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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友義貶低著林天海,語氣中自然流露出對林天海的鄙夷。
“姜豔。馬屁拍的不好,可是容易拍到馬腿上!”華忠領著兩個同學開門進來,盯著姜豔說道。
姜豔不知怎地,見到華忠有些心虛的不敢再說話,坐在座位上喝起了茶水。
華忠看了看林天海,林天海報以微笑,表示並不在意姜豔的話,華忠點點頭正要說話的時候,杜友義哼了一聲道:“沒素質就是沒素質,吃個飯還要帶著狗來。”
杜友義明著說林天海帶著狗來吃飯是沒素質,暗地裡卻諷刺林天海出現在這裡就是那條多餘的狗。
林天海不怒反笑道:“花有百般紅,人與狗不同,你倒是很瞭解同類,平時沒少下工夫吧?”
林天海的話再次惹來了幾聲短暫的輕笑,杜友義卻指著林天海你,你的再也說不出半個字。
要說杜友義雖然家裡富足,卻是終日花天酒地到處惹是生非,根本不能獨當一面。林天海的性格早就在這幾年完全磨練了出來,對付杜友義不說小菜一碟,也是輕拿把攥,毫無吃力。
在場的同學大多瞭解兩人之間曾經的恩怨,避免再次鬧僵,就有人勸林天海,有人勸起了杜友義,將兩人的火氣再次壓了下去。
華忠也站了出來說了幾句狠話,表示不希望再聽見有人吵鬧,見杜友義不再吱聲,就喊了門外的服務員上菜,之後一屋子人訴說著同學之間的情誼和周圍發生的趣事,也漸漸地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半個小時之後,感覺到無聊的林天海跟嘉格打著招呼說:“我去隔壁敬酒,你去不去?”
嘉格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轉頭在華忠的耳邊輕輕說了兩句,便端著酒杯站起身和林天海走出了包廂。
而包廂裡面的同學問華忠,林天海和嘉格兩人幹什麼去了,華忠不動聲色的說只是來的時候碰見了熟人過去敬杯酒而已。
說是這麼說,但華忠明白,無論林天海如何認識的陸展天,能帶嘉格過去敬酒卻是在座同學裡別人沒有的待遇,而結實陸展天無論是對在市政。府上班的嘉格還是對自己的公司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想到此處,華忠的笑容卻是比剛才更燦爛了一些。
林天海和嘉格兩人敲響了陸展天包廂的門,然後在裡面應聲之後推門進去,包廂裡,陸展天在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說話,而另一邊卻是一個四十多歲左右的女人和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
陸展天見林天海進來,有些耐人尋味的親切,招呼兩人坐下。
而林天海則沒有坐下來的意思介紹道:“這位是我的老同學嘉格,在政府辦公室上班,聽我說陸局長在這吃飯,也就跟著我來了。”
嘉格趁熱說道:“陸局長的威名小女子如雷貫耳,打擾陸局長的雅興,還望不要怪罪才是。”
陸展天看了一眼林天海,面帶微笑衝嘉格說道:“坐,坐,既然是小林的同學,也不是外人嘛。”
嘉格抿著嘴角笑道:“我就不打擾陸局長陪伴家人了!您隨意,我幹了。”說完嘉格就要乾了酒杯裡滿滿一杯的啤酒。
陸展天卻哈哈笑了兩聲說道:“女同志可以少喝一點嘛。只不過你要是不幹了,我保證喝你喜酒那天不會讓你輕易過關。”前一句是讓嘉格意思意思就好,這最後一句話,卻是跟林天海開起了玩笑。
林天海自然知道陸展天話裡的意思,一口乾了杯裡的酒,又衝屋裡其他人笑了笑點頭示意算是打過了招呼。而嘉格聽的一知半解,疑惑的看了眼林天海,將杯裡的酒喝了一半。
敬酒之後,林天海又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和嘉格出了屋子回到了自己包廂。
包廂裡的同學大多在推杯換盞,小部分則低聲細語,只不過,此時的同學聚會在酒精作用下成了吹噓護捧的場所,而被捧的主角卻是以杜友義為最!
杜友義見到林天海回來,更是加重了語氣,唾液橫飛起來,絲毫不顧及其他人的感想。
林天海置之不理,只是和關係好的幾人低聲說話,餵狗的同時還偶爾回答著一兩個問題。
一個小時以後,聚會結束找來服務員準備付賬,喝的滿面通紅的杜友義大手一揮道:“今天你們都得給哥們面子,誰也不許搶單。”
就在此時,原本在陸展天包廂裡的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出現在了門口,他說:“鄙人是這裡的經理,免貴姓章,立早章。有林先生在這吃飯,單子的事好說,好說。”這位章經理只打聽出了林天海的姓名,卻沒打聽出他的身份,但能被陸展天開出那樣的玩笑,想必也不是簡單的人物。這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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