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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教授,醫生說他恢復得很快,今天已經不發燒了。他在市中心醫院急診室。”果然同人不同命,人家才子生個病都能讓一定死這麼看重。
史定一思考片刻,立刻招呼助教開車送她。
魚小晰坐著學院給一定死的配車來到醫院,博士助教遵從師命,買了水果送她直到急診室。
她暗忖:這真真的是白金級待遇,看來一定死對喬陽是著實衷情,痴心一片了。怎奈,他本有心向陽光,奈何陽光照溝渠……
助教把她送到急診室門口,問了喬陽的床號後就走了,魚小晰拎著水果走過來。
他閉著眼睛躺在那裡,像是睡著了。她沒敢出聲,輕輕走過去,輕輕放下水果,又小心翼翼探頭去看他。
他面色蒼白,眉頭微蹙,嘴唇乾燥得起皮。疾病對人體的摧殘不容小覷,短短兩天,他的臉頰便凹陷進去,俊朗的面龐更顯得稜角分明。
看得她莫得心疼。
將手蓋在他的額頭,試他的體溫。他還在發燒,只是熱得不那麼嚇人。天氣依舊冷,這一波冷空氣的影響繼續,急診室是半開放空間,人來人往的,那門總也關不密實,冷風嗖嗖地吹。她小心地把被子往上拉拉,蓋到他的脖子處,幫他掖好被角。
前幾天忙糊塗了沒注意醫院的被子這麼輕薄,她得回去幫他拿條毯子。
都弄好後,她坐到床邊看他。
即使病了,也是個英俊的病人。他那飛揚跋扈的氣質散去了,添了幾分羸弱,卻更吸引人了。魚小晰嘆氣,低下頭,右手摩挲著左手手心的薄繭,想著心事。
本想著從此跟他劃清楚河漢界,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弄得她跟他像膏藥一樣地貼到一起。
煩心自己心中那一絲蜜甜,就因為此時此刻他的身邊只有自己。也煩心他心裡根本不可能有自己的位置。
自古多情總被無情惱。
“你來幹嘛?”低沉沙啞的聲音。魚小晰抬頭,見他正瞪著自己。
“醫院給我打電話要我過來,我跟史教授請了假。”她面上帶著淺笑,柔和地問他,“我拖護士幫你買午飯,你有吃嗎?吃的什麼?”
“滾。”他冷冷地說了一個字,桀驁的臉上滿是拒人千里。
魚小晰愣住,笑容僵在臉上。
“你是聾的!?”喬陽霍地火大起來,忽地從床上坐起,嘶啞地吼她,“你跟我滾出去!!”
吼完後,他就開始劇烈地咳嗽,魚小晰趕緊過去幫他拍背順氣。
他咳得一塌糊塗,整個身體都在痙攣,氣管傳出渾濁不明的怪鳴,她恐懼地理解為心肝肺要被他咳出來了。
“你怎麼樣啊?怎麼樣啊?哪兒疼啊?……”魚小晰一邊拍著喬陽的後背,一邊緊張地詢問,手心都急出了汗。
把口中的鹹腥物吐出去,喬陽像一灘軟泥般倒下,魚小晰趕緊低頭看他把什麼器官吐出來了。
只是一灘帶著血的汙濁物。
又是血?!
想都沒想,魚小晰飛一樣衝出了急診室。
喬陽虛弱地躺在病床,眼睜睜地看著她消失在急診室門口。
她真的滾了。
不是他讓她滾的嗎?
他喬陽從來不需要幫助,因這世上沒有什麼付出是不求回報的。無論是夏子矜還是魚小晰,憐憫與關心都是虛情假意。
可為什麼心中如此失落,彷彿一顆大石在下墜,卻永遠觸不到底。
那種感覺太難受,磨得他渾身不對勁兒。也太陌生,他摸不透是為了什麼。現在心中這種憤懣,讓他特別想找個人打一架,打得越慘越好!
☆、44、心動了
急診室的門被大力推開,那張明朗如月的小臉竟然出現,他心中的大石應聲而落,振動了整個心壁。
心動了。
魚小晰把女大夫叫來了,是上午查房的那個。
女大夫瞄一眼地上的血痰,淡定地把聽診器夾道耳上,在喬陽的前心後胸聽了一下,又用手電筒去試他的瞳孔,喬陽偏頭要躲,被她捏著下巴擰了回來。
虎落平原被犬欺!他面露不爽。
魚小晰緊張兮兮地問:“大夫,他怎麼會又吐血?會不會怎麼樣啊?”
拿下聽診器,女大夫淡淡說:“沒事,挺好的。”
“他剛吐血了呢!怎麼會是挺好的?”她不覺提高了音調。女大夫斜了她一眼,魚小晰方覺失禮。
好在女大夫為人還不錯,告訴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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