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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只跟宋羨魚聯絡過。
從宋羨魚嘴裡,得知蕭硯跟蕭愛打聽過她的訊息,蘇玉琢回老家,只有宋羨魚知道,蕭愛和顧欣顏只知道她有事請了假,別的一概不知。
“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在躲表哥?”
“我有什麼好躲他的。”五月初的雲城,比京城暖和不少,蘇玉琢穿著半袖雪紡襯衫,挽著牛仔褲褲腳,正與父親一起侍弄菜園子,腳上和手上沾了泥巴,頭髮隨意地圈成丸子頭,雪白的面板和出色的五官,十分顯氣質,瞧著一點不像長在鄉村的姑娘。
“你不願說,我也不勉強,不過你缺了快兩週的課,趕緊回來吧。”宋羨魚說話時,蘇玉琢聽見聽筒裡有小孩子吭吭唧唧的聲音,宋羨魚又說:“小愛和欣顏都挺擔心你,問了我好幾次知不知道你去哪兒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說。”
“跟欣顏說實話就行,小愛……就算了吧。”不是不信蕭愛,只是蕭愛怕蕭硯,再大的秘密,只要蕭硯問,蕭愛保不齊就和盤托出了。
蘇玉琢笑了笑:“念念在鬧你吧?你去哄哄她吧。”
“回來提前給我電話,去接你。”
“行。”
收了線,蘇玉琢緩緩放下話筒,站在木桌邊,一時有些失神。
離那晚的事已經過去小半個月,她卻有種恍如昨日剛發生的錯覺,那人撥出來的氣,那人的掌心,那人撐滿她身體的地方,都燙得驚人,與他本人給人的冰冷感覺完全不同,也許是這種極致的反差,才叫難以忘懷。
蕭硯平時惜字如金,在床上話倒是多起來,還問她舒不舒服,這種話,擱以前,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會說出來。
正胡思亂想,聽見院子大門被推開發出的聲音。
“……朋友送了好幾箱,吃不完,拿點來給你和蘇妹妹嘗一嘗。”
蘇玉琢扭頭看向大門方向,瞅見杜文建搬個水果箱進來,蘇父跟在後面說:“你也太客氣了,這兩天幫我幹了這麼些活,還往這搬東西,要我說什麼好?”
“蘇伯伯別跟我客氣,咱們這麼多年鄰居,這點忙還不是應該的?”杜文建是個會說話的青年,說著,把水果箱放在廚房門口的廊簷下。
蘇父看著他,眼裡是說不出的滿意:“去堂屋坐會兒,伯伯給你倒杯茶。”
蘇玉琢這會兒走到堂屋門口,視線落在院中青年的臉上,杜文建比蘇玉琢年長好幾歲,在她面前卻沒法做到坦然自若,手足無措的樣子像個小學生,他撓了撓頭,笑得有些不自在,話也不大利索:“家裡還有事要忙,我、我就不耽擱了,下次再來坐吧。”
看了看杜文建匆匆離去背影,蘇父彎腰開啟水果箱,裡面滿滿的車厘子,飽滿而色澤誘人,這個時節車厘子沒到上市的時候,價格正貴,蘇父不在乎多少錢,卻看中杜文建這份心。
“文建是個好孩子,穩重,懂事,他不是一直跟他老叔後面當水電工嗎?這小子有點頭腦,幾年下來把裝修那一套摸得七七八八,去年跟幾個朋友合夥弄了個裝修隊,整得像模像樣,多少姑娘想嫁給他,說媒的都要踏破門檻了,人家一個沒同意,就為了等你呢……”
蘇玉琢在水龍頭下洗了手臉,漫不經心:“晚上吃什麼?”
蘇父不贊同地瞪她,“別每次一跟你說正經的,你就打岔!”
“雜醬麵怎麼樣?我去園子裡拔幾顆蔥。”
“二丫頭……”
“我過兩天就走了,您讓我清靜清靜好不好?”蘇玉琢從廚房裡拿個木凳子放在父親身後,“沒事的話您就坐著歇一歇。”
她道:“我還沒畢業,您說的那些事,離我還很遠。”
“你是不是沒看中文建?他長得是不太好看,也沒個學歷,難得在腦袋瓜好使,性子卻老實本分,你看她在你跟前話都說不利索,以後肯定不敢欺負你……”
蘇玉琢聽著,腦海裡不禁浮現另一個身影。
杜文建這樣的確實適合過日子,蕭硯那樣的,她無異於與虎謀皮。
蘇玉琢視線落向那箱車厘子,頓了頓,說:“不能白拿人家東西,杜叔叔喜歡抽菸,我去超市拿兩條煙送去,回來再做飯。”
“哎,二丫頭……”
蘇父還想說什麼,蘇玉琢已經走遠了。
蘇父嘆口氣,“這丫頭,也不知什麼時候能開竅。”
杜文建往這搬水果什麼用意,他豈會不知,蘇玉琢也清楚,立馬就還禮回去,分明是不想欠人情,也是把人家路給堵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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