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3/4 頁)
面三丸丸藥,化在洗澡水裡,滿月時泡一會,百日跟週歲各泡一會,能祛除病氣。”
宋青葙立時醒悟到是給表嫂的東西,連忙道謝。
白香搖搖頭,叮囑道:“避子的丸藥你還得吃著,你滿十六歲再停,停藥之後藥性還能持續三五個月,等藥性停了,就是有了身子,生產的時候也就十七了。生出來後,娘幫你帶著。”
宋青葙連連點頭,看看天色不早,就問:“娘,我中午在您這裡吃飯好不好?我給您做醬豆炒肉,再炒個紅油筍絲,您還想吃什麼?”
白香淡淡地笑,“你做你愛吃的就行,我不挑食。”
宋青葙走到院子吩咐碧柳,“跟世子爺說聲,我留在娘這裡吃中飯,讓秀橘她們不用準備我的飯。”
碧柳極痛快地答應,甩甩痠痛的手腕,迫不及待地走了。
沒多久,秦鎮樂呵呵地進來,眉目舒展神采飛揚,全然不是以往的冷厲淡漠。
白香暗自感慨,到底有個知情知意的枕邊人好,誰能想到這個傻大黑粗的兒子,也會有這般春風滿面的時候。
秦鎮在白香面前沒什麼話說,沉默地喝著油茶,一顆心早飛到隔壁的廚房裡。
白香失笑,天天守在一起,還用得著這樣?
想是如此想,卻給西蘭使了個眼色。
西蘭笑嘻嘻地走到廚房,將宋青葙換了回來。
宋青葙見到秦鎮,笑意就不受控制地從心底漾開來,秦鎮見到她的笑,目光越發粘在她身上,片刻不願移動。
白香看著這對如膠似膝的小兩口,滿是歡喜。
此時的順義伯府,鄭夫人瞧著面前的宋青艾卻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柳眉細而彎,眉梢斜斜地挑著,下巴尖又翹,嘴唇塗著紅豔的口脂,整個就是一副狐媚相。
歲數稍大的女人通常喜歡面相喜氣的圓臉,覺得富態有福氣。
宋家姐妹卻都是瓜子臉,宋青葙素來沉靜謹慎,倒看不出來媚態。
宋青艾原本性子就輕浮,嫁到鄭家後總怕自己出錯被笑話,時不時地打量著四周,看在鄭夫人眼裡就愈加不莊重。
鄭夫人冷聲道:“你嫁過來大半個月,金桂院也該治理妥當了。我怎麼聽人說,院子裡還亂七八糟的,半夜三更還有人彈琴,是真是假?”
宋青艾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回門時,林氏曾點撥她,不要一味跟阿美鬥強,阿美是個傻子,長得又醜,為什麼不施展出自己的長處?
只一點撥,宋青艾就開了竅。
宋青艾最為自負的有兩樣,一是美貌,而是琴藝。
她陪嫁的嫁妝不多,可首飾跟衣物卻不算少。等臉上的青紫消除,她就把陪嫁的首飾找了出來。
那天,鄭德顯跟阿美在外院吃過晚飯雙雙回房時,就看到宋青艾穿著丁香色百蝶穿花紋的妝花褙子,頭上戴著赤金牡丹花簪,鬢角斜插一支碗口大的赤金嵌著西洋珠的珠花,耳朵墜著赤金鑲貓眼石的耳墜子,在屋內蠟燭的照射下,光芒四射,十分耀目。
鄭德顯視而不見,沉著臉進了淨房,阿美卻被這珠光寶氣照花了眼,撲上去就拔那支珠花。
宋青艾忙不迭地躲避。
阿美手指令碼就伶俐,再加上被珠花誘著,一手扯住宋青艾的衣襟,另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珠花拽了下來,順便撕下了宋青艾的一縷秀髮。
鄭德顯從淨房出來後,那支珠花已經戴在了阿美的頭上。
阿美喜歡珠花,睡覺時怕宋青艾偷走,就壓在了枕頭底下。宋青艾趁阿美睡熟了取出來一看,嵌著西洋珠的金線已經被壓得變了形,花心也歪歪斜斜地。
宋青艾既心疼又生氣,再不敢將珍貴的首飾拿出來顯擺,只得又鎖進了抽屜裡。
美人計行不通,宋青艾便打算彈琴抒發情意。
太露骨的《鳳求凰》她不敢彈,就彈了支婉轉含蓄的《長相思》,琴聲幽幽,低婉纏綿,訴出心中無限的相思愛意。
阿美就著琴聲漸漸沉睡。
鄭德顯卻想起昔日與凌雲相知相惜極盡纏綿的情形。
當初他吹簫,凌雲彈琴,琴簫相和,心心相印,多少情意多少歡愛,盡都如落花流水去無蹤。
宋青艾見阿美已睡熟,悄悄放下琴,輕移蓮步爬到炕上。
鄭德顯正沉浸在往日的歡愉裡,冷不防一個溫香軟玉的身體靠過來,他神思不屬地湊上去就親,一手熟門熟路地掀開衣衫直接往下伸。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