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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拐走過去要拿水。徐成不知道她的意圖。也不敢貿然伸手碰,就亦步亦趨地跟著她以防她跌倒。
魚小晰拿到了礦泉水。分給徐成一瓶,自己慢慢坐到椅子裡。
徐成知道她特意給他拿水覺得很不好意思,忙道謝:“謝謝你,魚姐。我看得出來你也是個正經姑娘。可能我說那些你聽了心裡會不舒服,可陽哥他確實是難得的好人,你要是錯過了,真的挺可惜的。”
他這繼續的說服讓她失笑,魚小晰低著頭,手上撫弄著這瓶依雲礦泉水,慢慢說:“徐成,我給你講個笑話好不好?”
徐成“哦”了一聲,雖然詫異可還是點點頭。
“從前。有一隻兔子想吃魚,它就準備好了魚竿跟魚餌。第一天,兔子去河邊釣魚。什麼也沒釣到,回家了;第二天,兔子又去河邊釣魚,還是什麼也沒釣到,回家了;第三天,兔子剛到河邊。一條大魚從河裡跳出來,衝著小白兔大叫:你要是再敢用胡蘿蔔當魚餌。我就扁你!”
魚小晰慢慢講完,緩緩抬起頭看著窗外,西倫敦郊外的原野像是鋪了一層草毯,交錯的道路像是割開草毯的傷痕。正午的陽光暖洋洋地曬著,清風把原野的氣息送進屋內,帶著獨特的潮溼氣味,像是要下雨。
“徐成,喬陽他說,要給我讓所有人仰望的幸福,要讓我過上最好的生活。可他忘了,魚是不吃胡蘿蔔的。我這麼說你懂嗎?”
徐成沒說話,因為他沒那麼文藝的腦子,搞不明白魚小晰的意思,只能一臉迷惑地站在她面前。魚小晰抬頭瞧了他一眼,舉起手裡的礦泉水問他:“你說,這瓶依雲值多少錢?”
“這個不好說,看在哪兒賣。在中國的話,要是普通的超市大概一瓶十塊錢吧,要是在星級酒店的話,估計得賣到五十多塊錢。”徐成回憶著說道。
“那一瓶康師傅礦物質水呢?”魚小晰又問。
“那個便宜得多了。我們司機隊就喝那種誰。超市賣一塊錢,我們一般去批發商那裡拿整箱的,平均下來一瓶還不到六毛。”算起這個來徐成可以說得頭頭是道,作為金字塔最底部雜階層,他過日子也是精打細算的。
魚小晰聽他說完,點點頭,慢慢把那瓶沒開啟的依雲放到桌上,望著純淨的水瓶,悵然嘆息,慢慢地說:“他只能喝得下依雲,而我只捨得喝康師傅。這就是我跟他的差別。徐成,我跟他的問題關鍵在於,他給的根本不是我想要的,你明白嗎?”
徐成聽懂了,也明白了一個郎有情,一個妾無意的現實,想著老大這趟情路估計不大好走了,並且條件反射地點點頭。然後他明顯感覺到有一種壓迫的氣息從身側襲來,扭頭見喬陽冷著臉站在門口。身旁還立著似笑非笑的寧遠,寧遠還衝他擠了擠眼,嚇得他頭皮發麻。
魚小晰也發現他們回來了。她不知道喬陽聽到了多少,也不想去計較那些。她低下頭看著受傷的腳,只希望腳傷能快點好起來,讓她不至於處處受制,可以找機會跑出去。
徐成張張嘴,嚇得不敢說話。
喬陽的臉色很差,他走到魚小晰跟前,伸手硬是抱她起來了。魚小晰有點抗拒,推著他的胸膛問:“你要幹嘛?”
“帶你下樓吃午餐。”喬陽口氣生硬地說。
在這個風和日麗的春末正午,在開滿小花的綠草坪上擺著田園風格的桌椅,桌上的餐盤裡放著簡單的食物,火腿三明治,烤土豆,一盆雞湯,一盆蔬菜沙拉。
魚小晰抱著一碗湯沒滋沒味地喝著,她半上午的時候吃了些薯條炸魚,蠻難消化的,現在也沒胃口。
喬陽默默地咬著三明治。
徐成小心翼翼地啃土豆。
寧遠吃得最是沒心沒肺,他把醃黃瓜嚼得嘎吱作響。
吃完午飯,喬陽什麼都沒跟魚小晰說,只跟徐成交待了些事情便開車走了。寧遠也留了下來。
從喬陽走後,徐成就膏藥似的粘在魚小晰身邊了,她去哪裡他都跟著,幫她推輪椅,給她拿東西。魚小晰有些受不了,問他能不能給她點私人空間。徐成很慎重地回答:“這是陽哥交待的,讓我寸步不離地保護你。”
“那他呢?”魚小晰指了指躺在草地上的寧遠,因為無論她在哪裡,寧遠也都在距離她十步左右的距離,不近不遠,控制得非常得當。
“他我不知道,不過估計他也不敢對咱們怎麼樣。”徐成因為那一吻而對寧遠異常牴觸,他捏著自己的褲子口袋,口袋處露出一個堅硬的突起讓魚小晰看,低聲說,“我這裡有槍。”
他手上虎口的傷口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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