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陸漸紅將酒瓶放在桌上,深深吸了口氣,道:“劉部長,四十萬!”話剛說完,人已倒了下去。
第0018章宣傳工作的新想法
陸漸紅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口乾舌燥,腦子裡一片空白。睜開沉重的眼皮子,才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手臂上還打著點滴,清涼的液體緩緩注入體內,讓他的身體稍有舒服之感。
撐著床沿坐起來,簡單的體力勞動讓陸漸紅的太陽穴跳動得厲害。窗子正好直對著街道,路燈告訴他現在已經是晚上。
陸漸紅揉了揉太陽穴,想起中午和劉玉明喝酒之事,自己差不多喝了三斤酒,也算是個極限了。這時傳來一陣腳步聲,跟著便聽到高蘭的聲音:“陸委員,你終於醒了。”
陸漸紅看向門口,高蘭穿著件花格素裙,出水芙蓉一般的秀麗,咧嘴笑了笑。
高蘭的手裡拿著瓶礦泉水,擰開蓋子遞給陸漸紅,埋怨道:“你還笑得出來,嚇死人了。”
“醉個酒而已,沒必要那麼緊張吧。”陸漸紅狂灌著礦泉水。
“你自己可能不知道,到醫院的時候你人都軟了,吐得不成樣子,陸委員,以後可不準這麼喝酒了。”
陸漸紅咧嘴一笑:“我是海量,沒事,再說了,喝酒也是工作。”
高蘭沉默了一下,下午的時候宣傳部打電話過來,說爭取資金的事已經落實了,就在高河,還傳真過來一份檔案和資料,要求高河鎮按照資料上的要求,確保資金都使用在宣傳工作上。因為黃福林,劉玉明本不想把資金放到高河,但陸漸紅的將軍讓他騎虎難下,而且話是他說出來的,只好讓陸漸紅遂了願。
高蘭將這事說了,陸漸紅松了口氣,自嘲道:“這酒喝得總算值了。”
不一會,點滴打完,拔了針頭,陸漸紅搖搖晃晃地下了床,高蘭道:“陸委員,這麼晚了,你怎麼回去?”
陸漸紅看著高蘭,這小丫頭倒是挺能為別人考慮,一邊走出醫院一邊笑道:“我沒關係,實在不行就在醫院將就一晚,你倒是該回去了,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高蘭沒有說話,醫院的門前站著個年輕人,高蘭紅了紅臉說:“我朋友,李飛。”又向那年輕人介紹道:“這是陸委員。”
李飛很客氣地說了聲:“陸委員。”
陸漸紅猜測這二人是戀人關係,笑著說道:“既然有人護花,我就不煞風景了,我先走一步。”
剛走出幾步,高蘭從後面追上來道:“黃書記要你醒酒的時候打個電話給他。”
黃福林還沒有睡,接到陸漸紅的電話之後,要陸漸紅到他的辦公室來一下,然後便收了線。
黃福林的辦公室一共兩間,兩間相連,一間用來辦公,另一間則是臥室。黃福林一般不住在這,今天卻破了例,可以說是為了陸漸紅才沒有回家。對於陸漸紅的情感,他有些說不清道不明。陸漸紅與他萍水相逢,除了上下級的關係以外再無牽連,可是第一眼見到他,黃福林卻有種見著親人的感覺。
黃福林只有一個女兒,叫黃琳,今年剛讀大學,在她之前還有個哥哥,只是他十七歲那年去河裡游泳溺水而亡,為此黃福林夫婦悲慟欲絕。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黃福林雖然是黨的幹部,但這種老思想也是根深蒂固,只是妻子林萍在女兒分娩時大出血,雖然經過搶救挽回了性命,可是自此不能再生育,只得作罷,每每想起兒子時兩口子都是潸然淚下。
巧的是,陸漸紅的眉眼很有點像他死去的兒子,在第一眼見到陸漸紅時,黃福林忽然生起陸漸紅便是他兒子的錯覺。對兒子強烈的思念讓他看不得陸漸紅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所以在他調離東陽鄉的時候,便迫不及待地將陸漸紅調到了高河。
對於陸漸紅中午的表現,黃福林是又氣又痛。劉玉明本來就與他不合,陸漸紅這麼一搞,他們之間的隔閡更深,他無所謂,可是陸漸紅在以後與宣傳部的來往中肯定會被穿小鞋,除非劉玉明下臺。
而更令他心疼的是陸漸紅的身體,喝這麼多酒也不知怎麼能扛得住。想起這些,他的腦中不由閃現出兒子的模樣,酸從中來,他的眼睛頓時溼潤了。
這時門被敲響,門外傳來陸漸紅的聲音:“黃書記,您在嗎?”
醫院離高河鎮政府並不遠,陸漸紅打完了電話,慢慢向鎮政府晃悠了過去。陸漸紅在高河工作了兩年多的時間,對這裡並不陌生,這裡的每個地段他都熟稔得緊。
高河鎮的經濟走在全縣其他鄉鎮的前列,夜生活也豐富多彩,此時正是八月,天氣熱得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