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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摸到她的頭上,她立刻將腦袋縮排被子裡躲開。
昏暗中聽到嶽爍棋的聲音。
“喬陽,今晚讓小魚去我房間好嗎?”
她沒有聽到喬陽說話,可她很想從了嶽爍棋的建議,於是掀開被子裡露出腦袋,一眼瞥見喬陽正凝望著她,眸光深沉,她立刻又縮回被子裡去。
“你放心,阿磊已經被我爸爸送到其他地方了,他近期沒有機會跟小魚見面。我看小魚的情況不太好,我帶她離開這裡比較好。”嶽爍棋依然口氣平淡地闡述事實,魚小晰非常希望喬陽能夠應允,可過了一會兒又聽嶽爍棋嘆氣。
“喬陽,別逼她好嗎?說到底是我們對不起她,你得給她時間想想清楚。”
嶽爍棋低低啞啞的聲音帶著無奈,魚小晰明白她今晚無論如何是走不了的。
醫生為她包紮完畢後將她的腳移到床上,而後她聽到嶽爍棋靠近了的聲音,她說:“小魚,我走了。這幾天有什麼要求就叫人通知我,我派人去辦。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好嗎?”
她蒙著腦袋,悶悶地答應了一聲。又聽到嶽爍棋的一聲長嘆,門被關上後室內安靜下來。啪嗒一聲燈滅了,身邊的床墊陷下去,她又被他緊緊抱住了。
魚小晰一陣心驚,忙鎖緊了身子,僵硬地被喬陽抱著,她只是怕他再硬來。
“對不起。”
隔著薄薄的被子,他低沉的聲音傳來,她心裡繃緊的那根弦被撥了下。蓋著腦袋的被子被他輕輕扯了下來,他的唇貼到她耳邊,沙啞的聲音似乎帶了一點哽咽,他的聲音很小,小得幾乎聽不真切,她還是分辨出來他說了什麼。
“小晰,別離開我。”
她咬著嘴唇,感覺一股熱氣從胸口衝到眼底,似乎她又可以流淚了。
剛才當著眾人的面她就該哭個歇斯底里,讓人們評評理,這個惡劣的男人他自己有婚約還出來欺騙她這個良家女子,可那個時候她哭不出來;現在這個騙子硬的玩完了又玩軟的,趁著夜深人靜月黑風高,擺出來一副哀求的姿態來刺她的軟肋嗎?
那真對不起自己了,她確實的被刺得很難過。
☆、221、氣得話,咬我
魚小晰死死咬著嘴唇無聲哭得渾身發顫。
他的手指輕輕擦拭在她的眼底,那麼溫暖,他的聲音縈繞在她耳邊,特別的柔。他捏開她的口,把食指送進她口中替下了她可憐的嘴唇,輕聲說:“別咬自己,氣得話就咬我。”
魚小晰沒猶豫地咬了下去,她沒留任何餘地狠命咬著他的手,喬陽把手穩穩地放在她嘴邊彷彿沒有痛覺一般,他緊緊地摟著她。
她狠狠地咬他,直到口裡嚐到血腥味兒。他還是吭都不吭一聲。
舌尖舔到更多的腥甜,眼淚越流越多,她漸漸失去了力道,最後吐出他的手指嚎啕大哭起來。
他不停給她擦淚,結果弄得兩手跟從水裡撈出來一般*的。他乾脆掀去了她裹身體的被子將裸|袒的她摟進懷裡。
“乖,別哭了。”他低聲哄她,大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
魚小晰哭著說:“放我……走吧……”
喬陽的手上一頓,隨即把她抱得更緊,貼在她耳邊沙啞地說:“別任性。”
她想起從前她最喜歡的姿勢就是被他這樣抱在懷裡。
大多女孩子都渴望一生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儲存,免她驚,免她苦,免她四下流離,免她無枝可依,可又有幾個能等到那人?魚小晰一度以為自己等到了,可最後卻是一個笑話。
喬陽犯了這樣大的錯誤。依照倫理她應該瀟灑轉身,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絲情意。可她把自己估計得太強大了。沒見到他的時候,有外人在的時候。她都可以堅定地保持著離開的想法,可當在這樣漆黑的夜裡,他強有力地擁抱讓她想起從前無數的幸福時光,她只覺得連分開的想法都像是在凌遲,一刀割在她身上,一刀割在他身上。
可即便是凌遲處死,她還是無法依著他的想法去做。
鬆開了交握在心口的雙手。順著他的胳膊繞到他肩頭,用力地回抱住他。十指痙攣地抓進他的皮肉。只有這樣才能得到些力氣。她想起死刑犯在行刑前夜總是有警察來問:你想吃點什麼?路上也做個飽死鬼。魚小晰突然有了臨終犯人的感悟,不同的是,犯人即將失去的是生命,而她失去的將是愛情。
情形不同。痛苦卻是相似的。
她啜泣著,貼在他的胸口開始舔吻,雙手沿著他的腰線摸了下去,解開了他西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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