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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防狼的~”她說罷瞥了邵偉燎一眼,後者揮拳示威,臉上卻笑出一道紅霞。
天,你們在演偶像劇麼,隔著單身剩女調情會損人品…
我跟著何敏和曼曼將男部走了一遍才去向女部。
“哦,小何來啦。來吃瓜子~”一個有些中年發福的女人迎上來,應該就是女部的護士長了古秀秀。
何敏推謝了她的瓜子,一面跟她介紹了我。
“哦,這就是新來的葉醫生啊! 哎呦,S大學的高材生啊,真是不得了~”古秀秀滿臉堆笑,微微抽動的上嘴角卻昭示了她的輕蔑。
我看著她那虛偽恭維的神情心中一陣不爽,每次看到這種表裡不一的人我都極其反感——你說你裝就裝像一點,被人一眼看出來多尷尬嘛!
我只能送她專業級假笑,“秀秀姐,請多關照~”
“呵呵,這小葉醫生嘴真是甜。”古秀秀笑著領我和何敏查房,“這女部有20名病患,前陣子剛有一個康復出院。”
她眉眼上挑,帶著顯耀,好像那病人是她治好的。可我卻覺得,這裡的病人都很怕她。
我邊走邊記錄著,這女部一樓的病人明顯比男部豐富多彩許多。我注意到牆角一個面板白皙的瘦小女人,懷裡抱著個枕頭,我走過她身邊時,餘光瞥見她抬頭瞄了我一眼,又迅速垂了下去。
這種表現只反映了一種心理——她有話想跟我說卻不敢。為什麼呢?
Aabye Kierkegaard說,“這世上比最可怕的疾病和不幸更可怖的表現就是把它隱藏起來。”可是這種絕望,於誰心間沒投下過陰影呢?
這時,我的左臂忽然被一雙手抓住,嚇得我一個哆嗦站得筆直。
“有我的信麼?我叫李秀姑,李是木子李,秀是秀氣的秀,姑是姑娘的姑,有麼?”她看上去已有四五十歲,一雙丹鳳眼睜得老大,眼中熱切的盼望讓我一個字也說不出。她搖著我的手臂一遍遍地問著。
我心中一軟,想起父親的話——每個病患心中都有一個結,開啟它卻異常困難,只因它根深蒂固地長在心裡,碰一碰都痛徹心扉。
這女病患個子不高力氣卻不小,眼見我被搖得快要散架。
“快放手,不然我那電棍點你啦!”一個看護吼道。
她似乎遲疑了一下,看看那看護又看看我,才不情願地被拉走。
出了女部,我已疲憊不堪,聽見何敏,“先吃午飯吧,剩下那棟樓下午再去。”
“何姐…”我支吾著問,“那個…真的有電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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