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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寧遠倒是停在他們身邊,跟那兩人說了些什麼。
喬陽把魚小晰送回臥室放到床上後,自己拖過椅子坐到她對面,緊接著開始追問。
“在喬家。他們都跟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跟你聽到的差不多。要我離開你而已。”魚小晰癟癟嘴說。她沒提及被侮辱的部分,畢竟是他的家人,她不願製造矛盾。
“你答應了。”喬陽不是在問,而是用的肯定句。魚小晰無言算是預設。
“小晰,你走不了的,死心吧。”留下堅硬的一句話,喬陽起身走了出去。
他走後,魚小晰甩了甩腦袋,還是覺得心裡堵得難受。
今天她第一次見到了他的父母,出乎意料的冰冷讓人難堪。她有點理解他的個性會是那樣冷冽蠻橫。人說家庭會影響孩子的一生,如果喬陽從小在那樣的環境里長大,難免性格上不會出現問題。
可她又看不懂喬致雄夫婦對待喬陽的態度。饒是再大的仇恨。到底是親生的兒子,他們父子母子的關係怎麼會冷漠到那種地步。嶽俊對待嶽爍磊已經很嚴厲,可在嶽爍磊受到欺負的時候也會怒髮衝冠。而喬致雄看喬陽的眼光裡沒一點父愛的味道。他的太太更是視同喬陽為陌路。
那一群年輕男女想來是喬陽的兄弟姐妹,可看起來明明他們是一家人,喬陽不過是個局外人。就像是現在這個房子,他說這是他長大的地方,可為什麼他不跟喬家人一起生活?
那個家庭到底為何會這個樣子的?
她正在胡亂想著,忽然聽到小提琴的聲音。還是那首熟悉的g弦之歌。這首曲子本就低迴傷感,如今聽起來更是悲愴淒涼。她忍不住站起身一拐一拐地摸出門去。循著樂聲找到一個房間。
房間很大,她進門所見之處並未看到拉琴的人,只看到一堆樂器擺在牆邊的玻璃櫥櫃裡。房間鋪著米黃色的地毯,牆上掛著些風景畫,有著弧形桌腿的彩繪邊桌行放著一對曲頸的水晶天鵝。一個英國皇家式樣的雙人沙發擺在鋼琴旁邊,黑亮的鋼琴擺在屋子正中,琴上一個白瓷花瓶,裡面插滿了各色的玫瑰。
魚小晰關上門後,聽到琴音停頓,而後又接著響起來,她扶著牆慢慢挪進去,出了門廳,看到喬陽背對著她在拉小提琴。
她靜靜地聽他把曲子拉完,看到他將小提琴從肩上卸了下來,聽到他突然開口說話。
“你今天見到的是我的生父。”
“哦。”魚小晰知道他又要開始跟她講述他的事情,便應了一聲,等他繼續說。
“我八歲的時候來的英國。之前一直在中國生活。魚小晰,你今天見到的是我的生父,卻不是生母。我的生母還留在中國。”
這樣複雜?魚小晰心裡暗想著,看來有錢人的生活果然如徐成所說,外面都養女人的。喬陽作為私|生子被單獨養在這裡倒是合情理。
“魚小晰,知道之前為什麼我不願告訴你我的事情嗎?”
魚小晰沒說話,她看到喬陽握著小提琴的手收的很緊,青筋畢現。喬陽仰起頭不知道在看著什麼,良久才長出一口氣,幽幽說:“魚小晰,我的生母是個妓|女。”
她一驚,不由得為他心疼起來。她瞭解他這樣驕傲的人,親口說出這樣的現實有多麼難堪,可他硬是說了。
他為了留她下來,硬是剖開了自尊的表皮,袒露出血肉給她看。
“喬陽,你不用說得這麼多……”魚小晰小聲說著。
“我不說,遲早有人會跟你說。”喬陽涼薄的聲音傳來,魚小晰想他說得可能是喬家的某人吧。
“我八歲來到英國,在喬家呆了半年。然後就搬到這裡生活。你見到的那兩個人是這裡的原來的主人,喬致雄買了他們的房子僱他們監視我,應允他們等我走後,房子就還給他們。真是兩個笨蛋,怎麼可能還給他們!”
喬陽冷笑,將小提琴扔到地上,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繼續說:“這兩個笨蛋不知道喬致雄的陰險,還把奴才的工作完成的盡心盡力。從前是,現在也是。我知道你來後他們會通風報信,可沒想到喬致雄的反應那麼快。我留寧遠在這裡就是防止他們傷害你,可沒想到寧遠會跟我玩文字遊戲。”
沉默了片刻,喬陽忽然轉身,銳利的視線盯著魚小晰非常不自在。
“夏子衿,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這句話像一塊石頭,丟到魚小晰的心裡咯噔一聲。她其實早猜到喬陽跟夏子衿有不一般的過去,可當喬陽親口說出來的時候,她還是做不到淡然。她咬著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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