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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撩挑到最高處的慾念在耶律衍手中釋放出來。
耶律衍啞聲一笑:“你快活了,該我了。”
端王身體微微僵硬。
耶律衍哄道:“這次不會痛了,放鬆……”
即使耶律衍再怎麼保證、再怎麼溫柔,端王還是無法承受他飽含侵略意味的侵佔,他的意識有些發沉,只能軟弱無力地偎在耶律衍懷裡咬唇死忍。
耶律衍心疼極了:“乖,別咬傷了唇,”他把端王的腦袋往前一按,“咬我,我不怕疼。”
端王在他肩膀上用力一咬。
耶律衍哈哈一笑,胸腔微微顫動,侵入的動作更為放肆,惹得讓端王身體陣陣發顫。
端王不曾習過武,不久前又被下了近兩個月的藥,身體越發虛弱,耶律衍盡興之後他已經沒什麼力氣。耶律衍將他抱起來替他將身體清理乾淨,重新抱上床讓他好好休息。
耶律衍知道把人關起來不是什麼好事,要讓端王身體恢復過來,除了要好好調理之外還得多帶端王出去走走。身體弱不是什麼大事,多鍛鍊鍛鍊就好,馬背上長大的漢子有哪個是這樣的?從前他就看不慣端王的嬌慣,經常督促他練習騎射……
想到“從前”,耶律衍又收緊了手臂,將端王牢牢地抱入懷中,說道:“我不在的時候,你果然沒有聽我的話……”
端王眉頭微皺,顯然不太喜歡這個姿勢。
耶律衍卻不願放手,反倒自顧自地給端王定罪:“等你好起來了,我要好好罰罰你才行。”
自從“明白”端王是在故意氣自己之後,耶律衍變得很大度,極少和端王計較。比之平日對端王的種種限制,如今他已經允許端王帶著人去外面走動。只不過他可不是真大度,他還做了一件事:禁止王都任何地方彈奏《梅花譜》上的曲兒,如有違令,最輕的懲處也是下獄。
這事他沒瞞著端王,還饒有興味地主動向端王提起:“你想聽的話,只能自己彈了。不過我們先說好了,你彈一曲,我當天就多要你一次。”
端王懶得和這種不要臉的傢伙爭辯。
耶律衍覺得端王這點小別扭特別可愛。兩個人都找到彼此間的平衡點,曾經宛如天塹的距離一下子縮到極小。
時間一晃便到了元宵這一天。
耶律衍拿起從人送來的新衣服親自替端王穿上,問道:“今晚有花燈會,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
端王不置可否地挑挑眉,顯然不太感興趣。
耶律衍握緊端王的手:“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去嗎?”
提到“以前”,端王定定地看向耶律衍。耶律衍離開那一天,向他發誓說三年之後一定會回來陪他看花燈,那一去之後再有訊息,便是全軍覆沒的噩耗。戰場被一把火燒光了,他連屍首都尋不著,接著是母親的逼迫、未婚妻的含淚忍辱……
他一生之中擁有的本就很少,自那之後更是一無所有。他活得不明不白不生不死的那些日子裡,耶律衍正朝大慶的軍隊揮刀。
事已至此,還談什麼情不情愛不愛。
端王靜靜看了耶律衍好一會兒,轉開了目光。
耶律衍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雖然晚了很多年,但我以後都會陪你去看。”
端王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不再答話。
端王越是這樣,耶律衍越是要帶他出去。
他覺得等端王看到他的佈置時一定會高興起來。
耶律衍繼續遊:“王都這兒也有白馬寺,照著你們京城白馬寺的樣子建的……”
☆、第一七二章
那是許多年前的事,花燈節上,白馬寺前,端王遇到了“伊勒德”。一開始少年並不願告知他姓名,他渾不介意,只當多了個啞巴玩伴。這個玩伴武技高強,做什麼都很厲害,端王漸漸對他越來越依賴。
伊勒德也慢慢地改變著。最明顯的改變是伊勒德開始和他說起話來,並且告訴他“伊勒德”這個名字。伊勒德當時和他說,伊勒德的意思是戰刀,天生是為戰爭而生,如果自己願意的話,他願意當他的戰刀,替他掃平前方的險隘。
端王從來沒有擁有過一個像伊勒德那樣完全屬於自己的人,所以他小心地把伊勒德藏了起來,不讓伊勒德遭遇任何危險。
那是他們一生之中最平靜也最美好的時光。
回頭一看,名字是假的,誓言是假的,什麼都是假的。
端王聽到白馬寺,便知自己沒有料錯。這大概有點諷刺,即使兩個人已經漸行漸遠,他仍能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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