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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啊。反對的聲音要聽,但不能因為有人反對就止步不前。”
徐君誠皺起眉頭。
並不是因為謝則安的話沒道理,而是謝則安的話讓他想起姚鼎言的主張。他說道:“你這想法倒是和你姚先生一脈相承。”
謝則安說:“也與先生您一脈相承。”他看向徐君誠,“先生當初教給我的一門課,叫‘變通’。窮則變,變則通,窮而不思變,腳步永遠都邁不出去。”
徐君誠想到初見時還是個小娃娃的謝則安,一時有些出神。那時他還覺得姚鼎言的主張是有可能實現的,所以不願與老師秦老聯袂攻訐姚鼎言,可經過這幾年在朝堂上的交鋒,他越發覺得姚鼎言做的事已經偏離了他的預期,甚至漸漸有些理解秦老為什麼不顧一切地阻擋姚鼎言。
聽到謝則安把自己教過的東西拿了出來,徐君誠說:“你小子歪理太多,那時我是教你寫文章,不是教你別的。”
謝則安不要臉地自誇:“我這人最擅長的就是舉一反三。”
徐君誠覺得自己又有點手癢。
師徒倆沒再談姚鼎言的問題。
徐君誠這次主要是想問趙崇昭對大婚的想法。照理說大婚的事不應該由他來提,但更年長的大臣要麼被貶了,要麼裝死不管事,徐君誠只能硬著頭皮對這件事表示關心。
謝則安一聽,心裡咯噔一跳。
他說:“這個麼,我也不清楚。”
徐君誠說:“照理說陛下這個年紀應該是最如狼似虎的,他卻一個女人都沒碰過,這不正常。”
謝則安唇角抽了抽,胡謅起來:“大概是陛下他們家有晚婚晚育的優良傳統……”
徐君誠:“………………”
這話聽起來有點不靠譜,但好像還挺在理的,往上兩位都是三十歲左右才成親。趙英一生只娶了一個皇后,聖德皇帝則是最後幾年才荒淫無度。莫非這是趙家人的特質?
徐君誠想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被謝則安帶偏了,他虎著臉看向謝則安:“不管怎麼樣,這都不正常!陛下中宮不定、膝下無子,遲早會出事兒。還有陛下性子太輕浮,說不定成親之後能更穩重些。”
謝則安嘀咕:“成親又補不了智商……”
徐君誠沒聽清,問道:“你說什麼?”
謝則安臉上的表情要多正經有多正經:“我說先生您說得真對!不過先生您和我說這個做啥?這不關我的事啊……”
徐君誠沒好氣地說:“你現在管著禮部,不關你的事關誰的事?而且你和陛下感情好,你去問的話陛下可能會和你說實話。”說完他已經直接把任務攤給謝則安,“怎麼看這事都只能由你去辦!”
謝則安無奈地說:“好吧,我會做好血濺五步的準備,好好地和陛下說說這事兒……”
徐君誠瞪著他。
謝則安見徐君誠好像想揍他很久了,立刻腳底抹油逃之夭夭:“我先去找陛下!”
謝則安和趙崇昭一見面,把徐君誠的意思簡單說了說,接著相對而坐,相顧無言。
趙崇昭說:“反正我不會娶妻立後。”
謝則安說:“那我們得把說辭想好。”
趙崇昭小心翼翼地說:“我這幾天倒是想了個說法……”
謝則安問:“什麼說法?”
趙崇昭一本正經地說:“我不行。”
謝則安:“………………”
看來趙崇昭的決心很大,連“不行”這個嚴重侮辱男性尊嚴的詞兒都肯往身上攬!
趙崇昭越想越覺得可行:“如果先生知道了,不僅不會逼我大婚,還會幫我推延!”
謝則安瞄了眼趙崇昭的下半身,幽幽地說:“不錯,這招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趙崇昭說:“反正我又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他笑眯眯地瞅著謝則安,“我行不行只要三郎你知道就行了!”
謝則安突然有種想掐死趙崇昭的衝動。
謝則安認真想了想,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站在這個時代的人來看,他要求趙崇昭不立後是不合理的,古來帝王那個不是坐擁三宮六院享盡豔…福?只是謝則安還是沒法接受和人“共享”——作為一個連牙刷都不能和其他人共用的現代人,怎麼可能和人“共用”伴侶。
謝則安說:“那是你去和先生說,還是我去?”
趙崇昭說:“還是我去吧。”想到要從謝則安嘴裡說出他不行,他心裡挺不爽。
謝則安給他鼓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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