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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突突的跳,總覺得擔心他。查了時間,那邊飛機一落地,她的電話就撥了過去。
“到了嗎?”
“恩。分毫不差。”他笑。
“……我掛了。”
“別。”他的聲音裡帶著笑意,“我還想確認這是不是米採束的電話。”
“這麼近還坐什麼飛機。”她在電話那頭哼,聲音軟柔輕快。
“我想盡量縮短行程。”
“為什麼?”她也能隱約猜到答案,但就是想讓他說出來,說給她聽。愛情裡的人都是這麼傻氣嗎?
“想老婆。”他的聲音又低又委屈,逗得電話那頭的她小聲地掩著嘴巴甜蜜地笑。她不知道的是,關奕風此行的風險和變數遠不是常人能想象和控制的。
——
那頭溫暖四溢,左芊芊這邊可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她很小心地坐起身,身下一片痠痛的難受,自己昨晚經歷的火熱戰爭至今還歷歷在目,想到都能羞紅一張老臉。她抬手擦把虛汗,掀了被子就要下床。
“去哪兒?”虞路白皺眉,他是知道昨晚的“運動強度”的,多年的醫生加上自己早上的親眼所見,她的行動應該非常困難,用“舉步維艱”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洗手間。”左芊芊腦海裡同一時刻出現的四個大字也是“舉步維艱”,小腹連著的那一片痠痛無比,雙腿也像爬過山攀過巖那樣痠軟無力。她想著,童話故事裡小美人魚公主變成人形的那一刻,巫婆警告她的“每走一步都像是有刀子在割那樣疼”,自己目前這個級別應該差不了多少吧。
差多了好嗎,她扶著腰再次無聲咆哮,人家小美人魚公主是在尋找自己中意的王子才忍著疼痛的,自己呢……哎,說了都是淚。
都怪自己太流‘氓,硬生生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就像久旱多年的田地突然灌溉這麼多水,也是吃不消的啊。
看著她無奈搖頭一臉絕望的樣子,虞路白眉頭鎖得更深。他走到她跟前,停下。
面前突然多了一座山,左芊芊不得不扶著腰顫著腿停下。她還沒想好措辭開口安撫他,便被人一把抱了起來。
“喂,你幹嘛!”
“不是要去洗手間嗎?”
“我自己可以的。”
“你確定?”他停住腳步,挑眉。
“呃……”左芊芊看看他,再看看離著自己還有十好幾步的洗手間門,再一次絕望地閉上眼睛。
還好他把她放進去就出來了,沒有上演“醫生觀摩”這一項驚悚節目。
左芊芊解決完自己累積多時卻沒有勇氣走過來的廢料,神清氣爽地扶著腰往外走。剛走了沒幾步,再一次撞上了他的胸膛。
這人是甘願當人肉沙包嗎?不會躲的嗎?嘖嘖,他真的有本事打破醫生這一職業在她心中的完美到至高無上的形象。
虞路白把她抱到床上坐好,儘量平心靜氣地蹲在她面前看著她。
左芊芊被盯著渾身發毛,膽小因子再度出來作怪,“他,他該不會……”
“我們交往試試吧。”
“啊?!”
虞路白再度深吸口氣,儘量保持口齒清晰,“我說,我們交往試試。”
左芊芊也小心翼翼的:“你是說……炮、友嗎?”
轟!虞路白引以為豪的健康無汙染心肝脾肺胃再度炸飛。
“我,”他壓抑著怒氣指向自己,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做你的炮‘友,夠資格嗎?”
“還好……湊合用。”說著,左芊芊還附贈鼓勵的笑容一枚。
“……”虞路白摔門而出。
——
米採束打了電話過來,左芊芊接起,說話都有氣無力的,“采采……”
“芊芊你在哪?怎麼了?虞路白把你怎麼了嗎?”
“……一兩句說不清楚,”左芊芊說著,隨即雄赳赳氣昂昂地昂起了頭,言語間帶著無限的豪邁和灑脫,“總之,我是最勇猛的!”
“……”米採束擔心地問:“要我去接你嗎?”
“……不用了吧。”她暗自嘆氣,“縱‘欲過度”的後果是靜止養傷。
當晚,左芊芊就沒回來。米採束一個人在宿舍裡看書、看電影。
眼看熄燈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她獨自一人面對空蕩蕩的屋子,越發緊張起來。關奕風的電話就在這時打了過來。
“喂?”她接起電話。
“洗臉刷牙了嗎?”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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