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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那個“爹”早把他們忘得一乾二淨了。
這樣的“爹”一封信把他們叫到首都,能有什麼好事?
謝則安推開門走了進去。
李氏馬上站起來關切地問:“三郎你去哪了?你在外頭碰上了什麼人?怎麼讓人這麼破費?”
謝則安繃著小臉說:“沒去哪兒,交了個新朋友而已。一頓早飯而已,等我以後有錢了自然會還他十頓八頓。”
李氏總覺得她兒子醒來後好像變了個人。
但李氏沒時間多想,離收到信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信裡說得那麼急,她必須儘快帶著兒子趕到京城才行。
再慢點,三郎就入不了謝家族譜了!
李氏心裡著急,謝小妹一吃飽就把沒有吃完的油餅和饅頭小心地包好,招呼謝則安和謝小妹上路。
母子三人一路上都是用走過來的,凍得謝小妹小臉紅通通的,面板上裂開了一道道小口,看起來特別可憐。
跟著李氏走到驛站前,謝則安忍不住說:“僱輛馬車吧,這麼走下去會把腳凍壞。”
李氏一臉為難。
這時一個謝則安看著眼熟的夥計迎了上來,說:“小官人,燕大官人給你們留了駕馬車,我一直在這候著呢!”
李氏吃了一驚,謝則安倒是很平靜。他是站在成人的立場上來思考問題,在他看來人和人之間的往來本來就是建築在人情交換的基礎上的,燕衝對他好,他記在心裡,往後還上就成了。
謝則安對夥計說:“真是麻煩了,你領我們過去吧。”
李氏見謝則安和夥計應對時一副小大人作派,忍下了當場追問的衝動,等上了車才開口:“三郎。那位燕大官人是什麼人?”
謝則安說:“我也不曉得他是什麼人,他讓我喊他燕大哥。”他低頭看了看腳底,夥計細心地在上頭鋪著一層稻草,可以暖暖腳,雖然不太頂用,但也聊勝於無。
謝則安一上車就閉上眼睛睡覺。
這時代的馬車平衡下差,上路後非常顛簸,本來應該是睡不著的。可謝則安跟著燕衝練了那麼久拳,小身板兒有點吃不消,居然沒一會兒就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
謝則安隱約夢見了以前的事。
以前他是個強…奸犯的兒子,他的親生父親是個罪大惡極的逃犯,逃竄時到處找漂亮姑娘“留種”。
他母親就是其中一個不幸的女孩。
他母親堅持把他生了下來。
本來他母親還想好好將他養大,可惜為了結婚組建新家庭,她終究只能屈從現實,聽家裡的話把他扔到別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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