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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長公主和謝則安見過一面,上次一見只覺得謝則安乖巧伶俐,這次一看卻覺得謝則安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安分。
她再看了眼趙崇昭,問:“崇昭,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趙崇昭一臉茫然:“什麼那麼做?做什麼?”
謝則安心裡咯噔一跳,抬起頭偷瞄了趙英一眼。
長公主說:“昨天有人用麻袋套住駙馬的頭,把鞭炮往他身上扔,難道不是你做的?”
趙崇昭瞪大眼,轉頭瞧著謝則安,悄悄伸手用力掐著謝則安的手心,將他的慍怒傳達了過去。謝則安手掌一痛,抬眼看向趙崇昭。
趙崇昭一對上他的眼睛,頓時咬咬牙,對長公主說:“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姑姑,我一直看他不順眼!”
長公主確實不會為了謝謙懲責趙崇昭,她沉著臉問:“炸藥是謝三郎給你的吧?”
趙崇昭說:“不是炸藥,是威力很小的鞭炮!”他看了眼謝則安,“不是他給我的,是我前些天偷偷留下來的。”
長公主說:“前天的鞭炮還是謝三郎給你的吧?”
趙崇昭語塞。
長公主冷笑:“我不知道炸藥這種東西還能隨意拿到街上用!是整個火藥作坊的人瀆職,還是目前管著火藥作坊的人瀆職?”
這是謝則安萬萬沒想到的事。
長公主不是討厭謝謙嗎?瞧這仗勢,分明是在給謝謙出頭啊!
那可真是麻煩了。
謝則安老老實實地說:“是我太貪玩,央著爹給我做來玩的。”他瞄了瞄趙英,發現他並沒有生氣,心中稍定。他主動坦白,“昨天去套謝謙麻袋的人不是殿下,是我自己。”
長公主意外地看著他。
謝則安說:“我給您講個故事吧。”
長公主說:“好,講吧。”
謝則安說:“二十多年前,那是一個寒意逼人的夜晚,那雪下得很急,風颳得很兇……”
趙崇昭:“……”
趙英忍無可忍地發話了:“三郎,給我正經點。”
謝則安領命,說道:“二十多年前,一個重傷的人冒著風雪走到潼川附近,他抱著個非常小的女孩一路走走停停,幾乎快要絕望的時候,看到了一戶人家。他走上去敲門,發現只有一個半大少年獨居。他見少年發奮苦讀,心生好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把女孩託付給他,還給少年留了封非常重要的信。”
長公主眉頭一跳。
謝則安說:“那少年將重傷而亡的男人草草下葬,對女孩說她無父無母,他是在李樹下撿到她的,以後她就姓李吧。他教女孩要聽她的話,他繼續寒窗苦讀,她替他洗衣做飯,日子一天天過去,女孩一天天長大。有天女孩外出採藥幫補家用,遇上了一個傷了腳的翩翩少年,她幫少年處理了傷處,沒料到少年竟對她一見鍾情。那人知道了這件事,勒令女孩不許再出去,並與女孩私定終身,生下一兒一女。”
長公主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講這麼多是為了說什麼?”
謝則安說:“生第一個孩子的時候,女孩差點丟了性命,她在性命懸危之際對丈夫說‘我希望有三個孩子,如今可能不能有了,你以後叫他三郎吧’,那人把情話說得極好聽,在女孩熬過來以後表示‘我們還是叫他三郎,生孩子這麼危險,我們以後不要孩子了’。於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明明是長子,卻叫三郎。再過了兩年多,女孩又有孕,那人卻要上京趕考。這一考,他考中了狀元。”
謝則安抬眼看著長公主:“在他們的第二個孩子出生的時候,狀元郎迎娶了公主。”
長公主說:“這不可能!”
謝則安說:“我的話說完了,這就是我拿鞭炮炸駙馬的原因。我不能真的對他做什麼,只能開個小玩笑,”他朝長公主回以同樣的冷笑,“真的很嚴重嗎?他恐怕是在用苦肉計吧?我承認事情是我做的,但我不會認錯,殿下你想怎麼罰我都可以,這事與我爹無關,他只當我是小孩子貪玩,不知道我會這麼用。”
趙崇昭終於從謝則安說的事情中回過神來,他把謝則安拉到身後擋住謝則安,怒火中燒地說:“在義他貪慕名利,辜負了那帶信人臨終前的託付;在情他拋妻棄子,辜負了陪他十年寒窗苦讀的女人——這種不仁不義的人渣,炸死他都不為過!”
謝則安說的只是一面之詞,長公主卻心亂如麻,她抬眼看向趙英,只見趙英靜靜坐在那兒,沒有絲毫否定謝則安那番話的意思。
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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