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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個多月沒有過了,即便已經足夠的滑膩,她還是承受不住全部的他。他進來得太快了,讓她從裡到外都脹痛難忍。魚小晰死死掐住喬陽的肩膀,圈坐在他懷裡的姿勢讓她有可能向後退一退。她啜泣著偷偷往後挪以便能讓他退出些些,可喬陽握著她的腰身猛地又衝了進來,一併就勢將她壓得向後倒去,他結結實實地把她壓在身下,瞬間沉得更深。
魚小晰頓時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她向後仰起脖頸一瞬間失神,只看到風捲著純白的窗簾在飄舞。
喬陽並沒有動,他體驗著被她緊緊包裹的美妙滋味,這一刻他等了兩個多月,此刻完整地佔有她才讓他覺得那過去的幾十個夜晚都可以抹去了,他滿足得想死。
他伸手握住她的臉,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灼人的視線鎖住她失神瞪大的眼睛,粗啞地說:“小晰,你這裡只有我能進來!如果你敢讓別人進來,我真的會殺人!”
聽他放下的狠話,魚小晰眨動雙眼,只覺得麻木的體內,疼痛又回來了,她拍著他的肩膀哭著說:“你只是做夢……你出去……我很疼!”
“今晚不行,小晰,只有今晚,絕對不行!”喬陽抬手將魚小晰的腿架到肩上,在她的嗚咽聲中開始了瘋狂地衝刺。
魚小晰倒抽一口氣,瞪大眼睛看著白色的天花板,看到月光照射樹枝的影子在牆面上起伏不已。她雙手緊緊握住床單,被他一次次地撞擊推到床頭,又被他拉了下去繼續。
他熱情地吻她,雙手在她身上各處遊走,在她敏|感的地方停留捻弄,可他下身的動作不曾稍停,像個開足了馬力的馬達,刺得她又痛又麻有癢,那太激烈,她受不了。
“喬陽……”她抱著他的脖子,身子仍被他撞得顫動不已,在他耳邊哀哀地求他說,“你輕一點,我受不住。”
他還是重複那句話,只沙啞地說:“只有今晚不行,小晰,都給我,全部都給我。我要你。”
由不得她不給,他已經全部都搶了去了。
這一晚,他極度瘋狂地抱她要她,她幾度失去意識,再醒來的時候他還在她身子裡。
魚小晰從來沒有經歷過喬陽這樣的瘋狂。從前縱使意亂情迷,他也是溫柔的。可今天他粗野得像一頭蠻牛,她來了的時候他都沒有停下過,弄得她幾度昏厥幾度轉醒。到最後,她都不知道他何時釋放出來的,只覺得這一晚被他都榨乾了。
然後她累得倒頭就睡了,一直睡到現在。
身子裡面還在發疼,私處粘膩的東西就是昨晚放|蕩的罪證。魚小晰抱著被子發呆了很久,也沒想出今後有什麼打算。
她想起自己受傷的腳,不知道被折騰成了什麼樣子。掀開被子檢視一下,發現奇蹟般的沒有大礙,紗布好好地纏著,沒有血滲出來。
昨晚那麼激烈,竟然沒有傷到?
也許昨晚喬陽有意替她護著了。她想起他一直握著她的這隻腳。
縱使那麼瘋狂的時候,他竟然還有心保護她。
魚小晰將腦袋往床上撞去,一下,兩下,直撞得眼冒金星。鼻子一酸眼淚又掉下來,她覺得好痛苦。心裡的兩個小人又開始作戰。叫情感的那個勸她依著徐成的建議,管他什麼道德,什麼原則,就這麼好好跟著他,做他陰影裡的女人,等他功成名就那天為止。叫理智的那個罵她不要臉,沒羞沒臊,貪圖一時的享樂不管以後的日子。
她心裡拉拉扯扯沒一個能做決定出來。
☆、238、天鵝之戰
魚小晰在地上呆坐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穿好衣服。腳傷跟疲憊讓她不想站起來,她爬去門口取了午餐。依然是簡單的三明治跟玉米濃湯,還有一小盆水果沙拉,她也確實餓了,坐在地板上就把東西吃乾淨了。
用過餐不久,又有人來敲門,魚小晰一拐一拐地去開門,門外站著那位中年的英國女人,她面無表情地把幾件衣服遞給魚小晰,又將一個洗衣籃放進屋內,指指魚小晰身上的衣服,又指指洗衣籃,然後就走了。
魚小晰明白是讓她換衣服,便回屋去慢慢換上。新衣服依然是t恤跟長裙,穿著方便又舒適,她換好後就拎著洗衣籃一拐一拐地挪出屋子,慢慢下了樓。
徐成正坐在沙發裡,焉頭搭腦的很沒精神。魚小晰把洗衣籃放到樓梯邊,慢慢挪過去,坐到他旁邊問:“徐成,你怎麼了?生病了?”
徐成往旁邊挪挪,背朝著魚小晰不說話。
有腳步聲走進,魚小晰看是寧遠來了。
“小姑娘,外面風光還不錯,要不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