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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舞女雙雙跳下,a女拉住那女人的胳膊火大地嚷:“喂!你發騷也發錯物件了吧!”
b女揪住女人的頭髮,狠狠地罵:“小*你皮子發緊了?明著搶?”
也難怪她們發火,本來是她們姐妹五人在夜店搭上的喬陽,這男人英俊多金,是少見的優良品種,她們都很感興趣。後來又來了兩男一女,那一女就是這個狐狸精,她們本不太高興來個競爭者,可看在那兩個男性朋友的份兒上,便也勉強讓她入夥了。吃喝玩樂間自然以男性為核心形成了三個團體,喝茫之後大家簇擁著來了這裡,雖說對於他簡陋的住房條件失望,可單憑長相這個男人也是值得來一段露水姻緣。但是費勁半天跟這個帥哥也沒有進一步發展,反觀另外那兩隊人馬,早就進入主題了。如今剛弄起點氣氛,卻被這個小狐狸劫胡,怎麼能不生氣!
把騎在自己男人身上的女人拽下來,三個女人竟然吵到動手。餐桌辦事的男人發覺這邊的亂象,一把推開身上的女人,踉蹌著走過來將ab女推開,口齒不清地說:“有沒有搞錯?幹嘛欺負我馬子?”
“誰欺負誰啊?”a女披頭散髮地喊,“你睜開眼看看,是你馬子**我男人!”
“真不要臉,哪個是你男人啊?”美瞳女有人撐腰了,氣勢強大起來。
“你這個不要臉的,我打死你!”a女揮著拳頭來了。
b女緊隨其後,美瞳女躲到男人身後,男人雙拳不敵四手,加上醉酒,沒站穩摔倒在地,壓倒了身後的美瞳女,ab女趁機襲擊而上……
亂!
喬陽站起身,拿著香菸跟打火機走開。
推開防盜門,樓道清爽的空氣迎面撲來,他從煙盒裡叼出一根菸,點上。潔白的煙霧絲絲飄出,汙染了純淨的空氣。
房內打鬧聲音更甚,喬陽皺眉,反手將門掩上。
☆、23、你若盛開,蝴蝶自來
這是種他本來很熱衷的遊戲,可是卻漸漸感覺到厭倦。明明以前玩的很開心興奮,以為找到了生活下去的方式。可如此一日一日地消磨下去,才用完三年的時光。他今年十七歲,如果不出意外枉死或者突發疾病隔屁,假設他能活到八十歲,還有六十三年的時間,他要用何種方式才能過得下去?
八歲的喬陽,是個孤僻的小孩。
十三歲的sunny,是個冷漠的少年。
十七歲的sunny,像個厭世的老頭子了……
不能不說喬致雄的手段高明,用一個夏子矜就將他徹底改造成需要的樣子。也許,喬致雄就是在等他這樣一點一點的厭棄下去,直到對一切都無所謂為止,他,就會成為真正的喬致雄的兒子了吧,精明,冷漠,兇狠。
無趣,喬陽捲起舌頭,吐出一個菸圈。
真無趣,就像這個空洞的樓道,灰突突的,空落落的,只有款式相同的三個深綠色防盜門。
喬陽站在門口悶頭吸菸,魚小晰坐在臺階上已然睡了過去。他們之間的距離,只有七級臺階,但若是喬陽的視線一直向著前方,若是魚小晰一直熟睡不醒,就不會有以後。
故事就是環環相扣,脫了任何一環,便不再是那個結局。
魚小晰跟喬陽的媒人是一隻苟延殘喘的蚊子。入秋了,蚊子大嬸的生命快要走到終點,但是秉持死也做個飽死鬼的理念,她堅定地飛向了血氣旺盛的男人。喬陽扭頭躲避吸血鬼的襲擊,看到了睡著的女孩,就在他下面的第八臺階上坐著睡。藉著他愣神的功夫,蚊子嬸成功降落到帥哥的脖子上,抽取足量血液後,嗡~,拖著肥胖的肚子顫巍巍地飛走了。
善惡終有報,蚊子嬸靠著日行一善多活了一個月。
喬陽輕輕下樓,走到魚小晰旁邊,默默地垂眼看她。
他看不懂她。他們像是來自不同的星球,執行在互不干擾的軌道,交點卻出現在這個小房子內。初見面時,她兩頰緋紅,彷彿生命力燃燒正旺,清亮的眼睛有無助卻又有倔強,無遮無攔地看向他,帶點破釜沉舟的味道。
他被勾起了鬥志,想看看這個平庸的女孩到底能翻起多大的浪花。可事實上,一個回合下來她就被ko了,讓他失去了興趣。好在她的家務勞動做得比較盡責,省去他找清潔公司的麻煩。
相處五天,她像個永動機,不知疲倦的忙碌,彷彿生活裡充滿了意義,反觀他,為何過得越來越淡,沒有方向。她讓他小小地嫉妒。
緣份是那麼虛幻抽象的一個概念,往往就是那一時三刻相遇與相愛的時機。
在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