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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這話未必有點過頭了。
顧秋不是名家,梁喬林怎麼去模仿他呢?聽起來真沒什麼道理。其中的緣由,恐怕只有梁喬林心裡最清楚不過了。
他的臉色,在顧秋指出之後,變得有些慘白。
當然可以理解為,他是被顧秋氣的。
但看顧秋如此氣定神閒,沒有人知道梁喬林此刻心裡好沒底,究竟有沒有模仿顧秋呢?
顧秋當年交給師父的畢業作品,正是毛爺爺的《卜運算元·詠梅》,他寫的東西,不喜歡落款。
沒有名氣,落款幹嘛?
落下了人家也未必認識。
再說顧秋也沒想過在書法界發展,所以梁喬林根本就不相信,這真是顧秋的作品,顧氏風格。
於是他生氣地把筆一扔,“不要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有本事你自己試試,證實給大家看!”
跟梁喬林的態度相比,顧秋倒是從容不迫,有板有眼的。
什麼叫吃不到葡萄啊?
目光拂過齊雨的胸前,那兩顆葡萄早被自己嘗過了,只是你小子想要娶了齊雨,還得經過我的同意。
顧秋本不願應戰,但是為了紅顏,他有心一戰。
哪怕對方再強勢,再強大,他也要血戰到底。
這就是顧秋的脾氣。
齊雨似乎與顧秋心意相通,見顧秋的目光拂過來,心裡滿上聯想到葡萄兩字,於是心裡一緊,暗暗白了顧秋一眼,“壞死了你!”
就在那兩個晚上,日日夜夜,她和顧秋不知纏綿了多久,多少個回合,不要說這兩葡萄了,她的身子,她的人,都是顧秋的。
兩個人在悄然間,又曖昧了一回,旁人卻是一無所知。
眉來眼去間,顧秋抓起筆,“那我就獻醜了!”
此刻,滿屋子的人都盯著顧秋,連齊雨媽也想知道,這個顧秋說梁喬林是模仿他的,她也想看個究竟。
大家看到顧秋抓起筆,原以來他要寫了,卻見顧秋一點都不急,又放下筆,對齊雨道:“齊秘書,麻煩你拿塊黑布來。”
黑布?
啥意思啊?
用黑布幹嘛呢?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齊雨卻匆匆上樓,找不到黑布,扯了一雙穿過的黑絲襪,拿起剪刀咔嚓——。
兩頭兩尾都剪了,別人應該是看不出來。
下樓之後遞給顧秋,顧秋當時沒在意思,順手接過來蒙在眼睛上,咦?怎麼有股味道?
嗅了兩下,顧秋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個齊雨真夠壞的。
可他沒在意,旁邊的齊雨卻是在心裡笑巔了。
不會吧?
大家看到顧秋居然把雙眼蒙上,這樣也可以?他們根本就沒有去在意那隻絲襪,只能在心裡暗暗震驚。
連葛書銘也屏氣凝神的,定定地望著顧秋。
他的兒子大喊,“不會吧!顧叔叔這麼厲害?居然可以蒙著眼睛寫字?哇噻,我太崇拜你了!”
“別吵!”
齊妃喊了兒子一句,房間裡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梁喬林見了,心裡極度不爽。你就裝吧,我還真不相信,世界上能有人蒙著眼睛練字。要是寫不出來,丟人丟死你!
不信,不要說他不相信,連齊老都不相信顧秋還真有這水平。
可大家又急切想知道,顧秋究竟能不能在蒙著雙眼的情況下寫出來?
偏偏此刻,顧秋抓起筆——。
風雨送春歸——。
顧秋落筆下去,寫下了第一句。但是他絲毫沒有停留,區區五個字,一氣呵成,有如行雲流水間,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又如疾風過徑,毫無阻力。
眾人的眼球子,隨著顧秋的運筆如飛的節奏,都快要瞪出來了。天啦!有人在心裡暗呼,大為震驚。
梁喬林的臉色,一陣紫一陣白。不可能,不可能——。
他連抹了幾次眼睛,怎麼都不敢相信眼前正發生的一幕。
顧秋聽聞到,客廳裡的呼吸聲漸漸重了,還種粗重的心跳,砰砰砰砰的,足可以想象到大家的心情。
顧秋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絲淡淡的淺笑。
飛雪迎春到。
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
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
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寫到笑字的時候,顧秋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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