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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剔透的眼神,她簡直自慚形穢。
這次比第一次還難受,她完全舒展不開,就像垂死掙扎的魚,可生殺大權全握在別人手裡,偏偏她還是一副臣服的姿態。
可真下…賤。
許念從沒這麼恨過自己,更恨身後的男人,為什麼非要用這種手段逼她羞辱她,她第一次開口求他,可結果也還是這樣。
她一聲不吭,任他怎麼磨都不說話,就連那裡也乾澀的厲害。兩人都不好受,這場互相折磨的情…事並沒有持續太久。
…
回去時唐仲驍開車,剛才不知不覺中居然下了場小雨,這會兒空氣格外清新。她靠著車窗透氣,眼神有些空,視線最後也不知道落在了哪裡。
他忽然將車停在一家藥店門口,許念大概猜到他要去做什麼,第一次時雖然喝了酒,可他依舊記得做防護措施,這次事發突然,最後關頭也沒能控制住——
果然那男人再出來時手裡多了個藥盒,遞給她時難得露出幾分不自然:“這次是意外,以後不會再讓你吃。”
許念並沒有那麼多傷春悲秋的情緒,直接拿過來,連他遞上來的水都沒喝就把藥丸給吞了:“沒關係,我比你更不想出差錯。”
如果不小心有了他的孩子,她真的會瘋。
唐仲驍的手硬生生僵在半空,指節處微微泛著白,不知道是因為她的動作還是那句話,眼神也隨之黯淡。
到了鷺苑只剩福媽等在廳裡,見兩人回來便急忙迎上去,許念直接上樓,唐仲驍卻沒跟上去。
福媽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又鬧不痛快了,等人消失在樓梯上,這才微微嘆口氣:“女人是要哄的,先生你老這樣,許小姐總也看不到你的好。”
其實真想看清一個人,哪有那麼多彎彎繞繞,不過看用心不用心罷了。唐仲驍沒接話,鬆了鬆領帶,坐在沙發上微微合了眼。
福媽看他這樣,搖了搖頭去廚房給他泡茶,忽然又聽廳裡的人吩咐:“她還沒吃東西,你待會給她送上去。”
福媽就趕緊接話:“先生自己去,許小姐肯定就消氣了。”
這個老好人總把事情想得格外單純,唐仲驍忍不住露出點笑,可怎麼看都有些牽強:“她不會想看到我。”
福媽眼看著他要上樓,心裡忍不住一陣難過,他們上上下下都知道先生心裡的苦,那句話藏在心裡卻始終沒法說出口,說到底還是愛了不該愛的人。
真造孽。
“先生,不如跟許小姐說實話,這債怎麼也不該你來背——”
她話音落下,唐仲驍卻倏地轉過身,福媽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大忌諱,急忙垂下眼。
…
隔天上班得知鄒穎請假,許念不放心親自打電話過去,她聲音有些啞,不知昨夜又抽了多少煙:“沒事,那混蛋昨晚被我砸傷了,短期內不會再來糾纏我,就是想休息一天。”
許唸對鄒穎的戰鬥力歎為觀止,本來還想了許多話安慰她的……
“你呢?昨天唐仲驍回去沒?”鄒穎居然還有心情八卦,悠閒地問她。
許念不想再提昨晚的事,含糊應了一聲,接著又說:“那你好好休息,有事打給我。”
鄒穎一看她這架勢也不多問了,只提醒她記得今天採訪的事。
和雜誌社約了下午三點,許念參加完一個拍賣會正好開車過去,於是約了個就近的咖啡廳見面。這世間真是有太多的巧合,她極少接受專訪,這家雜誌社還是鄒穎為了配合宣傳才替她接下的,可就是這樣,也遇上了熟人。
還是多年不見的友人。
宋安平坐在那裡朝她招手,嘴角帶著淺笑,腕間的鑽表折射出耀眼的光,許念愣了下,心底便湧起一陣喜悅:“什麼時候回來的?”
宋安平是陸山最好的朋友,他出國早,後來幾人居然意外地在求學時再次遇上。現在許念看著他,總有幾分物是人非的悵然。
宋安平安靜地等她點單,侍應離開,這才笑著說:“回來一陣子了,一直沒機會找你,沒想到接的第一個case就是你,還以為重名了,後來看到中影的名字才確定。”
“以後就在青州了嗎?”那時候的感情自然和現在沒法比,她這幾年酒肉朋友倒是有,真能交心的可沒幾個,喜悅之情全寫在臉上。
宋安平心情也好,點了點頭:“唔,暫時這樣計劃。”
“挺好的,沒想到你還真做這一行了。”
“可惜就是負責女性週刊,不太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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