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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著那些場景,許念心里居然對他生出幾分同情,難怪這人的性格總是喜怒無常,多半是小時候憋出毛病了。
唐仲驍忽然捏她腰間的軟肉:“你在心裡笑我?”
許念被他撓得往後縮,忍不住就真的笑出聲:“被害妄想症嚴重,你該去看醫生了。”
那男人眼底也有笑,翻身壓住她,從上而下地俯視她:“別人怎麼想我才不在意,我只在乎你。”
這話分明有別的意思,許念卻假裝沒聽懂,抬腳踢他:“沉死了,下來。”
“反正睡不著,不如做點別的?”他聲音啞下來,在她耳邊曖昧地呵了口氣,手已經從她腰間慢慢往裡探。
許念想逃,卻被他撈回來重新壓住,食指抵住粉粉嫩嫩的唇示意她噤聲:“小紀會聽見。”
兩人也做過很多次了,可今天這人耐心似乎格外好,前戲漫長而煎熬,讓她全身都泌出一層薄汗來。
許念忍得很辛苦。可唐仲驍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次大起大落弄得她快瘋了,卻始終不給個痛快,慢慢地研…磨,還有心逗她:“乖,看著我。”
她不依,他就越發用力,一下下頂的她都疼了,只好睜開濡溼的眼,結果一下子撞進他黢黑的眼底。
他這才滿意地笑,像個吃到糖果的孩子,滿足又欣喜地在她睫毛上輕輕吮著:“你要不要也摸摸我?”
話裡有徵求的意思,可手已經捉著她往那裡探,兩人連線的密密實實,他還故意讓她去感受,結果剛觸到那一陣溼就嚇得往回縮。
“全是你的。”他在她耳邊笑,接著咬她紅透了的耳珠,“小念好棒。”
她這次全身都燒了起來,抓過一旁的枕頭捂住臉,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唐仲驍似乎心情更好,和她捉迷藏一樣拉扯著,見她一直不肯露出臉,乾脆掀起被子將兩人一起矇住,然後吻著她唇一聲聲叫她“小刺蝟”。
許念露出黑漆漆的眼,兩人在被子裡四目相對,離得那麼近本該什麼都看不清,可她就是看清了他眼底的溫柔,和往日截然不同的。
他的動作慢了下來,吻著她,卻每一次都撞進最深處,嘴裡還含糊不清地說:“這是你第一次對我的事感興趣。”
許念承認那一刻心尖有些異樣的情愫滑過,太快了,根本來不及捕捉,接著就被他狂風暴雨地送上頂峰。
…
隔天許念打算回國,公司裡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早餐桌上她猶豫著還是問那人:“你要一起嗎?”
之前他怎麼看都是匆匆忙忙趕來的,也許還有別的計劃……不合時宜地想起那個孩子,她居然無法再直視他的眼睛,急忙低頭吃東西。
唐仲驍沒發現她的異樣,把報紙疊好,臉上果然有些遲疑:”可能要晚一點。”
許念“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午餐結束小紀就和司機往車上搬行李,唐仲驍似乎有急事,都沒能送她去機場就離開了。
一路上許念都在閉著眼睡覺,完全沒注意周圍的路況,直到車子被迫停下。有輛黑色轎車停在前方,橫著擋住了他們的出路,接著有個管家打扮的女人沉穩地走過來,說話倒是十分客氣:“許小姐,夫人有請。”
“……”
唐家這個家族許念以前就聽說過,在當地華人圈裡非常有名,這之前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被“請”到這裡。
車子開了很久才到,一大片莊園矗立在皚皚白雪之中,恍若宮殿一般,可它又保留了很多中式元素,越往裡走越有徽式建築的味道。
許念一路跟著那個面無表情的管家往裡走,小紀也不知被帶去了哪裡,這一路她反而走的極為平靜,那位老夫人為什麼請她來,倒是有興趣好好聽一聽。
終於隨著那女人到了大廳,廳裡擺設也是中式的,還燃著一種味道非常奇特的香。
“夫人馬上就來,許小姐稍等。”
都是大戶人家做派,再不喜歡對方也要禮貌周到,管家給她泡了茶才離開,許念只能耐心地等。
最先進來的卻不是那位傳說中的“老夫人”,而是個孩子,那孩子許念幾天前才在唐仲驍手機上看到過。
小傢伙絲毫不怕生,一本正經地在她對面坐下,一雙眼滴溜溜地打量她,還不忘自我介紹:“我叫球球。”
許念愣了下,那麼酷勁十足地說出這兩個字還真是違和,不過她並沒有笑話對方,也非常正式地打招呼:“我是許念。”
“我知道。”球球眯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