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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上卻流下兩行清淚。
“就算一天,我也要娶你。”
“可我連一天也等不了了,今天你如果不來我也會讓朱世浩把你帶來的,臨走前我只想再好好的看你一眼,此生就算夠了。”
蕭塵靜靜的看著女人,看她搖曳的雙腿,看她如水的眼波,看她比滿園桃花還要燦爛萬倍的笑靨,默默無語,蕭塵說不出任何話,眼角有淚水溢位。
“別這樣,蕭塵,我找了你三年半,也等了你三年半,如今我們總算是見面了,我們該謝謝老天的,別哭,男人流血不流淚,別為了我落淚,以後也別為了任何一個女人落淚。”
張秋靈輕輕伸出右手擦拭著蕭塵眼角的淚水。
兩人憑空相對,默默無語。
天上的月已滿,銀漢的星辰失去色彩,兩人在如水的月華下依舊默默相識,久久無語,時間和畫面彷彿在這一刻定格。
深夜裡,大風突起,片片桃花隨風而落。
“好冷。”張秋靈輕啟唇角,身體蜷縮顫抖。
蕭塵雙眼紅潤帶著血的光芒,伸開雙臂將女人從桃花樹的枝椏上抱下,緊緊摟在懷裡,泣不成聲。
懷中女人的身體漸漸冰冷,蕭塵眼角的淚水卻已流盡。
朝陽初升,關中桃園的妖豔桃花已零落一地。
44 十年 (結局)
世事浮沉,浮塵世事,這個世上早有些東西該被遺忘或者記起,一切只看你是如何的抉擇。
關中桃園,花香陣陣,老桃樹樹影斑駁。
一個身形有些佝僂的男人坐在一棵桃花樹下獨自飲酒,鬢邊嘴角的鬚髮竟然已有小半尺長,看起來十分豪放,但更多的卻是憔悴和邋遢,男人喝的酒是桃花七日醉,是六年前他親手在這顆桃花樹下埋下的,隨著那數十壇埋藏的桃花七日醉還有一具冰冷而美麗的屍體。
男人的臉上滿是滄桑和憔悴,嘴角掛著微笑,卻苦澀到了心靈最深處,這個世上除了美酒又有什麼東西能解他這六年來的悲傷和心酸?
男人笑著灌下一大口美酒,而後看著滿園的桃花樹,如夢囈一般的說道:“你說這裡是你最快樂的地方,可這裡卻是我這一生最痛苦的地方。如果當初我們沒有相遇沒有相識又會是怎樣的一番場景?也許姑姑當初說的很對,你是秋水命,我是紫薇命,是天下最不能相容的命,就如天佑口中的射手和金牛的愛情是不能有完美結局甚至開始的。”
男人又苦笑了一聲後,繼續說道:“天佑,你還記得吧,你這個侄兒現在可是比我當年強多了,我當年如他一般大的時候可是什麼也沒有,會的也只是漁獵做飯操持家務而已,可這小子卻成了一個風雲人物,大海說他現在在我們這個國家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大海說天佑是中國數百年來唯一一個在十八歲的時候成為活佛的男人。”
男人歇息了片刻後再次灌下大口的美酒烈酒。
“雖然當初你的臉上總是掛著一副讓我看不清你在想什麼的笑容,可想必你此刻在泉下也很想知道那些故人的下落吧,別急,我一個個說,今晚的月亮才剛剛升起來,時間還早的很呢。”男人微笑道。
“從誰開始說呢?讓我想一想,嗯……就從你的家裡人開始說吧,雖然我還沒有正式拜訪過你的家裡人,但為了讓你泉下有知今天下午來桃園的時候我特意去查了一下,雖然不是很詳細,但也該讓你高興了,你爺爺張存道老將軍在三年前光榮退休,你父親張自忠將軍現在已經是北京軍區的副總司令,上將軍銜,很大的一個官,記得當初在南京海皇閣的時候你和方巖那個傢伙還笑話我不懂軍銜制度。好,我不廢話,我知道你一定著急聽你家裡的事情。你哥哥張承恩在江蘇呆了五年,現在也是上校軍銜並且轉到了南京軍區的一個裝甲師團任職副師長,你母親林婉現在還是那家大型國企的總經理。”
“說完了你的家裡人我們再說說我們身邊那些曾經出現過的朋友,還記得方巖吧?當初就是你帶著他來到南京的,他還是那般的木訥少言那般的嗜武如命,聽說他不久前去了美國要會會一位拳術高手。”
男人說著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突然浮現起了玩味的笑意。
“還記得唐舞嗎?記得那次你在陽光浴場問她好看還是我好看的問題嗎?那天可是讓我實在無地自容,你竟然當著她的面也能說出這樣的問題,這個天下恐怕也只有你張秋靈才能說得出口還面不改色。這幾年來我一直沒和唐舞聯絡,聽說她已經成了唐門正式的接班人,唐門的很多事情都已經交給她打理了,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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