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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喜歡如柳啊,秦老太師那個老頑固還在,這事兒確實難如登天,我正好假借幫殿下謀劃之名看看有什麼利用的機會。”
晏寧公主一顆心忽上忽下,聽到謝則安的答案後才落回原處。
她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她應該高興自己哥哥還是很剋制,並沒有直接把心中的感情告訴謝則安;可聽到謝則安對哥哥的感情一無所知,還想著藉此機會多去東宮,她又忍不住擔心起來。兩人相處的機會要是多了,她哥哥真的還能忍下去嗎?
晏寧公主心亂如麻。
她當初會和謝則安見面,正是為了讓謝則安幫趙崇昭。如今謝則安還是一心一意要幫她們兄妹倆,她們兄妹倆卻都已對謝則安各懷心思。
晏寧公主喊道:“三郎……”
謝則安揉揉她腦袋,說道:“殿下只是一時迷惑,他才十幾歲,別聽他嚷嚷什麼一輩子的,能堅持個一兩年就不錯了,等他那新鮮勁過了就好。你要是非逼著他們分開,他們說不定還真忘不了對方了。”
晏寧公主聽著謝則安的寬慰,最終還是話嚥了回去。
謝則安說的有道理,對他們來說十幾歲時人生才剛剛開始。
誰會在這種時候就能確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連自己父皇那樣英偉的人,也是到快三十歲時才娶了她們母后。
只要趙崇昭能成長成一個合格的君主,他那時候喜歡誰又有什麼關係?
於天下無礙,於百姓無礙,於……泉下枯骨也無礙。
晏寧公主說:“三郎,你會很辛苦。”
謝則安見晏寧公主眉頭鬆開了,放下心來,笑著說:“沒事,我皮厚肉糙,辛苦點沒什麼。交給我吧,我不會讓殿下再出差錯。”
謝則安向晏寧公主這樣保證的第二天,姚鼎言回京了……
☆、第一百零一章
姚鼎言的歸來帶來了一場狂歡。
西路大捷,國庫充盈,許多人的心思都活躍起來。
姚鼎言是一個領頭人,有他在,很多事都從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姚鼎言回京後第一件事是讓兒子姚清澤給姚黨下帖子。
沒錯,姚黨。
姚鼎言被秦老太師一系的人壓制已久,最近一年姚鼎言身不在朝中,卻日日在家中與人談天論地。姚鼎言依然堅持自己最開始的想法,想要推行新法,首先要有自己的一批人,這批人必須嚴格執行他的想法,猶如他本人親臨一樣。這樣的人並不好找,比如徐君誠、謝季禹、秦明德這些人,他們永遠不可能完全應和他的話。
徐君誠他們會和他爭辯,會提出所謂的更好的意見。
並不是說這樣不好,只是推行新法需要更有效率——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姚鼎言認為不應該管那麼多旁枝末節,先一口氣把新法鋪展開,再慢慢地針對當地情況去調整。否則今天你一個看法明天我一個看法,這邊我一個難處那邊你一個難處,拖來拖去,新法肯定會無疾而終。
這樣執行肯定會讓一批人蒙受損失,但那是無法避免的!
姚鼎言已經做好接受百姓怨聲的準備。
趙英給了他機會,他必須展露出相應的能力,首先從這個“教化”這一塊改起。
姚鼎言沒有浪費任何時間,直接把已被他納入姚黨之中的人叫過來“開會”。
天變不足畏,人言不足恤。
科舉改革,太學、州學、縣學、鄉學自然也會隨之改革。既然趙英叫他回來負責操刀,姚鼎言自然不會辜負這個大好機會,摩拳擦掌準備在將新法內容插入其中,好為新法推行篩選出一批得用的人才。
姚鼎言和姚黨一直聊到傍晚,送走最後一個客人時,天下起了雨。
姚鼎言還沒關上門,一個戴著斗笠,穿著斗篷的人翻身下馬,跑進屋簷裡來,摘掉斗笠笑眯起眼:“先生回來了?”
姚鼎言說:“你小子又上哪兒玩去了?”
來人正是謝則安,他摘掉身上的斗篷,說道:“先生您這話說得不厚道,敢情我只知道玩不成?”
姚鼎言邀他進屋喝茶。
姚清澤跟進了書房,對謝則安說:“聽說三郎你和太子殿下辦了個‘學校’。”
謝則安說:“正好有那麼一塊地兒而已,不過這學校不是衝著科舉去的,都教些實用的東西。”
姚鼎言說:“怎麼個實用法?”
謝則安說:“比如記賬,”他扯過一張白紙,拿起旁邊的鉛筆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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