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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我也將最後的人選——司狄娜的名字報給的顧以琛。而此時忐忑的心情,我彷彿覺得一切都有些太過於戲劇也太殘忍,不論真相是怎樣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看待他。
我又想起章函凌和他的交易,韓子越,會是我想的那樣麼?
☆、第32章 年08月19日 星期三
生和死是無法挽回的,唯有享受其間的一段時光。死亡的黑暗背景襯托出生命的光彩。
——喬治。桑塔亞那(Gerge Santyanna)
自從著手調查柏煦的事,我總覺那件殺人案有些蹊蹺。且不說柏煦對過程毫無記憶,光是韓子越的避而不談就有貓膩,為何他與柏煦的母親相熟。。。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交易呢?
我重重嘆了口氣,重新將思路拖回手邊的資料上。誰讓我答應了老顧不將柏煦的事告訴任何人,現下只能在心裡揣摩。
“一會兒我要去特護,你今天還是要在門診那邊整理資料。下午我可以帶你去病房看看。”我對身邊的人說。
“是,老大!”胡偉滿臉歡喜地應了。
上週義診之後的結果就是,胡偉從昨天開始來我們科實習,每週來兩天。至於司狄娜,雖說有我和韓子越的力薦,卻沒能透過老顧的“面試”。
我問他其中因由,只說,“不像旭山的人。”哎,院長大人的心思太高深,吾等難以揣測。
不過胡偉來起碼有一個好處,就是對我可謂唯命是從,作為一個實習生,已經很不錯了。
今天輪到我去特護做診察。
除了六個常駐的嚴重病患,還有上次義診後進來的那個小病人。
我印象極為深刻,因為他還是個初中生。由於考試壓力太大所以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他一個月內已經自殺五次。
“樊蕭,昨晚睡得好麼?”我坐到他身邊。今天是他住進來一週的日子,只要透過精神評判就可以搬到男部去住。
然而他看了我一眼,靦腆地笑笑又不說話了。
我心底嘆了口氣,經過一個星期的交流,他對我已經不排斥,偶爾的對話,卻仍是隻言片語。
“今天你媽媽又打電話來,你要跟她說話麼?”
他靜靜搖頭。
“你有什麼喜歡的書麼,我下次可以帶給你。”
仍是搖頭。
我陪他靜靜坐了會兒,正在思索下一個問題,忽然聽他輕聲問,“今天幾號了?”
“8月19。”
“哦…該開學了。”
我心裡一酸,“是啊,你想去上學麼?”
這次,他思考了很久,才搖搖頭。
他靜靜望向窗外的樣子,和柏煦很像,明明是浸沐在陽光下,卻生出一片涼意。
“不想同學們麼?”
搖頭。
我忽然覺得這個問題很傻,他本就不與人交流,又何談同學感情,“那你想…”
“我想回家。”
含混不清的四個字,卻像利刃一樣劃在我心上。
不知是這種孤寂感勾起了我對老葉的思念,或是與柏煦太過相似的神情折磨得我難以忍受。我低下頭,不敢再看他單薄的身影,呆呆望著窗外的側臉……日落宿鳥還,而他看盡一個個黃昏清晨,卻仍帶著無家可歸的寞落。
他們凝望窗外時在想著什麼呢。。。我站起身,對他笑笑說,“只要你好好休息,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他抿著嘴點點頭。
我想我一定要幫他們,這個社會的悲劇,不該強加在某個人身上。
例行公事之後,我坐在特護休息室裡,忽然想起司狄娜說的話,韓子越那種病不是隨便得的,當然不能僅聽一面之詞。
我的目光停在貼著“韓子越”標籤的抽屜上,那抽屜是特護的看護專用的,韓子越還沒來,而他的私人物品就放在裡面。
我將值班室的門關上,走過去輕輕開啟抽屜,居然沒鎖。
裡面很乾淨,只有一件白大褂和一個記錄本。
如果是重要的藥,或許都是貼身放著吧…他那麼認真的傢伙怎麼會亂放東西?於是我隨手拿起那白大褂又扔回去。
“咚” 地一聲,白大褂裡有東西撞擊的聲音。
我心裡一喜,忙去翻那口袋。
“你找什麼?”韓子越冷冰冰的聲音直教我打了個冷戰。
我回過頭,不自然地說,“我…找病人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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