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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愛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時梗著喉嚨,一個字吐不出,電話裡的男人似乎沒多少耐心,又說:“剪秋,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昨晚躲著你,就是怕你跟我發火,我沒想到影片會給你造成這麼大影響,你不知道,其實我沒正經工作,昨天房東催著我交房租,我實在沒辦法,就把跟你聊天的影片賣了,誰知道居然有人認出你來,還給你發出來……”
羅剪秋連嘴唇都沒了血色。
她緊緊握著母親的手,指甲幾乎要摳破母親的皮肉。
那晚她醉了,居然沒聽出這個男人的聲音根本不是蕭硯,影片過程中,她也要求過‘蕭硯’露臉,每每這時,‘蕭硯’都極不耐煩地說結束影片,那時她只想著討好他,怕他不理自己,所以就那樣稀裡糊塗做出蠢事。
手機裡,那個男人還在說:“你現在還好吧?”
羅剪秋咬破嘴唇,舌尖嚐到了鐵鏽味。
她淚流滿面,鼻涕也掉下來,“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你不是叫我蕭硯?只要你喜歡,叫我什麼都可以,我願意為你扮演任何角色。”男人的聲音聽起來頗為深情。
羅剪秋只覺得噁心。
羅父衝過去搶下手機掐斷通話,氣得兩眼圓瞪。
“既然事情已經清楚了,告辭!”
“等一下!”江南重提離婚一事,把先前羅父拒籤的協議重新擺上檯面,“剪秋簽了這個再走,還有,明天跟阿承去趟民政局。”
羅剪秋沒有異議,只是臨走,深深地看了眼蘇玉琢。
……
江南沒想到這麼快弄清真相,雖說長媳做出這樣的事給蕭家蒙了羞,但這件事與三兒子無關,她提著的心總算落地。
人就是這樣,期待值越低,越容易滿足,只要事情有一點回旋,都能叫人激動萬分。
送走了宗族長輩,蕭乾說:“事情不是到這就算了,我們知道事情真相,外面人都還不知道。”
說起這個,江南又緊張起來:“那怎麼辦?”
蕭乾沉吟片刻,說:“這個不難,找兩人頂下影片中人的身份,再發律師函,將昨天到今天所有報道這件事且帶上阿硯的紙媒網媒告上法庭,以造謠和誹謗的罪名。”
任何流言蜚語,只要當事人敢拿起法律武器,群眾都會下意識選擇相信敢走法律程式的那一方。
在正常人思想裡,只有問心無愧,才敢直面司法。
“你要替羅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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