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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問,“聽說你腦內有個腫塊?會引起你頭痛,對吧!”
顧秋抹了把汗,這個情況他都掌握到了,說明他對自己瞭解很徹底。顧秋點點頭,“現在好多了,戒了酒,它也不再隨便發作。”
左安邦說,“那就好!身體最重要。”
目光看著顧秋,要是你身體垮了,那多沒勁,這戲就沒得玩了。
顧秋看著他,同樣在心裡暗思,我的身體會很好的,放心吧,我不可能這麼輕易倒下去。
他對左安邦道,“今天請我過來,究竟有什麼事?”
左安邦笑了起來,“你警惕性蠻高的,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找你過來,無非只是想說幾句話。”
開了飲料,兩人邊吃邊談。
左安邦說,“你我心裡都非常清楚,明白兩家的恩怨。可我最近一直在想,兩家這點恩怨由來以久,都幾十年了,上一代的恩怨,為什麼要讓我們下一代來承擔?既然我來到了石安市,又坐在副書記這個位置上,我想說的是,以後我們都在同一個地方為人民服務,見面的機會很多,大家又都是年輕人,沒必要象仇人似的,對吧!”
顧秋說,“你能考慮到這些,能這麼想,我感到很欣慰。本來這就是上一代的恩怨,我們的加入毫無道理,我也曾和左書記談過,這些話題,實在不應該繼續下去,就讓時間來沖淡它,讓它慢慢的消失。”
左安邦哦了一聲,“你還和我叔說過這些?看來我叔對你不錯。”
顧秋道:“在我的印象中,左書記是比較開明的,他這個人不喜歡武斷,親疏分明。是一位不錯的領導。”
顧秋給老左帶高帽子,要是老左知道,他把自己往泥潭裡拉,肯定會罵死這個傢伙的。
左安邦早就聽說,左書記居然預設顧秋在他家裡出入,當時他就很生氣,沒想到今天顧秋又提起這事,更加證明了他心裡的猜測。
顧秋呢,一個勁地抬高左書記,襯托他的偉大。左安邦卻不吭聲,等顧秋說完,他才道:“我叔的確是個好人,他或許我一樣,希望化解這段仇恨。”
他端起飲料喝了口,“我希望你也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在以後的工作中,不要把個人情緒和家族恩怨帶進來。”
顧秋道,“這不是我的習慣。如果真這樣,我也不會呆在南陽。”
左安邦點點頭,“希望你在清平過得愉快,開心。”
兩人吃了飯後,各自離開。
顧秋一直覺得好奇怪的,左安邦居然親自請自己吃飯,又表明了他的態度,他決定化解,或者說,他不希望家族的恩怨,在他和顧秋之間再次起了衝突。
顧秋就在心裡反反覆覆琢磨開了,左安邦向自己表明這個態度,究竟意欲為何?
下午又是開會,一切正常。只是晚上,懷副書記又出去了。曹書記叫顧秋過去下棋,兩人在房間裡,曹書記說,“今天我們殺一盤,多了不來。”
顧秋說行,可曹書記下棋的時候,棋風跟以前完全不同,那種雷厲風行的棋勢,如暴風驟雨般殺過來了。
顧秋暗暗覺得奇怪,怎麼會這樣呢?
難道曹書記想要告訴自己什麼?
下到後半場的時候,曹書記開始將軍了,很猛烈的一系例將軍。把顧秋必得沒辦法了,拿著帥旁邊的小士來回不停的移動。
曹書記說,“老官不動,旁邊的小士倒是十分活躍。”
顧秋說,“別小看這隻仕,它的作用不少,至少可以保護老將不被你將死。”
曹書記說,“老將穩坐中央也不行,得動動。”
兩個終於又下了個平手,曹書記說不下了,不下了。
顧秋也隨他,他對顧秋道:“最近氣候不對,總感覺到象要下雨似的。而且我已經感覺到,雨水都打到自己身上了。”
顧秋看著老曹,“曹書記,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曹書記道:“棋也下了,茶也喝了,你還要我說什麼?”說到這裡,他就看看錶,“老懷好象又出去了。”
最近老懷很活躍,兩人心裡非常清楚。
可老懷究竟去幹了什麼?別人又哪知道啊?曹書記這麼說,那是因為上次左安邦當著他的面,一再表示,老懷是個大將之才,要重用。
他話裡的意話,曹書記可猜測了好幾天。
究竟是要自己讓步,還是要在選舉的時候,把顧秋拉下來,這個問題,他要搞清楚才心甘的。
曹書記是老官場,左安邦反覆強調懷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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