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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溢位來,綻放在唇角,秦鎮加快了步子。
宋青葙聽到腳步聲,放下手裡的針線迎上來,關切地問:“回來的這麼晚,鋪子不順利?”
“不是,都很順利。就是西大街綢緞鋪的莫掌櫃話太多,拉著我絮絮叨叨不停,我記著你的吩咐,耐著性子聽他說完了才回來。”秦鎮笑著回答,一邊習慣性地摸了摸她的臉頰。
也不知從何時起,秦鎮多了這個毛病,從外面回來,第一件事總會摸她的臉。
宋青葙赧然,笑著吩咐碧柳擺飯,又問:“府學衚衕那邊的雜貨鋪怎麼樣,這個月可有起色?”
“跟上個月差不多,賬簿我帶回來了,沒看出有哪裡不對,回頭你再看看。”秦鎮邊說邊去淨房洗了手,掃了眼窗戶,“怎麼換成綃紗了?”
“早起時換的,你昨天不是說高麗紙太憋悶,又不敞亮,乾脆就換了。妹子過來看見,還說咱們換得早。”
秦鎮便問:“她來幹什麼?”
宋青葙歪頭想了想,笑道:“不告訴你。”跳動的燭光映著她的臉,肌膚柔滑如玉,雙唇水嫩欲滴。秦鎮看著眸光微閃,身下有什麼東西在慢慢復甦。
宋青葙看到他目光驟然變得明亮,急忙夾了口菜送到他唇邊,“世子爺嚐嚐,蔥爆羊肉,說是從清真館子學的,有沒有羶味?”
秦鎮無聲地笑了笑。
雲雨過後,宋青葙俯在秦鎮胸前,低聲問:“羽林衛是幹什麼的?”
“巡查,守禦宮門跟城門,”饜足的秦鎮拂著她光滑的脊背,心不在焉地答,“怎麼想起打聽這個?要是還有精神,咱們再來。”
“世子爺……”宋青葙嗔怪地掐他一下,“人家給你說正事。五爺給我二哥謀了個羽林衛的差事,我只聽過這個職位,不知道管什麼,所以就問問……果然不是什麼好事。”
秦鎮捉過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裡,“也不算差,好幾家勳貴子弟都在羽林衛當差。整天沒什麼事兒,要麼站在門旁守衛,要麼來回巡查,不累,就是挺無聊。”
宋青葙沮喪地說:“要是天下太平,羽林衛算是個好差事,可現在,我覺得五爺是別有用心……皇上只有一個皇子,以後肯定要立他為太子。五爺手裡攥著皇子的把柄,還能甘心,到時候掀起宮變,我二哥擔著守宮門的差事,必然第一個送命。我得想個法子,千萬讓他辭了差事,榮華富貴不算什麼,保住命才是最緊要的。”
秦鎮思量會兒,道:“羽林衛倒是每年都趕出幾人來,要麼是生病體弱的,要麼是犯錯被打殘了的,卻沒聽說有自己辭的。”
宋青葙嘆口氣,“要是娘在這就好了,問問娘有沒有那種吃了之後有氣無力的藥,以後再吃點解藥還能恢復過來。”
“還有這種藥?我倒是沒聽說過。”秦鎮輕輕親親她的面頰,“你別擔心,實在沒法子,我就斷他一條手筋,平常生活沒問題,就是不能提重物,不能動刀動槍。手筋斷了,羽林衛怎麼也得放人。”
“那不行,二哥還沒成親先就殘了。”宋青葙連忙打斷他,“明兒我去問問西蘭,沒準她能知道。”
轉天宋青葙從西蘭那裡得到了答案,“吃了讓人有氣無力的藥確實有,但是時間短,最多一兩天,像是迷藥那種。夫人說的一兩個月都沒力氣,這倒是難辦,尋常迷藥吃多了,身體就廢了不說,腦子也就跟著糊塗了。”
宋青葙垂頭喪氣地走出西跨院,看來這種投機的法子不行。
難不成非得將二哥弄成殘廢?
宋青葙默默地搖了搖頭。
宋青葙這邊為宋修遠憂心,那頭宋修遠也是愁眉不展,他倒不是為了差事憂心,而是為了銀子發愁。
本來他跟章安兩人的俸祿,養著秋綾跟四個丫鬟、兩個小廝、一個門房是綽綽有餘。
現在憑空多了兩個樂姬,日日酗酒夜夜笙歌不說,樂姬時不時還討要點賞錢,諸如衣衫過時了,該縫兩身新的,頭上的金釵戴膩了,想換個瑪瑙的。
宋修遠沒多少家底,吃點喝點還無所謂,動輒十幾銀子拿出去買衣物首飾卻不成。
樂姬見討不到好處,就不像以前那樣溫柔小意予求予取。
宋修遠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剛嚐到女人滋味,正食髓知味,遭此冷落,心裡抓心撓肺的難受。
可巧,這天林氏不知從何處得知了宋修遠的住處,拉著宋寧遠上門了。
林氏一看宋修遠的宅子雖小,可裡面擺設卻不差,桌子上擺的,椅子上搭的,比以前在白家衚衕的好強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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