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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要讓小顧縣長,把你的名字寫在學校最顯眼的地方。要讓世世代代的人都記住我們白氏集團,也記住你這個慈善大使。讓你的形象,如天使般的存在。”
顧秋笑了,白若蘭卻有些不好意思。
老先生這種心態,顧秋當然可以理解。而且他早決定,這個冠名權,永遠都是白氏集團的,只要不違反某些規則,都可以接受。
下午又陪著他們祖孫二人看過祠堂,還有目前已經停工的墓園。因為馬上就年關了,又下雪,所以這段時間乾脆就停工了。
白老先生又提了一個要求,他們白氏的這些招牌,都要有顧秋的親筆題字。
顧秋暗暗叫苦,白老先生要求不低啊,所有這些東西,都要自己來題詞,早知道,讓左安邦來寫。
其實,也不是太多的內容。
就是祠堂和墓園的那幾個大字,還有門口的對聯。
以後若蘭中學的名字,也要顧秋來寫。顧秋心道,“看來做人還真得低調,不能張揚。只怕這樣一鬧,不知有多少人來找自己題字了。”
他這個擔心,並不是多餘的,這個才藝一旦展示出來,自然會招來很多人的追捧。顧秋同意了老先生的要求,返回縣城後,又帶他遊覽了正在興建的清平賓館。白若蘭對這個賓館的建設,頗有微詞,覺得這個賓館建得太晚了,很不及時。
但如今賓館已經有了起色,主體樓都修建好了,只等裝修完工,就可以住進去。按規劃和設計,清平賓館可是三星級標準。
白若蘭對這個專案比較看好。
在清平停留了二天,他們就準備回去了。反正剩下的時間,都不可能開工。
他們高開的那天,左安邦還是頭暈暈的,一直在打針。
這次喝酒,讓他打了三個針。
本來想去送白若蘭的,可白若蘭已經走了。
左安邦躺在醫院裡,百般無聊。
他在心裡恨死顧秋了,這傢伙太可惡,如果不是顧秋,自己就不會喝成這樣。就在他惱火的時候,顧秋來了。
推開門,顧秋笑著問,“左書記,身體怎麼樣了?”
左安邦道:“還行,好多了。”
顧秋道:“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們可就要急了。”
左安邦道:“你是巴不得我一睡不起吧!”
顧秋道:“這怎麼可能?你可是我們的主心骨。沒有你,我們的工作怎麼開始?”
左安邦說,“好了,好了,顧秋,這次我看是栽了。你行,生生灌了我二碗白酒,害我躺了三天,你記住,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回來。”
顧秋假裝很驚訝,“不會吧,左書記,你這酒可不是我讓你喝的,人家白若蘭小姐親自說了,讓你不要辜負群眾的意願,不要脫離群眾。”
提起白若蘭,左安邦就問,“白老先生他們怎麼樣了?走了嗎?”
顧秋說,“哦,他們已經回新加坡了。”顧秋觀察著他的表情,“白老先生說,下次來的時候,他還想再見見你。他說很欣賞你的豪氣。”
左安邦沒說話了,心裡想著那些事。
他對顧秋這句話,倒是沒有懷疑。他自己也看得出來,白老先生對自己還是非常欣賞的,這幾天時間,可以說自己沒有白費。
於是左安邦心道,要是能和新加坡白氏集團結成聯姻,那也是一大功勞。對於左系來說,無疑又是如虎添翼的事。
不論是左系還是顧家,再有是京城那些大家族,大勢力,都要有大財團支援。一個家族的興旺,除了權勢,還在有巨大的財富。因此,每個大家族背後,都有一個,或多個大財團支援。
其實顧家也一直在注意這個方面,所以他們極力在培養家族的勢力。
這些年,顧家與左系之間的鬥爭,顧家一直處於劣勢。但是他們之間開始由明入暗,鬥爭不那麼明顯。
顧家呢,一直在悄悄發揮。從培養人力,到發展家族勢力,都有非常嚴格的策劃。就拿他們培養後代的方式,都是這麼極為殘酷。
優勝劣汰,所以顧家的第三代,漸漸有了起色。
左安邦的想法,顧秋心裡非常明白。
看到左安邦在發愣,顧秋說,“左書記,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一步。”
左安邦看了眼他,揮了揮下,“你先去吧!”
顧秋走了之後,左安邦靠在床上,腦海裡回憶著這兩天的事情。越想越鬱悶。自己堂堂一個領導,參加一個慶典,居然被人灌酒灌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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