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部分(第4/4 頁)
一種曖昧無比的情調。
仇書亭被她這美妙的吟呻刺激了,忍不住把手朝腰帶下方伸去。
嚴淑芳抓住他的手,“嗯,不要——晚上吧,我什麼都答應你。”
然後她轉過身來,抱著老公親吻。
仇書亭也很投入,兩人就在廚房裡親熱起來。
“哇——媽媽——哇——”
臥室裡傳來小孩的哭聲,原來是他剛剛堆積起來的積木倒塌了。
不知為什麼,仇書亭聽到這個聲音,剛剛刺激起來的情調,霎時間不翼而飛。
他的動作僵在那裡,表情很難看。
原本伸進老婆衣服裡的手,也抽了出來,鬆開嚴淑芳從廚房裡出來。
他幾乎是氣乎乎的模樣,闖進兒子的臥室,看到兒子在哭,他伸手就是一巴掌。
“沒用的東西!這有什麼好哭的,倒了重新砌過就是。”
兒子罵得更厲害了,跑出來去找媽媽。
嚴淑芳站在那裡,感受到仇書亭表情的變化,她的心一沉。抱著兒子,輕輕地哄著,“乖,別哭,別哭哦!”
“他打我,媽媽,他又打我!他不喜歡我。”
“怎麼會呢,爸爸是愛你才打你的。你要乖哦!”
“他不是我爸爸,人家都說,爸爸是捨不得打自己寶寶的!”
嗡——嚴淑芳的臉色,頓時一片蒼白。
她愣在那裡,只覺得腦子裡亂糟糟的。
一個五六歲的小孩,怎麼會說這種話呢?這句話,又勾起了她心中,無限的痛。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歷;那是一個充滿著心酸與無奈的故事;那是美麗夢想下,與殘酷現實鮮明的對比。
嚴淑芳的心很痛,很痛。
只要提起這事,感覺就象有人拿刀,在自己胸口捅了幾刀。腦海裡又浮現,黃柄山那醜陋的模樣,一臉奸笑,光溜溜的,露出中年男人的肥肚腩,然後撲到自己身上……!
仇書亭在生氣,拿了支菸點上,回到書房,把門關上。
書房之中,有一張一家三口的合影,不知怎麼回事,他越看越不爽,猛地伸手把照片翻過來,壓在書桌上。
抽菸,一個勁地抽菸。
煙雖不能解愁,只是無限地暴露一個人的心思。煙和酒,就這樣成了人們發洩內心的表達方式。
仇書記原本是一個斯文人,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後來被黃柄山看中,選為書記秘書。
這本是一件好事,誰能想到這事的背後,卻籠罩著一層陰雲。如果不是自己想拍馬屁,如果不是自己想早點出人投地,如果……!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晚了。
他有些悔恨,憎恨那個既對自己有恩,又跟自己有仇的人。仇書亭就陷入這種雙重矛盾中。
他知道,如果沒有黃柄山,他不會有今日。
可沒有黃柄山,他和老婆之間的寧靜與美好,也不會被打破。
現實,永遠那麼殘酷。
今生的殘酷,或許是上輩子遲到的凌遲。按佛家的因果關係來看,難道自己上輩子上個惡人?
仇書亭有些糾結,憤怒,無助,彷徨。
他無法用語言來表達自己,他愛嚴淑芳,哪怕是用自己的生命來換,他都無怨無悔。
愛一個人,必須承受某種難以啟齒的痛嗎?
愛,到底是一種折磨,還是一種幸福?
為什麼我愛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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