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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採束仰著脖子倒抽氣,他的聲音低低熱熱地在耳畔,俊臉埋在她的頸側落下細碎的吻,米採束迷迷糊糊的聽著他的低語心頭熱起來,偏過頭去尋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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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已然停歇,凜冽蕭瑟的秋風夾雜著冰冷的水汽吹的人越發沒了耐性,虞路白一腳踹在車門上,臉色鐵青地看著蹲在地上大吐特吐的左芊芊,渾身寒意四射。
接連幾天,左芊芊略顯蒼白的小臉時不時會在腦海裡盤旋,睡夢中她對於藥物的執著和固執甚至能把他氣醒,起初他以為自己只是身為醫生的天性才如此念念不忘,可就在聽到電話那頭“使用者無法接通”一遍一遍的提示音時,他被自己腦海裡的想法嚇了一跳。
顧不得想那麼多,他竟然為了個丫頭冒著被簡銘睿他們嘲笑的危險打給關奕風,想從米採束那裡知道她的行蹤。只是,再一次大規模“尋妻”成功的關奕風並沒有時間來嘲笑他,而是咬著牙邀他並肩作戰。
左芊芊心裡難過,向來膽小怕事的她竟破天荒敞開金貴的腸胃喝到頭暈,肚子裡翻江倒海的吐得臉色更加蒼白,胃裡火辣辣的灼熱難受,她伸手翻包裡想掏水喝。手裡包包帶子被人一把奪了過去,扔在五米開外,裡面的礦泉水瓶子咕嚕咕嚕地滾了出來。
左芊芊想站起身走過去拿那瓶水,哪知蹲的時間太長,雙腿早已麻了,她剛站起來就又栽倒在地上。她迷茫地抬頭想向身旁的男人求助,一抬頭對上了虞路白鏡片後那雙滿是寒光的眼睛,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眼眶卻不爭氣地先紅了。
自己現在的處境全都是因為虞路白,如果不是他,自己就不會因為被奪走初吻整夜不得安睡,不會整日膽戰心驚地害怕被他搶了藥,不會一肚子委屈出來喝酒,更不會在他面前這麼不爭氣地掉眼淚……
越想越委屈,左芊芊索性坐在地上放出聲音哭起來。
虞路白越發不耐煩了,原本的怒氣被她的哭聲全部攪散,剩下了一堆酸酸澀澀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他走過去蹲在她面前,想說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伸出手想安慰她卻不知往哪裡放,修長乾淨的手指在空中停頓了許久後,終於笨拙地輕輕放在她的肩膀上。
“……別哭了。”
“……”
“……不要哭了。”
“都是因為你!隨便搶人家東西,我的藥……還有初吻……嗚嗚嗚……”
虞路白手忙腳亂,事實上他早已意識到自己對她做的那些事情是多麼不靠譜沒人性,可是他就是能在每次見到她的時候亂了心智。
“……是我不對,”虞路白剛才習慣性以為她又要胡亂吃藥才憤怒地扯她的包,他起身把她的包包拿過來,把水擰開湊到她嘴邊,“喝水。”
左芊芊把頭扭到一旁,不管不顧地繼續抹眼淚,又回過頭來把包包從他手裡搶過來摟進懷裡,“你走開!”
虞路白向來被所有病人和病人家屬奉為神明,起死回生妙手回春,卻唯獨不會哄女孩子,也從來沒有女孩子在他面前哭的如此鼻涕眼淚齊飛的毫無形象可言。
英明神武的虞醫生少有地不知所措了。
“那你想讓我怎麼辦才會不生氣?”虞路白無奈只好問,夜風更涼了,他得趕緊讓她回到車上去。
左芊芊終於不哭了,一方面哭累了,另一方面她開始認真思考他的問題,讓他幹什麼呢?啊,想到了!
“你真的什麼都願意答應?”
“你說吧。”
“明天你幫我把那個警察猛男約出來,現在就把他的號碼給我吧,對了,千萬千萬,不能說我初吻的事!”
虞路白額頭的青筋又爆出來了,他迅速地捏緊眼前人的下巴,眼裡是帶著盛怒的笑意,“你確定?”
左芊芊清醒的時候膽小如鼠並不代表她喝醉了還那樣,她毫無怕覺地補充,“以後我們就當不認識吧,畢竟我們互相……”她的大眼睛眨了眨,換了個較為委婉的說法,“……互相不那麼受對方歡迎。”
“你是想把第二次初吻給他?”虞路白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波瀾,果然醫生是是見慣生死的人。
“bingo!沒錯……”左芊芊喜滋滋地憧憬起來,眼睛還沒來得及放光,不出半秒鐘就被人吻了個密不透風。
又長又狠的一記熱吻後——
“第二次沒了,還想給他麼?”虞路白掐著她的下巴,滿意地看著她水光潤澤的唇。
“……”左芊芊傻眼了,眼前這是什麼情況,這個變態……還沒來得及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