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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顫抖的手背上,肯定地說:“不是你害死了他,是他想等你好起來的時候,再回來你的身邊。”
“真的?”季歆愉的眼中跳動起點點火花。
“當然了,你這麼善良,你的孩子怎麼會不愛你呢?”虞季言點點頭:“別折磨自己讓他擔心,養好身體,好好的生活。等你好起來,他一定會再來的。”
季歆愉的唇角緩緩彎起,眼底湧起期待,被淚水洗刷得澄澈,明亮……
季歆愉最終選擇了無痛人流,她在心裡一遍一遍的重複著虞季言的話,她要好好的,等著孩子再回到她的身邊。
躺在冰涼的手術床上,心尖的疼又劇烈了些,卻再無動搖。那一瞬間,割捨的不單單只是腹中的骨肉……
從手術室的門關上開始,陰了許久的天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虞季言站在走廊盡頭的視窗,望著窗外的雨幕,神色沉霾而凝重。
隨著時間的流動,雨點越落越大,打在玻璃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仿若打在誰的心頭,每一下都帶著砸破皮肉的力量。
手術室的門,終於被推開。
虞季言快步走了過去,推過護士手裡的輪椅,側頭問身邊的護士:“她需要住院嗎?”
“不需要,你帶她進病房休息一會兒,下班前來辦出院手續就行。”小護士一邊交代,一邊在心裡猜測著兩人的關係。
“好,謝謝你。”虞季言點點頭,對小護士的打量恍若不知。推著季歆愉向病房的方向而去。
季歆愉安靜的坐在輪椅上,神志有些恍惚。
他將她推進病房,繞到輪椅正面,蹲下身,望進她沉靜如水的眸子裡:“在想什麼?”
“我在想,人生還真的是變幻莫測。”她原本明亮的眸子被蒙上了一層灰色。
“是啊!”虞季言感慨的嘆了聲,復又道:“但是你知道嗎?人生最可怕的不是忽然間的變化,而是守著傷感的過去,囚住自己的心,不肯走出。”
“我的心已經死了,囚與不囚並不重要。”她拄著輪椅的把手站起。
虞季言想要伸手去扶她,將將抬起手臂,最後卻又落了回去。
季歆愉感激的對他笑笑,感謝他沒有伸手來扶她。這樣的時候,她想靠自己站起來,而非旁人的憐憫。
季歆愉在床邊坐下,笑笑說:“我真懷疑你是學心理學的。”
“看多了,自然就懂了。”虞季言苦澀的笑笑。
“你母親的遭遇,你是你同情我的原因,對嗎?”季歆愉被自己的話扎疼,她不想要任何人的同情。
“你認為我是同情你?或是我的同情讓你心裡難受了?”虞季言的話依舊犀利。
季歆愉擰眉看著他,並未接話。心裡卻在說:“不是同情是什麼?難不成還能有特別的感情?”
虞季言剛想再開口,病房門的門忽然被推開,一個男人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025 離婚分家產
“大哥,你也太折騰人了,一份湯折騰了我半天。”
來人進門就是一通的埋怨,卻在看到床邊的季歆愉時,聲音愕然而止。忽然神秘的笑了起來:“這位是嫂子吧?”
隨後,不待虞季言回答,他便對季歆愉眨眨眼:“嫂子好,我是李陽。”
季歆愉聞言,不禁尷尬,剛想開口解釋。虞季言就狠狠的蹬李陽一眼,接過他遞過來的湯:“去外邊等我。”
“誒……”李陽不滿的拉了個長音:“不帶這樣的。”
虞季言一皺眉,明顯有威脅的意思,他這才聳聳肩,不太情願的說:“好,我走我走,重色輕友的傢伙。”
他邊走,邊嘀嘀咕咕的,離開了病房。
虞季言這才有些尷尬的看向季歆愉:“不好意思。”
“沒事。”季歆愉搖搖頭,換成是她,她大概也不知道該如何向人解釋她和虞季言的關係。又有誰會相信,他們是才認識沒幾天的鄰居?
“喝湯吧!”他將手裡的湯碗放在床頭櫃上。
季歆愉看著一次性湯碗上的“華庭”二字,感激的笑笑:“真是辛苦你朋友了。”
虞季言點點頭,表示接下她的感謝。
“你先喝湯,我出去看看。”他說著走出病房,李陽就坐在走廊裡的長椅上,兩臂閒閒的搭在椅背上。
“走,去抽支菸。”虞季言拋下一句話,也不管他聽到沒聽到,就往走廊的盡頭走去。
李陽無奈的起身,剛跟他走進走廊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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