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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姚清澤當然知道,今天一進宮,趙崇昭就對呂寬破口大罵。他越聽越害怕,頭皮直髮麻,趕緊附和著罵好幾句。要是姚鼎言再出面去求情,不僅他以後在翰林院站不住腳,姚鼎言自己都洗不清“勾結逆黨”的嫌疑。
在姚鼎言的逼視之下,姚清澤只能把從趙崇昭那聽來的事原原本本交待出來。
姚清澤頗為慶幸:“幸虧陛下還是相信我們的。”
姚鼎言:“……”
姚鼎言懶得再和姚清澤說話,擺擺手讓姚清澤去忙自己的事。姚清澤覺得這是趙崇昭沒對他們生嫌,殊不知趙崇昭正是想借他的口把這些事轉達回來,免得他再入宮興師問罪。
他們損失的東西,明面上是看不到的。
謝則安這一擊夠狠啊,狠得他連還擊都沒道理。
他剛把“呂寬,我之顏回也”這句話說出去沒多久,呂寬就直接被下獄,用的還是這種他沒辦法求情的理由。姚鼎言不得不懷疑謝則安是故意的,謝則安恐怕早認出了呂寬,卻不告訴他和趙崇昭,等他把呂寬引為知己、將呂寬歸入黨羽以後,謝則安才將呂寬一擊斃命。
關進天牢裡的不僅是呂寬,還有他姚鼎言的臉面和眼光。
姚鼎言心中怒極,坐下研墨疾書,寫到信上的內容卻只有四個大字:“心服口服。”
姚鼎言把信塞進信封,叫人把信送去謝府。謝季禹一走,京城中剩下的謝姓只有謝則安那一家了。見姚鼎言面色難看至極,領命的僕人快步跑了出去,直奔謝則安府邸。
謝則安正和人一起用午飯,收到信時一頓,叫那僕人陪自己到書房。他拆信看後,苦笑起來,問起那僕人姚鼎言是不是很生氣。僕人原不該洩露東家的事,可謝則安從前與姚鼎言十分要好,謝則安每次到府中姚鼎言總會特別高興,所以聽謝則安這麼問,僕人忍不住答:“官人看起來不大高興。”
謝則安說:“你等一等,我給先生回封信。”
謝則安寫的信很長,將自己前前後後的考量仔細說出來,呂寬做過的事也原原本本交待在上面。他確實是想引蛇出洞,讓呂寬多行動多做事,希望能拿住呂寬的把柄。一開始他對呂寬的瞭解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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