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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動作相較之前更加狂野了幾分……她張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宋青葙又羞又惱地推開他,“前天買米的賬還沒對完,世子爺先歇了吧。”
秦鎮無奈地脫了長衫,想想仍是不甘心,舉著胳膊湊到她面前,“阿青,你看,這印子還在,我都不敢擼袖子,生怕別人問起來,不好回答。”
宋青葙回頭一瞧,粗壯的手臂上除了汗毛再無別物,何曾有半點傷痕,氣呼呼地道:“世子爺再這樣糾纏,三弟的事我真不管了。”
秦鎮忙道:“好了,我不鬧你。你說,該怎麼辦?”
宋青葙看著他笑,沒成親時,覺得他又兇又冷還不愛說話,現在怎麼覺得他的話一點都不少,甚至還太囉嗦了。
秦鎮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又問一遍,“你打算怎麼做?”
宋青葙輕咳聲,“首先當然得清楚三弟鍾情的那人到底是誰?然後再打聽人家年紀多大了,是不是定了親事,要是定了親,你就讓三弟死了這份心。要是沒定親,以後的事情多得很,喬尚書出身詩書之家,估計不一定能看中你們秦家……現在說這些還早,你把耳墜子給我就行了。不過,話得說到前頭,只要我打聽出是哪位姑娘,三弟就算欠了我的情,以後得加倍償還。”
秦鎮將此話原封不動地轉達給秦鈞。
秦鈞咬牙答應,“行!”
宋青葙將碧柳喚來,“去東安門榮寶齋,讓掌櫃照著這個樣子另鑲兩副耳墜子,然後各配兩支赤金嵌綠松石的簪子。就說是姓秦的客人吩咐定的,讓掌櫃的儘快,三日內得鑲出來。若是趕不及,先鑲一副也成,但是得鑲得好,不能偷工減料。”
碧柳答應著,提著裙角小跑著去找常貴趕車。
十月十四那天,宋青葙跟秦鈺一起到了誠意伯府。因丁九娘遠嫁四川,京都凡跟她相識的女子都念著往日的情分來話別,所以丁家就定了十四這天接待外客,十五那天則是丁家自家的姑娘們相聚。
宋青葙不出意外地見到了喬靜。
喬靜是喬尚書家大房的嫡次女,人如其名,沉默寡言膽小怯弱。因她正是議親的年紀,被母親迫著,不得不四處走動。宋青葙以前就認識她,但交談卻極少。
宋青葙先與相熟之人打了招呼,裝作不經意地坐在喬靜的身邊。
丁九娘先含著熱淚跟大家道謝,說沒想到這麼多人來送她,很感動。有幾人也是要嫁到外地的,不免想及自身,跟著流下眼淚,氣氛便有些憂傷。
好在,有性子活潑的想起畢竟是九娘大喜的日子,不能過於悲慼,說了幾句開解的話。在座的都是年輕女子,氣氛很快就熱鬧活絡起來。
便有人拿出給丁九娘添妝的東西給大家看,有送手鐲的,有送簪子的,也有送自己繡得香囊荷包等物。
秦鈺送得是繡著石榴花的香囊,香囊裡放了菖蒲、薄荷、艾葉和冰片,香氣清幽,讓人心曠神怡。
喬靜準備得卻是兩刀金花羅紋紙以及兩匣子松煙墨。
宋青葙笑盈盈地取出袖袋裡的花梨木匣子,“以前好像見過哪個妹妹也有副這樣的耳墜子,因覺得好看,就記了樣子照著打了副。”
喬靜打量番,笑道:“我家五妹妹就有副一模一樣的,只是綠松石的顏色稍淺點。”
宋青葙茫然道:“你家五妹妹,我以前見過嗎,叫什麼名字,怎麼一時想不起來?”
喬靜恬靜地笑:“許是沒見過,五妹妹叫西婭,因身子弱,不能被太陽久曬,所以不怎麼出門。”
宋青葙笑道:“這就是了,我還以為自己記性變差了,那就不是見到你妹妹戴過,想必別人也有這樣的耳墜子。”
秦鈺在旁邊聽著,突然問道:“喬姐姐單名一個靜字,為什麼你妹妹卻是兩個字?”
喬靜細聲細語地解釋,“我祖父想出來的規矩,大房的子女都是一個字,二房的子女是兩個字,不過排行倒是混著排的。”
宋青葙便笑,“喬尚書素來高風亮節,心思也新巧。這樣倒方便,一聽就知是哪家的。”
喬靜雖仍笑著,笑容裡卻透出絲勉強,“家裡兄弟姐妹多……”
喬家的事,宋青葙略有耳聞。
喬尚書年輕時飽讀詩書是個才子,得不少佳人愛慕。自古才子配佳人,喬尚書便左擁一個右抱一個,單是正經的姨娘就五六個。
喬夫人是個厲害角色,除了自己生的兩個嫡子外,姨娘懷的孩子,但凡是男丁都沒留下。
喬尚書雖然不滿,可也沒辦法,他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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