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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腦子裡整天想些啥…可許單羽卻沒有妥協,我不覺也有些動容,問道,“那他現在…決定怎麼辦了麼?”
“他之前怕他媽從我家打聽,於是沒和我聯絡。不過前陣子那場架也算沒白打,他媽也良心發現不再逼他了。前兩天他說想在這邊穩定下來做點生意,我就投了些錢給他。”
“許單羽不是學法律的麼?難道開律師事務所麼?”
“不是…”他頓了頓,語氣有些怪怪的,“是他更為拿手的行業。”
“什麼?”
“娛樂業。”
……不是色情行業吧啊喂?!
他忽然轉過身笑起來,聲音帶著譏誚,“又想什麼呢!我說的是休閒餐廳和酒吧,那天在電影院碰見你們就是去談生意的。”
原來如此…吃喝玩樂少不了許單羽倒是真的,“柏煦,謝謝你幫他。”再怎麼說,那也是佳穎的兒子啊。
他輕笑,“下個月柏氏有一場年末舞會,我會給他介紹些圈裡的朋友。會順利的。”
“嗯…”我想起佳穎紅腫著眼眶裝瘋賣傻,想起許單羽被打得滿口是血依然堅定的眼神,想起小佳問我要媽媽的無辜眼神,心裡很是矛盾,難過得快要喘不過氣。
這時,胳膊上一熱,我被拉著挪了挪僵硬的身體,凍麻的手臂終於又暖起來。他尋著我的手握住。
窗外的雨越來越大,我卻恍然覺得安穩。溫暖不斷從身邊傳來,我終於有了倦意,迷迷糊糊中安心地睡去。
☆、第39章 年11月15日 星期日(上)
為了解人生有多麼短暫,一個人必須走過漫長的生活道路。
────亞瑟;#8226;叔本華(Arthur Schopenhauer)
這個世界上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可惜在今天之前,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時間屬於後者,而今天之後,又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再次落入這一範疇。
看著鏡子裡妝容精緻的自己,我深深佩服佳穎的“再造之術”,讚道,“你出國深造應該選整形外科!”
她鄙夷地看回我,“可惜沒有整形內科,你早晚還是會暴露的。”
“這個不用整,裝裝就行。”我說著朝她端莊微笑,惹來一陣嗤笑。
今天大費周折地找佳穎來幫我折騰,只因晚上要去參加一場宴會。
惹上這倒黴事兒還得從那晚在許單羽家借宿說起。
隔天早上我從夢中醒來,盯著空空如也的牆面,半夢半醒間哀怨地想——這悲催的居然遭賊了?!視線一轉,見那“賊”正衣冠楚楚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握著白瓷杯放在膝頭,另一隻手舉著張報紙目不轉睛地讀。
許是聽到動響,他的視線越過報紙投向我,“睡得好麼?”
腦子從沒這麼快清醒過,我騰得坐起身,啞著嗓子說,“挺…好,你呢?”房間裡彌散著濃濃咖啡香,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放鬆些。
“託你的福,幾乎沒睡。”他將注意力轉回報紙,懶懶地說,“桌上有水。”
我咕嘟咕嘟喝下半杯水,本想他八成是故意編排我的,可不小心望進他的眼睛,卻真的只見一片血絲!這,這是…“我害的?!”
點頭。
“你自己睡不著少賴我!”
“沒心沒肺的人普遍睡眠質量高。”報紙擋了臉,他握著報紙的手卻在輕輕顫動,帶笑的聲音說,“11月15號晚上柏氏的聚會,陪我去。”不等我推辭,他又補上一句,“看在昨晚份兒上。”
昨晚我幹什麼了我?睡得香也有錯麼!一時想不出如何反駁這半是調笑半是曖昧話,我心虛地翻身下床,溜出去洗臉。
經過他身邊時,我卻腳步一頓。回過頭剛好看見窗外初霽的晨光,真是個好天氣啊!
“少爺,您的報紙拿反了。”我說完轉身繼續往外走,腮幫子忍笑忍到痠疼。
於是昨天我收到了柏煦的禮物。
“那披肩很適合你。”佳穎替我展了展裙角,“說真的,你決定了麼?”
“決定什麼?”我奮力拉上拉鍊,卻把昨天送來的禮物——一條白色羊絨披肩疊好,小心地裝進包裡。
“柏煦唄,既然我當初勸你你不聽,那就決定了不論今後遇到多少困難,你都要堅持走下去。”她的聲音柔如細雨卻堅如金針。
“拜託佳穎姐,我戀愛都沒談過你是不是想太遠啊,我跟他真的沒有啦~”
“蓁蓁,我們早已過了做夢的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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