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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做了統計,1998年前後一般獨立電影的奧斯卡公關費用大概在25萬美元,大製片廠一部影片公關費約為200萬美元,而韋恩斯坦為《莎翁情史》砸下了500萬美元,並且涉及一些違規操作。
其中一個例子是,在《莎翁情史》獲得了奧斯卡提名之後,韋恩斯坦迅速的為“莎翁”導演約翰·麥登準備了一系列的派對。受邀者中有三位深具影響力的學院評委,著名導演西德尼·呂美特,編劇傑伊·普萊森·艾倫和編劇大衛·紐曼。
事實上這已經違背了學院的評選規定:製片方不得為被提名者舉辦有學院成員參加的社交活動。而韋恩斯坦對此的解釋是:“我很抱歉有三位學院成員在場,但那是個新聞現場,你要是想製造新聞,那就不得不弄幾個名人過來。”
在2012年的評選中,韋恩斯坦公司給《好萊塢報道者》的訂戶們發了“供你參考”的電郵。其中引用了評論家塞爾瑪·亞當斯的話:“梅麗爾·斯特里普上次拿小金人已經過了29年了!《鐵娘子》中的表演理所應當讓她再贏一次!”這也應該是觸犯規則的,因為“供你參考”資訊中不允許提及過往的獎項。然而韋恩斯坦經由第三方,利用了規則上的漏洞。
而打違反規定擦邊球對於韋恩斯坦來說顯然不是僅此一次。利用規則改變帶來的漏洞,《上帝之城》在2004年收穫了4項奧斯卡提名,而在2002年奧斯卡它參選最佳外語片時甚至失敗了。韋恩斯坦告訴《娛樂週刊》:“我們做了清醒的決定,把這部影片在影院裡留了54周。”而為了在發行時間上可以參加奧斯卡評選,韋恩斯坦甚至將這部影片反覆發行了三次。
第二斧:電話轟炸評委推薦影片!
1997年《紐約時報》上一位曾經親身體驗過韋恩斯坦的公關策略的評委撰文寫道:“據一些學院成員說,米拉麥克斯(韋恩斯坦影業的前身)打電話又早又勤。約翰·埃裡克森是居住在新墨西哥州聖達菲的一位退休演員,他說自己最近接到過好幾次米拉麥克斯代表的電話。第一通話,他們就詢問他是否收到了《彈簧刀》,並且催促他儘快觀看。
過了幾天,那位代表又打電話過來評估埃裡克森先生的觀影感受。代表還著重推介了比利·鮑伯·松頓在這部影片中的卓越表現,他在《彈簧刀》中自編自導自演,飾演了一個剛剛被放出醫院的精神病殺人犯,25年前他用彈簧刀殺死了母親和她的情夫。“那位代表說:‘你難道不覺得他很棒麼?我希望這夠得上一個提名。’”埃裡克森回憶道。
偶然或是必然,米拉麥克斯的遊說被證明是成功的。埃裡克森先生興沖沖地在選票上提名松頓為最佳男主角,即使他在接到電話之前沒怎麼聽說過《彈簧刀》這部電影,而且他原本以為這是部史泰龍的電影。
米拉麥克斯對埃裡克森先生的勸誘可不止於此。在得知聖達菲地區還有一位學院成員後,米拉麥克斯在二月初為他們安排了一次放映。埃裡克森和其他人這回一股腦就能在本地影院的大銀幕上看到《馬文的房間》、《彈簧刀》以及伍迪·艾倫的《人人都說我愛你》等多部影片。”
電話轟炸評委的公關活動後來雖然被禁止,但是公關公司仍然可以透過舉辦私人觀影會、內部推介會、明星慈善活動等多種方式直接地對評委的選擇產生影響。
第三斧:意識形態攻防戰:抹黑對方,拔高自己!
韋恩斯坦的公關技巧當然不止如此,在合理的公關範疇之外,各色不那麼能見人的公關手段也一一使出。為了讓自己的影片獲得提名,甚至展開族群政治的攻勢。比如《今日美國》就曾報道,為了讓不太強勢的《濃情巧克力》獲得最佳影片的提名,韋恩斯坦在報紙廣告上聲稱傑西·傑克森(黑人民權領袖)和反誹謗聯盟(著名猶太人權益組織)的福克斯曼讚揚了這部影片,並以此獲得相關族群評委的選票支援。
而面對如《美麗心靈》這樣的強勁對手時,韋恩斯坦則用了不光彩的“抹黑”手段,四處宣傳《美麗心靈》略去了原著傳記中約翰·納什顯露出的同性戀取向,以此來提升反對的聲音。有趣的是,今年韋恩斯坦自己主推的傳記片《模仿遊戲》,則是一個明顯顯露出主人公同性戀取向的傳記片。這應該和近年來同性戀地位的大幅提高以及同性戀團體在各行業內影響力顯著提升息息相關。
而《社交網路》則是韋恩斯坦高明公關策略下的另一個受害者。
在衝奧的關鍵時刻,關於《社交網路》的負面評價卻如潮水般湧來,先是各種和臉書有關的人士站出來指責影片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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