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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腳步,那對男女也停止了演奏望了過來。
“天山派豔陽和師妹明月等候多時了。”那自稱豔陽的年輕男人衝林天海抱了抱拳,儼然是一副武林中人的做派。
叫明月的女子雖然並未起身,卻也對著林天海兩人盈盈一拜,嘴角含笑沒有出聲。
林天海說道:“這是文家為我們兩人所準備的禮物嗎?”
“不是!”豔陽直接否認了林天海的說法,回道:“林兄弟有情有義,對南唐師伯的死有疑問,可以不惜得罪整個古武界,為兄弟更是揚刀相互,我豔陽心底裡是佩服的。”
豔陽這話的意思是他和明月兩人並非是文家的安排來的,而是古武界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任何來犯的外界人士,整個古武界都會一致對外。
就像二十年前,一位外界的武學奇才就仗著身手逐一挑戰古武界各門派的精英,雖然一時風頭無二,卻被古武界的幾個老傢伙所擊敗,最後飲恨在了深山群嶺之中。
“然後呢?”林天海知道這豔陽有話並沒有說完,也不著急作答,淡淡的問道。
“我師兄妹二人奉家師之命在此奉勸林兄弟一句:切莫因小失大,白白枉送性命。文家和南唐家的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若真是文家背信棄義。我們這些南唐家的友人又豈會坐視不管?”
豔陽勸著林天海,並不希望林天海就這麼上山,而對於文家和南唐家的事情,卻是另有隱情的意思。
“靖軒老頭要不是被文家所害。文家又怎麼會追殺我兄弟?是否是做賊心虛呢?用你們的話來說,殺人者人恆殺之,不對麼?”林天海回擊道。
豔陽道:“事實並非如此,你兄弟侵犯了文家的*,被追殺是他犯下的錯誤,你何苦替他承擔?”
林天海哈哈大笑了兩聲道:“文家派人殺我和我兄弟多次,我找文家來報仇,又關你們天山派什麼事?”
豔陽並沒有動了怒氣,只是搖了搖頭嘆息一聲,而他的師妹明月則介面說道:“林先生既如此。不妨聽我兄妹合奏一曲,若無恙,我二人自當送林先生前行。”
“好,你就來吧。”林天海說完盤腿往地上一坐,就準備聽豔陽和明月一起合奏。
謝安見林天海坐在地上。也要學著坐下去,剛彎腰曲腿就聽林天海說道:“小安,你不用!”
“啊?”謝安啊了一聲,抬頭疑問的看向林天海,卻被林天海一擊掌刀打在脖頸的位置上,迷迷糊糊的說了句,就暈倒了下去。
“你不按套路出牌啊……林大哥……”
有種說法是:人的精神狀態裡。共存著一個天使和一個惡魔,天山派的這兩人帶著樂器就是打算用曲調來和人的這兩個傢伙產生共鳴,從而達到攝聶心神的作用以此來擊敗敵人。
謝安年紀小,精神雖然好,但社會閱歷本就不多,對於精神這方面肯定是難以守住的。林天海不想謝安在一旁影響自己。就將他直接弄暈了事。
豔陽和明月對望一眼,顯然知道林天海為什麼要這麼做,衝林天海點了點頭,拿起手中的蕭和琵琶就開始合奏了起來。
曲調以琵琶為主,偶爾夾雜著一兩聲簫聲。林天海並不知道這曲子是什麼名字。出自何處,只覺得這曲調激昂,震撼人心。
時快時慢,忽強忽弱的彈奏中,林天海被這曲調漸漸的帶離到了另外一個場面裡。
那是他和眾戰友在幾年前去執行任務時的場景。
當時身邊的戰友還有很多,只是在那場陷入包圍的戰鬥中,倒下了不止一個人。
琵琶的曲調更加急促了起來,林天海平放在大腿上的雙手也因此輕微的顫抖了起來,而林天海在他此時所在場景裡,卻再一次經歷了那場戰火的洗禮,看著身邊戰友無力的倒下,聽著槍炮聲的射擊和轟炸,額頭上的汗水也流了下來。
隨著曲調的激昂聲,林天海有些漸漸的控制不住自己,突然手上的蘭花紋身像活了似得,從虎口外側的位置擴大到了整個手背,被風吹動一般搖搖晃晃的輕微擺動著。
林天海的精神也因為蘭花的變化平復了下去,變的安穩了起來,更讓豔陽和明月兩人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訝,更加重了演奏力度的幅度……
二十分鐘後,豔陽和明月兩人停止了演奏對望一眼後,看向了林天海。
林天海緩慢的睜開雙眼,從地上站起了身,抬起了右手,看向了手背上的蘭花紋身,帶著一絲疑惑的目光說道:“這曲調,好厲害。”
“還是林兄弟更勝一籌,我兄妹不敵,自當尊從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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