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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感絕佳,很適合接吻。
“別……”魚小晰無力地出聲拒絕,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什麼?”低頭貼近她的臉頰,喬陽磁性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他們額頭相抵,他黑得深邃的眸子近在眼前,把她的神思全都吸走,魚小晰的腦子開始熬漿糊。
“我……”她張張嘴,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
“嗯?”幾根手指輪流撫弄著她微熱的臉頰,讓那層嫣紅更加鮮豔。
兩片溫熱的薄唇,覆上她柔軟的小嘴。
纏|綿的吻,極有耐心的引導,魚小晰羞赧地承受。
“舌頭伸出來。”他咬著她的唇,低聲誘哄。
小舌猶豫地探出,即被他的舌牽引著,進入他的口內,喬陽一手輕輕壓住她的後腦,讓她可以探得更深。突地攥住口中的丁香小舌,惹來她一陣細微地顫抖。
冗長而技巧的吻,魚小晰渾身都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良久,喬陽才離開她,雙手扶住她的肩膀,看到她眼裡是一片朦朧,輕笑著問:“感覺舒服嗎?”
這……這!
魚小晰的臉紅得可以滴血,突然用雙手捂住臉。
天!她快羞死了!
張牙舞爪的小火龍變身羞答答的小媳婦,喬陽心情大好地拍拍她的後背:“來,先吃飯,餵飽肚子再教你別的。”
“我不餓!”說罷,魚小晰風一般衝出屋子。
客廳清冷的空氣,讓混沌地大腦尋得一絲清明。
魚小晰,你這隻豬!
打了自己一個嘴巴,跑進衛生間,她用冷水潑臉。氣溫零下十度啊,那水自是冷得可以,她不管不顧地往臉上潑水,直到雙手刺痛臉頰被凍得沒有知覺才罷手。她慢慢抬起頭,鏡子裡映出一張慘白的臉。
客廳的窗戶關得不嚴,東北風從窗縫嗚嗚嚎叫著擠進來,窗簾的垂絛被吹得晃動不止。魚小晰慢慢走到窗前,雙手貼到玻璃上。
外面陰著天,雪已經下起來了,風很大,雪花空中亂舞。風夾著細碎的雪沫打在窗戶上啪啪作響,幾片雪花終於成功跑入室內,落在她的手上片刻就融化了。
這跟飛蛾撲火是一個意思吧……
那,她呢?此刻的魚小晰呢?
拖著名不正言不順的身份,跟他發生那樣親密的舉動,自己到底算個什麼?
算天字第一號二百五!他那樣孟浪的性子,她能蠢到拿他的一時興起當日久天長嗎?“啪”一聲關上窗戶,魚小晰堅定地回到那間散發著曖|昧餘味的臥室。喬陽好整以暇地看她進來,只邪氣地笑。她沒有回應他,瞥一眼桌上的荷包蛋,淡淡說:“再不吃就涼了。”
喬陽從床上坐起,朝魚小晰勾勾手指:“過來。”
沒理會他,魚小晰直接走去開啟衣櫃,拿出羽絨服跟帽子圍巾。她昨晚和衣而眠,今早倒是連換衣服也省了去吧。
“你現在有錢嗎?我去熱力公司看一下,補上錢後看能不能今天接通暖氣。明天是週末,否則又要多凍兩天。”她邊穿衣服邊問。
被無視的喬陽感覺到魚小晰的異樣,笑容淡去,濃眉蹙了起來,坐在床上卻未有動作。這廂魚小晰已經把自己武裝到位,圍巾把臉包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微微發紅的眼睛。她走到他面前,伸出手。
“錢呢?”
喬陽凝眸看她,不知她為何突然變冷。可男女之間有時候就像一場博弈,誰先開口誰就處於劣勢,而他從來不喜把女人慣出毛病。隨即掀開被子下床,走去門口拿下衣物就往身上套。穿好後,拿出皮夾隨便抽出一張銀行卡扔到床上,說了句:“密碼你知道。”
然後他直接出門了。
魚小晰眼睜睜看著他絕塵而去,他走得那樣徹底,神情回覆冷漠,心下傷痛之餘更加堅信自己的決定。拉下圍巾,她把水煮菏包蛋吃完,然後拿著他的銀行卡出門。
在熱力公司,魚小晰費盡渾身解數,方求得對方下午到家中維修。走出熱力公司大門的時候,已經中午了,見不遠處有一家小快餐店,招牌上寫著“麻辣燙”三字,本來不喜歡吃辣的她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點一份麻辣燙。沒成想她進的這家店是四川人開的,她被辣得涕淚橫流。
真過癮!又麻又辣得像是一群小怪獸在她體內四處噴火,麻辣鮮香還驅寒,害得她都愛上了。
飯店老闆叼著菸捲瞅著她直樂,魚小晰紅著鼻子看他,圓圓的眼睛直眨巴。
“過癮不?”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