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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別去。”
說完,喬唯寧告辭而去了。等她走後,魚小晰看看喬陽嚴肅的神色仍在臉上,便小聲寬慰他說:“喬陽,看起來你二姐人挺好的。”
喬陽抿唇什麼都沒說,魚小晰也默了。
自從來了這棟房子,魚小晰感覺喬陽愈發的陰鬱,她明顯感覺到喬陽很討厭這裡。
當晚,她洗過澡回屋打算睡下的時候,喬陽並沒有過來。因為上午在喬陽公司的辦公室睡了一會兒,加上心事重,魚小晰躺在床上沒有睡意。
她翻了個身,望著窗戶。
現在應該是夜裡十點左右,倫敦郊外的夜晚格外清涼寧靜,蟋蟀與貓頭鷹在和聲歌唱,夜風帶著花香掀動白色的窗簾。沒有人聲,沒有車子的馬達聲,斷斷續續有低迴徘徊的大提琴聲,帶著憂傷深沉的味道,曲子斷斷續續,並不是g弦之歌,但跟它一樣的雋永悲涼。
魚小晰原以為是喬陽在拉琴,可臥室的門輕輕開啟,漏進一道暖黃色的光線,爾後隨著關門聲光線消失了,片刻後身邊的床墊沉下去,喬陽帶著沐浴後的溼潤氣息躺到了床上。
她背對著他,索性閉上眼睛裝睡。黑暗中她感覺身子被他輕輕翻了過來,他讓她枕著他的胳膊,輕輕將她的腦袋摁到懷裡。
他的氣息混合著香皂的味道,溫暖又幹淨。
魚小晰吸吸鼻子,覺得眼圈發熱。
“還沒睡?”喬陽低聲問。
“嗯……”魚小晰應了聲。
琴聲斷斷續續傳來,喑喑咽咽彷彿在嘆息。魚小晰扭過頭看著窗戶,問他:“誰在演奏?”
月光映在魚小晰的臉上,顯得她膚色白如細瓷,喬陽看得著迷,伸手在她臉上細細摩挲,也沾在她側臉上的幾縷頭髮拿下來。他輕聲回答:“是寧遠。”
“這是什麼曲子?”
“a,西西里的曲子。”
“西西里?”
“義大利的一個小島,寧遠從那裡來。”
“哦……”魚小晰又翻轉過身離開喬陽的懷抱,仍枕著他的胳膊,望著窗外說,“聽起來好哀傷……”
她聽到喬陽在嘆氣,可她故意忽略了。
“寧遠是個有故事的人。”魚小晰聽到喬陽在身後說,憋了憋嘴回他:“你不也是嗎……”
“我的故事,你不喜歡?”
“不會。只是覺得……你很可憐。”
“那你還是要離開?”
“我不知道……”
魚小晰沉默著,突然身子又被喬陽掰了回去攬進懷裡,他單手抱著她,另外一隻手將被子拉上來把兩人整個人矇住,微涼的唇印在她的唇上。魚小晰忙去推他,慌亂地想跑,喬陽的吻淺嘗輒止,他摟緊了她喑啞地說:“今晚我不會碰你,陪我睡。”
琴聲仍在響著,這隻曲子很短,寧遠卻在一遍遍地重複,彷彿在訴說苦悶。同樣苦悶的還有床上的他跟她。魚小晰捏著他的t恤,頭埋在他的懷裡,想推開,又不忍。她心裡百轉千回,終於還是放軟了身子由著他了。
不知是琴聲的催眠,還是喬陽的緣故,魚小晰不知不覺睡著了。她睡得不踏實,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夢,忽然又回到了那個黑暗的森林,怪物又在追,她有一次掉入了懸崖,慌亂中她亂抓,突然被一隻溫熱的手握住了,她猛地就睜開眼睛。
入眼是白色的天花板,皎潔的月光透過薄薄的白色窗簾灑了一屋子。魚小晰抬手擦了把額頭的冷汗,穩了穩心神才發現自己的手正被喬陽緊緊地握著。她覺得心中一抽,以為自己做噩夢被他發現,扭頭想看看他,沒想到喬陽此刻緊閉著雙眼滿臉是汗,全身都在痙攣。
魚小晰嚇得急忙爬了起來,她的手仍被他緊緊握著,她只好用空出來的手去摸他的臉。
“喬陽!你怎麼了!”她擔心地喊他,用手摸他的臉,可他還是不醒,身子的震動反而更加厲害,弄得整張床都跟著晃起來。
魚小晰害怕了,就去拍他的臉,又奮力將他從床上拉起來,晃他的身子搖他的腦袋,不停地叫他。可喬陽就是不醒,他身體的震動更加厲害,魚小晰嚇壞了,趕緊去扒開他握著她的手。她聽說過,有人做夢會發癔症,她想跑去找人打電話叫救護車。
她終於掰開了喬陽的手,翻身要下床,可腳還沒沾地身體就被拉了回去,喬陽的身體重重地壓到她身上,把她胸腔的空氣都擠了出去。
月光下他覆滿細汗的面孔扭曲嚇人,一雙黑眸顯得空洞無比。
好容易喘上口氣,魚小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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