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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綠菊的下場。”說著就喝道:“春蘭,還不過來掌她的嘴,讓她知道知道這茶水間的規矩。”
陸媛毫不畏懼的看著她,心裡巴不得她鬧得越大越好,太太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她與綠菊發生矛盾,然後才好從正院出來混進三姨娘的院裡。
春蘭雖不像晨兒將嫉妒全放在了臉上,但心裡的嫉妒卻毫不亞於晨兒,此時得了綠菊的吩咐,心內一陣暢快,讓你露尖,今日就讓你嚐嚐一心想往上爬的下場。
陸媛平靜的看著春蘭走到自己面前,不待她有所動作,先一步又狠又快的給了春蘭一個耳光,反正她在太太院裡呆不了多久了,又何須忍這一口氣呢?
綠菊、晨兒、春蘭,同時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呆住了,誰能想到一個不入等的小丫鬟竟然敢打一個三等丫鬟呢?
綠菊第一個回神:“好,好,好,你果然大膽。看來我茶水間真是留不住你了。明日我就回太太去。”
春蘭捂著左臉,痛哭出聲:“綠菊姐姐,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她一個小丫鬟竟然敢打我。。。。。。”
晨兒一臉的不敢置信,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陸媛冷眼看著三人,平日裡自己沉默寡言,只當自己好性,卻不知自己又不是泥人,怎麼會沒有幾分性子?
陸媛冷冷哼了一聲:“隨姐姐的意。”轉身就走,毫無平日的安靜低調,臉上是濃濃的不屑之意。
綠菊氣得半死:“好,我明日就回太太把你打發到浣衣房,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陸媛卻是聽不見了,她出了茶水間,就出了一口長氣,這勞什子地方,她早不願意呆了,能去浣衣房,求之不得呢!
那天下午,不到一個時辰,不入等的小丫鬟芳兒不聽綠菊姐姐教導,狷介任性,又以下犯上給了春蘭一個耳光的事就傳遍了太太的院子。
太太院裡的藕媽媽從雜事房出來,感受到外面濃濃的秋意,就不由掩了掩身上的夾衣,低低抱怨了一句:“今年秋天倒比往年冷得早。”
出了太太的院子,往西邊走了幾百步,才是她們這些府裡當差的媽媽們的房間。藕媽媽住的房間並不大,東邊擱著一張半舊的柳木床,牆根處擺著幾個箱籠,當中是一張榆木圓桌,擺著些半新不舊的茶具。
藕媽媽先在桌前的一張舊椅上坐了,然後從白瓷茶壺裡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茶是陳茶,杯是舊杯,藕媽媽一邊喝茶一邊品著淡淡茶香中透著的一股黴爛味,一聲嘆息就不由出了口。
“藕媽媽在嗎?”門口傳來隔壁住著的石婆子的喊聲:“借你繡花繃子用用。”
“進來吧!”伴隨著藕媽媽的話音,走進來一個年約五十上下的婆子,雖只是三姨娘院裡的一個粗使婆子,但穿戴的卻比藕媽媽還要講究些,進來就笑:“藕媽媽真是貴人多事,我這一天往你這裡跑了四五趟了,這才遇到你在家。”
藕媽媽扯了扯嘴角:“不過是替太太打理雜事房,若論太太器重,哪比得上那些房裡服侍的大丫鬟?”又問:“你方才要借什麼?”
石婆子呵呵笑道:“我那最小的閨女不是三姨娘房裡的二等丫鬟嘛,也不知怎麼的,最近迷上了繡花,非要我給她弄一個繡繃使使。我想啊,藕姐姐是出了名的繡工好,手裡自然有不少繡繃,也就抹下臉來問問了。”
藕媽媽也不在意,石婆子是出了名的吝嗇,不想給閨女花錢買繡繃,找別人借一件也符合她的常理。雖說兩人所屬的主子有些不對付,但因她們都不是太得主子歡心的人,所以倒沒有那些顧忌,藕媽媽很痛快的答應了。
趁著藕媽媽翻找繡繃的時候,石婆子就問了一句:“今日太太院裡可有什麼稀罕事?”
藕媽媽想了想:“也沒什麼值得說的。不過是有個茶水間的小丫鬟得了太太的眼,然後就被綠菊那個丫頭嫉恨上了,今天下午很是鬧了一場,唉,那個小丫鬟多半不能在正院呆了。”
“不能在正院待,難道還能打發出去不成?”石婆子漫不經心的問道。
藕媽媽在箱底終於找到了繡繃,直起身道:“恍惚聽見有人說綠菊要將那小丫鬟打發到浣衣房,這下可有得苦頭吃了。”一邊搖頭,一邊將繡繃遞與石婆子。
石婆子接過繡繃,卻又謹慎的朝房門外看了一眼,待看到並無人經過這裡時,才遮遮掩掩取出一包東西,咧嘴笑道:“那我就替閨女多謝你了。這些是我閨女得的一些賞賜,藕媽媽也嚐嚐鮮。”
藕媽媽也就沒有推拒,順勢收了下來,石婆子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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