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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了重量,陸漸紅和嚴克爽爭著付錢,中年人則不要錢,最終打折,陸漸紅在街上又買了些蔬菜,嚴克爽兌現諾言買了兩瓶好酒,便去了他在平橋的老家。
“孩他媽,大兄弟來了。”男人在家,見到陸漸紅很高興,說,“大兄弟,今晚無論如何要在這裡吃飯。”
陸漸紅笑道:“今晚你趕我們走也不走呀,酒菜都現成的,借你的鍋有用。”
女人正在忙活,忙出了來,見陸漸紅手中提著菜,就說:“哎呀,這怎麼好呀,怎麼還帶菜來了。”
陸漸紅說:“是我們釣來的,今晚可要嚐嚐嫂子的手藝。”
這晚男人很高興,喝多了,陸漸紅和嚴克爽酒精考驗,基本沒什麼事,給孩子塞了兩百塊錢,陸漸紅說:“我們走了。”
女人站在外面望出好遠,眼睛裡全是淚花,這世上真的是好人多。是呀,生活在美好之中,感受的就會是美好,就好比一個畫家,如果讓他生活在美麗的花園之中,那麼他畫出來的第一幅畫一定是美麗的花園,相反,如果把他關在垃圾桶裡,那麼他畫出來的第一幅畫必定是垃圾,因為他只能看到垃圾。
女人默默地想,將來,一定要讓孩子也做一個好人。
第0136章衝突
兩天後,陸漸紅和於文化一起去了附中,縣教育局召開會議,所以他們並沒有陪同。這是陸漸紅特意選擇的抽查點。參照考核細則,對附中一一進行了對照檢查。附中的條件還是不錯的,無論是師資力量,還是硬體設施,無論是基礎資料,還是領導重視,各方面做的都非常到位。
陸漸紅很滿意,中午應校長徐欽的要求,留下來吃飯。陸漸紅沒有客氣,只是要求檔次不要太高,徐欽便退掉了在君悅的訂餐,而是去了洪山賓館。參陪的是一個副校長,另外還有一個女的,叫嶽麗,徐欽介紹說是辦公室主任。
陸漸紅只是瞄了她一眼,在她的眉宇間看到一絲淡淡的放蕩,看來又是一枝出牆的紅杏,不知已經落入了幾家牆院。
由於是臨時決定到洪山賓館,所以菜都是現做,幾人便坐下來打撲克,打不多時,一個人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他雖然說不好意思,便臉上卻一點不好意思的意思都沒有。徐欽介紹道:“何主任,這位是市政府陸秘書長,這位是市教育局於局長。”又向陸漸紅介紹,“教導主任何潤澤。”
原來他就是何潤澤,還是教導主任。陸漸紅點了點頭,坐著沒動。按理說,何潤澤應主動與陸漸紅和於文化打招呼,可是他一點反應也沒有,直接坐到了嶽麗身邊,跟她說笑起來。
陸漸紅對何潤澤有了初步的印象,倨傲,好色。看來有關他的傳言並非言過其實。徐欽有些難堪,又不便當眾發作,便將氣發在了嶽麗的身上:“嶽主任,別光顧著說話,去看看菜好了沒有。”
“菜好了難道不知道上?催有個屁用。”嶽麗有點不情願地嘟囔著,但還是撥動著肥碩的屁股走了出去。在她起身的瞬間,陸漸紅看到何潤澤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嶽麗的埋怨聲雖然不大,但大家聽得很真切。徐欽更加難堪,臉微微有些漲紅,看來他這個校長做得也很窩囊,為了讓其擺脫尷尬,陸漸紅說:“徐校長,該你出牌了。”
一局牌沒打完,便開始上菜。陸漸紅髮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當徐欽向他敬酒的時候,那個副校長並沒有向於文化敬酒,反而先跟何潤澤幹上了。很明顯,在副校長的眼裡,何潤澤這個教導主任的地位並不比他低,還在於文化這個市教育局局長之上。陸漸紅由此判斷,何潤澤的後臺至起碼是個市裡的領導。於文化有些不快了,含沙射影地說:“看來附中的領導喜歡自相殘殺呀,嶽主任,我們也殺幾杯。”
嶽麗笑著舉杯:“於局長真愛開玩笑。”
徐欽的臉色卻變了變,於文化的話恰巧觸到了他的痛處。何止是自相殘殺,簡直是被人殘殺。自從何潤澤進了附中,表現就很強勢。教師,畢竟是為人師表的職業,何潤澤行為不怎麼檢點,為此,徐欽曾批評過他,沒想到幾天後,便有縣裡的領導找他談話,說有人反映你這個校長故意刁難下屬,勸告他要與部下打成一片,不要動不動就擺校長的架子。你這個校長的帽子是縣委給你戴上去的,也一樣可以摘下來。赤裸裸的威脅讓徐欽既氣惱又驚恐,深知何潤澤這個人是惹不起的。
如此目無領導,陸漸紅心有慍怒,與徐欽幹了兩杯酒後,決定正面地跟何潤澤碰撞一下,便說:“徐校長,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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