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臉色不太好看,同阮素珍寒暄幾句就上樓找許唸了。看她來勢洶洶的樣子,阮素珍對身後的劉媽道:“小念重感情,這事她已經管一半了,不會中途撒手。”
劉媽似懂非懂地聽著。
許念才開門就被鄒穎劈頭蓋臉罵了一通:“你屬鴕鳥的?以為出事躲起來就行了!”
許念無從反駁,乖乖地站那任她罵。
鄒穎瞧她氣色差成那樣,黑眼圈重的快趕上動物園大熊貓了,一腔怒火硬生生忍下去。她往沙發一坐,點了煙狠狠抽了兩口:“你那位小姑子,我真是伺候不起了。”
許念眉心一緊,只聽鄒穎說:“她不是對感情這事看挺開的嗎?怎麼一遇上週敬生就歇菜了,現在什麼都不做,每天就開車追著周敬生跑,我這張臉都被她丟光了。”
難怪這兩天陸瓷都沒回家,許念往鄒穎對面一坐,沉默著。
鄒穎彈了彈菸灰:“反正她的事不管了,但是許念,公司你真不能就這樣撂著。那麼多人還等著你做決定呢,難道真準備就這麼散夥?我當初就看你一股子衝勁兒才辭職來幫你,你現在怎麼就蔫了?”
許念看著多年的好友,鄒穎在經紀人圈子裡已經很紅了,當初待的公司福利比現在的好了不知多少倍,可她還是辭職了,就為了幫她。
這些年為她做了多少更是不用說,許念覺得愧對她。
“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輕易服輸的。”鄒穎說著說著就發現許念眼眶紅了,一下子慌了,急忙把煙給捻滅在菸灰缸裡,“哎,我就說說,你怎麼還紅眼了!不許哭,聽到沒有!”
許念吸了吸鼻子,這才露出點笑來:“沒事,我就是懶病犯了,想歇歇。”
鄒穎狐疑地盯著她:“什麼懶病,你都撐了這麼多年,不對,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以她對許唸的瞭解,這丫頭骨子裡是固執又堅強,不會這麼簡單就想放棄。一定是出了什麼她解決不了的事才會想躲起來。
“是不是資金解決不了,要不求吳局幫忙搭搭線?”
許念知道吳局那肯定行不通了,那時候在飯局上見到唐仲驍,現在想想哪裡是偶然,那人分明只是想告訴他,吳局也不可能出手幫她的。
許念這兩天真是把所有能想的辦法都想了一遍,現在實在無計可施。
“要是這邊不行,咱們再想別的辦法,凡事都講究靈活變通,什麼事兒都還有兩面性呢。”鄒穎不善安慰人,笨拙地說了一通,結果自己想表達什麼自己都不清楚。
反倒是這話讓許念心底一動,對,凡事都有兩面性。她有機會接近唐仲驍,或許可以——
鄒穎見她一直走神,張嘴想再說什麼包裡的手機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頓時哀嚎一聲:“又來了。”
許念疑惑地看著她,接著鄒穎就把手機直接扔給她了:“你來解決。”
許念看了眼是個本地的座機號,鄒穎又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她只好接了起來:“你好?”
“我們是辰陽區派出所的,你認識陸瓷小姐嗎?”
“……”
…
許念從派出所把陸瓷撈出來時已經黃昏時分,橘色的太陽光籠罩著整個大地,到處都是一片金燦燦的。
她一言不發地往停車場走,身後傳來陸瓷喋喋不休的罵聲:“周敬生個王八蛋,居然報警說我騷擾他!他騷擾我的時候忘了嗎?等我下次見他——”
許念終於忍無可忍,驀地轉過身,想也沒想就給了陸瓷一巴掌。
陸瓷被打懵了,在她記憶裡還從沒被人打過,就連阮素珍都不捨得動她一根手指,整個腦子都像短路似的,只訥訥地問:“你憑什麼打我?”
許念眼底赤紅一片,極力壓抑著心底的怒氣:“憑我這麼多年慣著你,不是想讓你作…賤自己。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了!”
誰也不知道她剛在派出所聽警察給她描述場景時的憤怒,周敬生擺明了是玩她,可這丫頭卻還傻乎乎地一次又一次往上撞。現在被人以私闖民宅的名義報警,這時候還不知道悔改。
許念心底並不好受,哪怕唐仲驍指責她的方式有問題,可心底依舊是真的疼陸瓷。這個打小就看著長大的小女孩,就像自己的親妹妹一樣。
眼前的陸瓷卻再也沒有往日的光芒和朝氣,死氣沉沉、蓬頭垢面,身上的衣服大抵是兩天沒換的關係,皺皺巴巴的。
這副樣子,看得她心底的火氣一陣陣往上湧。
陸瓷也漸漸沒那麼激動了,許念第一次這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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