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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伴。
就如林天海所說的這一個‘妖’字就是馬霄歌本人的真實寫照,由裡至外,馬霄歌透露出來的就是一種‘妖氣’。
“妖刀麼?好像很不錯……”馬霄歌舔了舔嘴唇,重重的看了眼林天海,低頭重新擦拭起來手裡的陌刀。而在這之後,馬霄歌的名字消失在了這個小隊,而多了一個外號‘妖刀’的冷漠傢伙。
“當”的一聲!林天海刺來的刀,被妖刀用匕首擋了一下發出了清脆的金屬碰撞聲改變了執行的軌跡,順著妖刀的左側肩膀刺空了位置。
妖刀用一把匕首磕偏了林天海手裡的陌刀,另把個匕首則刺向了林天海的小腹,整個身體也貼了上去。
“雙刀!”是妖刀另一個拿手好戲。
兩隻手各使一把匕首,距離雖然比不上陌刀,但更適合近身搏鬥。
林天海由於陌刀刺偏,連忙轉身撤刀,同時用另一隻手的肘關節去撞擊妖刀的小臂,迫使妖刀將刺出去的匕首也收了回去。
而在林天海完全轉身之後還沒轉過來的時候,妖刀的兩隻手裡的匕首已經再次從上往下刺向了林天海的後背。
林天海陌刀往後一墊,右腳也跟著往後踢了過去,妖刀卻已經收了匕首往後退了幾步。
這是林天海所瞭解妖刀的一個套路,或者說是他一種對敵的戰略,從不和敵人硬拼,更願意用遊鬥來解決敵人。
很少有人知道,妖刀真正厲害的不是刀,而是那個由林天海所起的‘妖’字。無論是他的人他的刀還有他的執著和思維全部體現在了這個‘妖’字上面。
分開的兩人,林天海把陌刀橫在胸前,警惕著盯著妖刀,而妖刀則伸出了舌頭在緩慢抬起送至嘴邊的一把匕首上舔了舔。
好像那匕首上沾滿了敵人的鮮血一般進了妖刀的嘴裡,妖刀雙眼裡的血絲也突然紅了起來。
“當,當……”妖刀用極快的速度連續刺出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全部招呼到了林天海身上的要害,讓觀戰的吳曉瀅有些心驚肉跳。
林天海躲閃,防禦,一直被妖刀逼到了牆角,才有了反擊的機會。
從南唐送來的那個刀譜上,林天海對刀也有不小的領悟,雖然比不上妖刀,卻也能更直接的運用手裡的陌刀。
兩人來來回回在院子裡纏鬥,每一次都驚險萬分,也總是讓觀戰的吳曉瀅驚撥出聲來,而林天海和妖刀似乎完全沉浸在屬於他們的世界裡,只有刀!
十幾分鍾後,林天海的陌刀被妖刀磕飛落在了水池裡,而妖刀的一把匕首則抵在了林天海的脖子上,有一條紅線出現在了那裡,順著妖刀手裡的匕首,流出了兩三滴血液。
“呼…呼…”林天海喘著粗氣看著眼前的妖刀,雙手垂在身體兩側,幾根手指有些極不自然的也跟著他呼吸顫抖著。
妖刀抽動了一下嘴角,匕首離開了林天海的脖子,在身體前翻了兩個花消失在了手上。
林天海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指了下妖刀說道:“真是個妖孽!這就是你領悟到的東西?”
“嗯。所以我要去冀北。”妖刀順勢也坐在了林天海的身邊,抬頭看向了那邊,那裡有一隻大鳥在飛過。
林天海道:“真是,很不錯呢。我剛才感覺到了那匕首上傳來的殺意,越來越濃,似乎像是一種魔力,在我,在我和你對抗的時候消磨著我的鬥志。”
妖刀低頭看了眼腰腹位置上,衣服的一道口子,衝林天海說道:“我沒後悔把陌刀交給你。假以時日,你會比我還要強的。”
“知道麼,妖刀,冀北的那些老妖怪強悍的連首長都不敢得罪,你自己一個人去,我真的很不放心,即使,你把我弄成了這個樣子。”
林天海有些自嘲的摸了把脖子,手指上粘到了一點鮮血。
“林大哥!你沒事吧!”早就看到林天海手上的吳曉瀅,已經從屋裡拿出了酒精和紗布之類的東西,跑了過來,蹲下身檢查起了林天海脖子上的傷,看向妖刀的眼神則多了一絲敵意。
林天海笑了笑,衝吳曉瀅說道:“不要這樣,他是我兄弟。我們以前訓練的時候也經常受傷的,斷幾根肋骨什麼的都很正常。”
吳曉瀅話裡帶著顫音,眼睛裡也有淚花在打轉:“他,他剛才要殺你。”
“哈哈!”“呵呵。”林天海和妖刀同時笑了起來,笑吳曉瀅天真可愛的性格。
“好啦,我們下手都有分寸的,不要擔心我了。我不是沒事嗎?這點傷,一會就好。”林天海拍了拍吳曉瀅的香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