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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做出剛才這樣的事。
顧秋心道,從代佩君的表現來看,王市長之死,只怕真有內情。代佩君抬起頭,鼓起勇氣道:“是我塞的,顧市長,求求您,一定要幫王市長申冤,他是被人害死的。”
代佩君哭了,淚眼汪汪。
顧秋道,“你和王市長是什麼關係?”
顧秋曾經在心裡分析過多次,這個塞紙條的人,有可能是王市長的女兒,或者是他的妻子。可看到對方後,他就以為代佩君是王市長之女,可對方說自己姓代,這關係就變得複雜了。
代佩君抬起頭,一臉悲憤,“我是王市長未過門的媳婦。”
嗡——!
顧秋的腦子,象被人踢了一下似的。
NND,剛才闖進自己浴室裡的女人,竟然是王市長未過門的兒媳婦?這是怎麼回事?
顧秋心裡越發覺得這事有些不正常,按理說,替王市長申冤的,應該是他的兒子或女兒才對,你一個未過門的媳婦,冒這麼大的風險,有點說不過去了。
換了別人,說不定早就跟王家劃清界線,各奔東西了。
可代佩君居然沒有離開,反而要為王市長申冤,這就有點耐人尋味。
顧秋不禁再次打量著這位年輕女子,“你既然是王市長未過門的兒媳,為什麼剛才要做出這樣的舉動?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秋板著臉,看起來十分嚴肅,心裡卻在細心的觀察著對方的表情和舉動。
代佩君咬咬唇,臉上一片通紅,“顧市長,我已經走投無路上,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你也知道,我已經連續一個星期往你門下塞紙條,但是你一直都沒有任何動靜,我心裡一急,就豁出去了。”
顧秋道,“既然你是他的兒媳,那為什麼他的兒子不來,卻讓你一個女流之輩四處冒險?”
代佩君的臉一片通紅,她又把頭低下來,“謙明他……”
“他怎麼啦?”
代佩君咬咬牙,“謙明他不敢來。”
顧秋怒了,一個大男人不敢來,卻讓一個小女子過來用這種招數。看來這個王謙明也不是什麼有種的人物。
竟然連自己父親的冤屈都不敢站出來,顧秋道,“你走吧!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
代佩君一聽,立刻就急了,撲通一聲跪下來。“顧市長,求求您了,您要我幹什麼都行,只要你答應幫我們,幫王市長申冤,我願意為您做牛做馬。”
顧秋越發覺得奇怪,她為什麼如此哀求自己?
說不過去啊!王市長的案子真要是有問題的話,那他的子女為什麼不出面?這一點,顧秋想不明白。
代佩君跪在那裡,“顧市長,我可以為您做任何事,也可以奉獻自己的身子,我還是個黃花閨女,求求您,只要你答應幫我們的話,我什麼都願意。”
顧秋頭冒熱汗,代佩君居然敢這樣說話,用她的身體來報答自己。看來她早有打算,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要了她,她絕無二話。
洗過澡的顧秋很冷靜,這是自己來到達州之後,第二次聽人說起這事。王市長的案子,真有隱情嗎?
顧秋琢磨著,這才將目光落在代佩君身上,“你先起來!”
代佩君一個勁地搖頭,“不,不,不,如果您不答應,我就不起來,永遠都跪在這裡了。”
顧秋說,“你不起來,我怎麼了解情況?”
代佩君一聽大喜,立刻爬起來,“顧市長,我就知道,您是個好人,您一定會替王市長做主的。”
顧秋說,“先不要說這種話,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代佩君道,“您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
顧秋說,“既然你口口聲聲說王市長之死,別有隱情,他是被人害的,那你有什麼證據。”
代佩君愣了下,“我沒有證據!”
顧秋怒了,“既然沒有證據,你怎麼知道他是被人害死的?”
代佩君說,“他們都說王市長是從樓上掉下去,失足而死,但是我們懷疑他是被人推下去的。”
顧秋說,“不論是什麼案子,都講證據的,你們這樣胡加猜測,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代佩君道:“顧市長,事情是這樣的,王市長出事之前,正在查二王村徵地的案子,那天他接了個電話出去,沒多久就出事了。二王村徵地案,鬧得達州滿城風雨,一些幹部無法無天,瞞天過海,幹下了不可饒恕的勾當,這事被人捅到王市長那裡,王市長一怒之下,決定查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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