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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抱歉,但你不覺得自己管得太寬了麼?”
“就算我沒立場,難道章函凌同意?”
他怎麼知道章函凌反對我倆?!我緊緊皺了皺眉,聲音卻未免底氣不足,“她為什麼不同意?”
他像是聽了什麼可笑的事,細長的眼睛裡含著一絲不屑,扯動嘴角說,“看來被我說對了。”
我咬著嘴唇說不出話,若是因為他和柏煦有仇,那麼找我作為報復途徑未免捨近求遠;若是他之前所說為了保護我,更難以理解其糾纏於柏煦的原因;若是他故意要與我為難……
事情在我看來終於又朝著一個詭異的方向發展了,韓子越看向我的目光恍然變得真摯起來,“我已經說得很清楚,長痛不如短痛…當年我為了賺學費,在電影學院差點做了不可挽回的決定,還好遇見了老師,他對我恩情,如同再生……”
我的職業素養告訴我這段話出自他真心,而且父親的日記中也提過他的家境,自從對上Y這個代號,日記中零星的痕跡足以讓我窺見韓子越曾經面臨怎樣的困境…不過,雖有動容,我仍是不能接受他對我和柏煦的事指手畫腳,打斷說,“既然如此,那便把潛臺詞都告訴我!為什麼我不能和柏煦在一起?還有,你和我爸究竟在研究什麼?”
他推了推眼鏡說,“我已經告訴你了。”
我也斂了笑意,“我要聽真話。”
“真話就是…老師的遺志,我來完成。”
還沒來得及追問,他已轉身出門,只留下一句,“離開他,是我給你最後的忠告。”
待韓子越出去,我琢磨著他沒說話的話,之所以沒有追問…我看向身後的書櫃。
柏煦從櫃子後面走出來,搖著頭說,“還好我藏得快,他這醋勁兒還真大。”
他這麼明目張膽地出現在男護的醫生辦公室,只因護士長開了後門。自徐曼曼辭職後,男部護士長的位置成了人人覬覦的香餑餑,眼見要引發一場腥風血雨之時,徐曼曼卻向顧院長推薦了一個人——
陸小琴。
結果總是令人啼笑皆非。那些散佈謠言的人,自以為欺負走了一個不經事的小姑娘,卻沒得到絲毫好處,新上任者更加年輕,且是個硬柿子。
陸小琴待我卻總是極熱情的,柏煦來找我她總是負責替我接頭,還義正言辭地拍桌子,“不許醫生和病人談戀愛,簡直胡扯!”
看著眼前的傢伙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我撇撇嘴,“你倒是寬心。”
“擔心什麼?”他笑眯眯地走過來。
我轉身去收拾桌子上的檔案,“他們為什麼…這麼執著?”
“不管他們想要什麼,”他從背後抱住我,“離開?沒戲。”
“可是你媽也…”
“忘了說…”門忽然被推開,韓子越怔怔地看著我倆,眼中如寒風過境。
我忙把柏煦推開,仍是分毫不能減弱屋裡尷尬的氛圍。
韓子越似乎好不容易理好頭緒,才說,“特護有個病人找你。”說完把門重重帶上。
我撇吐吐舌頭,抬眼看向柏煦。
他修長的手指抵住下頜,眯起眼認真地說,“看來我們要換個地方了。”
現在柏煦每週三趟開車一小時來旭山複診,雷打不動。我明裡還是他的主治醫生,也樂得打著工作的幌子,實則明目張膽地幽會。只是地下戀情著實讓人身心俱疲,也常常讓我懷疑自己的職業道德,“以後除了複診時間,你還是別來我辦公室了。”
他慢悠悠地坐在我的椅子上,敲著桌面說,“韓子越不會告發你的。”
“我知道,不過作為你的醫生,你要絕對服從我的安排!”
他乖乖點頭,“我答應了配合你自然全聽你的,只是你也不要太勉強自己。”
“嗯,”我揉揉額頭,“是我反應太大了…”
“這是什麼?”他從我的桌子下面拎出一個紙袋——是那件紅格子襯衫!
“是你出院那天,我準備的禮物。”雖說他不一定會穿,但總歸是給他買的,也算繞回正途。
“你怎麼不早點給我!”他埋怨我,酒窩卻溢滿笑意。
“你幹嘛?!”
“換衣服啊。”
“…”我當即制止了他在我辦公室脫衣服的行徑,以免再有人不小心闖進來,坐實了我“醫”冠楚楚佔病人便宜的名聲…
“剛好,我也有東西跟你換。”他笑著把手腕上的紅色線繩接解下來。
我看著他拉過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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