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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有。”秦睿和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林安夏緊緊握著手裡的筷子:“那是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哦?”秦睿和說:“安夏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林安夏猛的搖搖頭,“當然沒有!我一直很本分。”
“那不就得了!”秦睿和抬手拍了拍林安夏的腦袋,無論是動作與表情都帶著幾分寵溺:“好了,別多想快吃了飯,睿哥送你去學校。”
林安夏哆哆嗦嗦地捧著碗,窸窣窸窣地幾大口喝了碗裡的粥。
秦睿和依舊用迷死人的語氣在一旁勸道:“慢點喝,當心不消化了。”
林安夏再也無法忍受莫名其妙的秦睿和,匆匆與雪松到了個別就急吼吼地往大門衝去,他覺得再和秦睿和呆在一起,他就要發瘋了!林安夏完全不明白秦睿和那麼怪異的緣由是什麼啊,再這樣下去真的不會出什麼問題麼?
秦睿和在背後冷不丁地出聲叫住了林安夏:“等一會兒,不是說了要送你去麼?”
林安夏腳下猛的剎住了步伐,扭過頭乾笑:“不,不用了。我偶爾也可以坐一下公車,再說睿哥不還要去公司嘛,就別耽誤時間送我了。”
秦睿和拿起外套,“得了,送你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秦睿和用他深邃的雙眼,疼愛地凝視著林安夏。本能感覺到不對勁的林安夏,趕忙移開了視線,掩飾性地說:“那,那咱們就快走吧!別待會兒咱倆都遲到了。”
秦睿和站在他身後,望著林安夏落荒而逃的背影,臉上露出了一個志在必得的笑容。這是第二次,林安夏從他的身邊匆匆逃走了!秦睿和的管用宗旨是‘凡是事不過三’!他不會再給林安夏逃跑的機會了。
當林安夏開啟車門,連蹦帶跳的逃下車後,頓時覺得校門口的空氣都顯得清晰許多,這才轉過頭對秦睿和道:“那睿哥我進去了,你上班去吧。”
秦睿和到沒說什麼,只點點頭,便一打方向盤,離開了舒棠美院。
林安夏步伐輕快地往教研組走去,他從來沒有那麼渴望來學校上班的日子,也從來沒發現自己居然如此想念著那群可愛的學生,和教研組的同事。
工作的時間過得還算愉快,上午給學生上了一堂課後,林安夏今天就沒有課了,所以便一直呆在教研組的辦公室裡寫年終總結,雖然是第一次寫這種公文,但林安夏還是十分的心應手。
午後的教研組裡透著一股子靜謐,老師們不知道去了哪裡,辦公室只剩下林安夏一人,以及他敲擊鍵盤的聲音。
一陣開門聲,打破了此時的寧靜。
“林老師,就你一個人在啊?”
林安夏抬起頭,就見付琛從門外走進來,“嗯,他們不知道都到哪裡去了?”
“估計是到畫室裡去了。”付琛笑了笑:“那群傢伙估計意識到自己這段時間有多懈怠了,雖然說現在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教學是本職工作,但畢竟我們都是畫家,一個學期裡卻完不成一兩幅作品也的確說不過去。那些人現在估計在頭懸梁錐刺股的畫畫也說不定。”
付琛的話讓林安夏猛然想起,除了課堂上的基本演示外,他已經很久沒有畫畫了。
對於一個專業的畫家來說,作畫不是普通的素描,而是一種情緒的抒發,從前林安夏畫畫的慾望十分強烈,他的畫室裡無時不刻都被他的畫稿所填滿,有畫一半的有全部完成的,但無疑他日常生活中最常做的事,便是呆在畫室裡不停的畫畫。
可是。。。。。。林安夏開始回想,他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慢慢減少畫畫的頻率了呢?林安夏的每一幅畫都是他情緒的宣洩物,一旦那些情緒不再來造訪林安夏時,他便沒有畫畫的慾望。林安夏想,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感受過些讓他感到痛苦的情緒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
是從。。。。。。決定和秦睿和做朋友時開始的吧。
一時之間,林安夏的心情變得五味參雜起來,他的確打從心眼裡感謝著秦睿和,因為這段時日,居然是他從五歲以來過得最為明朗的日子,沒有黑涔涔的陰霾籠罩,好像遍地都是陽光。
“林老師?林老師!”
付琛的聲音換回了林安夏的神智:“怎麼了?”
付琛說:“你怎麼了?我剛才和你說話呢。”
林安夏趕忙搖搖頭:“沒什麼,真是不好意思,我總是習慣性走神。”
“沒關係。”付琛不在意的笑道:“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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