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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那卻跟百蟻蝕心似的,可還得表現的非常鎮定。
唐仲驍抿了口紅酒,吧檯的光效做的非常好,暗的恰當好處。他的手指輕輕拂過她髮尾,一點點卷在指尖把玩。
許念全身上下都像有火在燒。
唐仲驍的指尖忽然換了方向,最後一點點從她背上滑過去,許念瞬時就瞪大了眼。他俯身過來,幾乎貼上她發紅的耳珠:“跟我服個軟,這麼難?”
許念看著他黢黑的眼,一時有些慌。
唐仲驍將她外套脫了,許念這會兒也不彆扭了,老老實實地轉過身。他替她檢視了一番,最後拿了藥膏出來。冰冰涼涼的藥膏抹上去很舒服,許念有些意外:“你隨身帶著這個?”
說完她就後悔了,果然唐仲驍的回答是:“出門看你穿成這樣,臨時讓華叔拿來的。”
許念便徹底地沉默下來,她不怕唐仲驍羞辱或折磨她,就怕他這樣。之前甚至想著這人逼她妥協,無非就是要滿足心裡的某些征服欲,可他偶爾又讓她覺得……
“睡前再抹一次。”他的話音打斷她,許念說了聲“謝謝”。
可身後的人許久沒動,許念看著地上兩人重疊的影像,接著他慢慢地圈住她肩膀,將下巴埋在她頸窩裡。
許唸的手指一點點用力緊握成拳。
他的氣息一路上移,最後張嘴含住了她粉粉嫩嫩的耳垂,說:“生日快樂,小刺蝟。”
作者有話要說: 寫對手戲有點卡,字數略少,大家多包涵 T T
霸王票下章一起感謝,我再修一下
☆、第十五章
唐仲驍總給人一種漫不經心的感覺,可他時時都目的明確。
就像此刻,許念終究還是因他這一句漸漸失了神。這種衝擊他全都懂,連她親人都沒能記住的事,換了他,一切便事半功倍了。像許念這樣外冷內熱的女人,要讓她臣服的唯一方式就是——心。
許念自己也清楚,不怕人不用心,就怕太用心。
她自己都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從小到大隻有陸山一個人會牢牢記著這一天。陸山沒了之後,她肩上全是責任,後來便漸漸也不在意了。
物是人已非,什麼都沒有意義。
就連陸家的人也鮮少會費心記著,她自己的家人就更不指望了——
然而全世界的人都在遺忘,卻獨獨她的仇人記得清楚。
許唸的心情好似坐過山車,忽上忽下,刻意忽略他曖昧的稱呼,慢慢一點點坐直了身子,微微掙開他濃烈的呼吸:“謝謝。”
唐仲驍看在眼裡,也並不急切,太早收網一切就沒意思了。
他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向她舉了舉杯:“我們是合作伙伴,應該的。”
許念卻久久都無法平復內心,直到那人忽然又說:“吃蛋糕吧,我不愛甜食,所以你全包了。”
許念可沒忘了那個蛋糕是自己“加工”過的,聞言只是笑:“我也不愛甜的。”
唐仲驍似笑非笑地倚著吧檯,笑得許念心裡一陣虛。他抿了口酒,說:“我親手做的,一番心意。”他只是隨意一句,可眼神分明不是開玩笑。
許念看他那副欠揍樣就知道這人早就猜到她動了手腳,這是想看她笑話呢!她也不怵,直接切了一塊就吃起來。可是……
加了芥末的蛋糕味道真的不怎麼樣,許念都快哭了。
唐仲驍體貼地將酒杯遞過來,還作勢幫她擦了擦額頭,一副疑惑的口吻:“怎麼出汗了?”
許念還得硬撐著:“太熱而已。”
“一件背心,還熱?”
“……”
出了痱子之後許念就沒再穿外套了,這會兒身上也只剩一件白色緊身背心。唐仲驍還有心笑她:“你也可以再脫,我當你穿比基尼好了。”
末了還不忘補充一句:“雖然身材不怎麼樣。”
許念狠狠瞪著他,她現在算是明白了,說唐仲驍是老狐狸還真沒錯,自己段數真的差了好幾級,每次和他鬥都沒什麼好結果。
…
一瓶酒眼看就到底了,兩人都喝了不少,漸漸也不再鬥了,全都沉默下來。
夜慢慢深了。
外面全是一片黑,只有清晰的海浪聲傳過來,許念望著這一切,心裡又開始無法遏制的想念陸山。這個人和她相識了二十多年,伴她成長,彷彿就刻在了她記憶裡。剛失去他那幾年,她沒日沒夜地逼自己工作忙碌,就怕像這樣安靜下來會瘋狂地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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