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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亂扭,用盡全部力氣將他從身上推了下去,然後再敏捷的跳離他的攻擊範圍,縮在牆角咬唇盯著他。
北堂御擰起眉頭滿臉不爽,眼中的火光消散了一些,變成了另外一種陰冷的眼神,他冷著臉靠近語氣冷漠的問到:“我不能滿足你嗎?你非得去勾引他?”
肖唯被他強大的氣場壓的透不過起來,她縮了縮肩膀無辜的問到:“誰啊?”
“還裝?”他氣得瞪了她一眼,鼻子發出一聲冷哼,隨即酸味十足的說到,“你都讓他摸你了,而且還毫不反抗,我一碰你你就……”
肖唯覺得自己委屈無比,她揪著領口心裡是壓制不住的怒氣。
“你別胡說八道!”她硬著聲音反駁,眼睛看也不看他一眼閃身從他身邊走過想要出去。
北堂御一個用力又將她壓回牆上,他伸手狠狠揩了一下她的嘴巴,也不說話依舊冷冷的盯著她。
肖唯被他那一下弄疼了不禁有點惱火:“你幹什麼啊,有病啊?”
“他摸過你的嘴巴,我很不高興!”那佔有者的口吻十足的霸道。
“哪個他?”話還沒說完他已經低下頭來,準確的覆蓋住她的紅唇,大力啃咬著。
等他好心鬆開她時她已經全身癱軟在他懷中了。
“有好幾個他?”黑眸眯起,眸中厲芒乍閃,他氣極真想伸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卻到底捨不得出手,只得轉為狠狠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你放……”她羞憤至極,臉頰已燙的快要燒著。
他冷笑一聲,熾熱的薄唇又蓋了上來,這次吻得更火熱、更徹底。
“還敢罵人?”他語氣森冷的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
“……”她喘息著,對他的無賴行徑無可奈何,只能張著紅唇壓抑的逸出嬌喘。
“不就是剛剛!”見她似乎真的想不起來,北堂御強忍著怒氣提醒。
肖唯眼珠轉了一轉,難道說的是李斯時?
可她和李斯時什麼事都沒有啊,不知他這一神經質的舉動到底是為什麼。
莫非,他是在吃醋?
想到這裡肖唯心情頓時好了許多,就許你州官放火不許我偶爾點燈?
她偏偏不解釋讓他繼續誤會。
“哦,他啊,人很好啊,英俊瀟灑風趣幽默。”她下巴一抬,露出一抹挑釁的笑意。
這笑多少帶了點賭氣的成分,她是故意惹北堂御生氣。
“這都是表象表象,其實那傢伙……那傢伙差勁的很。”他果然氣得不行,眉頭擰的跟麻花似的,原先準備好的質問變得毫無用處,整個場面反倒被她控制,臉上的戾氣也越來越濃。
“我覺得挺好。”她放軟身子靠在牆上,璀璨的黑眸笑意慵懶,烏黑的秀髮沿著她白皙的臉龐垂落在修長的脖頸和瘦弱的肩上,他們這樣的距離剛好能夠聞到她的髮香,那香味像是毒藥,蠱惑著他一步步靠近,然後趁他不備將他緊緊抓住,逃不出生天。
“你這女人!”他終於被惹怒,張著嘴兇惡的咬上她白皙的脖頸,卻捨不得真正用力,最後改為略帶粗暴的舔舐,“妖精,你真是個妖精。”
說完再用力一吸,一個暗紅色的草莓印就這樣留了下來。
她有些吃痛的皺眉,卻不肯認識,反倒挑釁般的昂起頭:“我是妖精,卻不是能蠱惑你的那隻妖精。”
她不能,自然是別人能了。
北堂御那麼聰明的人自然一下子就猜出了這個別人是誰,隨即得意的笑了:“你這是在吃醋?”
肖唯哼了一手,素手第一次主動攀上他的胸膛在他胸前惡劣的划著圈圈:“吃醋的是你。”
看著她嬌豔欲滴的嘴唇,他喉結一動,身子猛然靠近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是,我在吃醋,那麼,你總要做些什麼來平復我的醋意。”
他眼神兇狠的盯著她的眼,彷彿一頭餓久了的狼,而她則是溫順的綿羊,任由他將她的紅唇蹂躪的嬌豔欲滴殷紅如血。
“乖,以後別讓他碰你,不僅是他,任何男人都不可以。”他霸道的說著,用力的啃噬著,甚至摟緊她纖腰的手也不禁加重了力氣。
可語氣中卻免不了一絲絲的脆弱,畢竟她就像一陣飄忽不定的風,而他留不住猜不透。
她氣喘吁吁的眯著眼,長而卷的睫毛猶如蝴蝶的翅膀,輕輕一顫就在他心底颳起一陣旋風。
“那你也不行。”她眼角微微上挑,怎麼看都是一副叛逆樣,讓人生氣。
“我除外,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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