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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檢視遠處,發現有個小土包能藏人,如果真有人在這裡的話,又躲了起來,那八成是藏在小土包了。
我往那邊緩步走去,走離了火堆,光線立刻黯淡了,抬頭一看,竟然是月亮被雲遮住了。
不知為何有點虛啊,他媽的不會是鬧鬼吧?我好奇心被勾了起來,那人絕對不正常。
我小心翼翼走向小土包,這小土包不足半米高,但人要是躺在另一面的話,我這邊是發現不了的。
我輕手輕腳走過去,又緩慢地趴在了土包上,然後偷偷探頭張望另一面。
不過一瞬,寒光躍起,我面板一寒,感受到了殺意。擒拿手瞬間使出,當那把匕首停在我喉嚨處時我扣住了對方的手。
我現在身體不妙,又猝不及防,擒拿手並不及時,是對方主動停下了匕首。
我嚇出了一身冷汗,腦袋也不敢動,隱約看見土包上趴著一個黑影。團女叼號。
沒有一絲月色,雙方都看不清對方。這人手很冷很軟,我扣住了也沒繼續出手。
她就開口了:“離開。”冷淡的兩個字說出,她的匕首也挪開了。
我心中一顫,竟立刻鼻子發酸。腦袋直接伸了出去,匕首再起,我都不顧慮,自顧著看她。
天上雲層散去,那輪圓月灑下了光芒,伊麗覺羅清冷的臉蛋映入我眼中。
她的匕首也猛地停在半空,然後輕輕滑落。
許久沒見,她還是老樣子。
我心裡難受得要命,身體也發滯,動都動不了。伊麗覺羅如同矯健的豹子,但她的警戒在瞬間消失了,剩下的只有發愣。
我確信她看著我,我也看著她,月光很美,她也很美。我說:“老羅你好啊。”
我已經過了青澀的年紀,但此刻卻相當青澀。伊麗覺羅醒悟過來,手往下一模,抓起鼻子轉身往黑暗中走去。
我喊住她:“你要去哪兒?”她停住了,很輕地呼著氣:“我還有事。”
她說得輕描淡寫,但聲音在發顫,那種感覺如同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貓兒。
我忽地想緊緊抱住她,身體也不敢上前。我說你這些日子還好吧?她在點頭,並不說話。
我很心急,因為我沒話可說,不知道如何挽留她。我們之間經歷了許多事,但最終卻各自天涯,如今在天涯中相遇了,卻有著陌生人一般的生澀,我不言她不語。
我催促著自己,好歹說句話啊,溫情一點的,跟她訴衷情吧,告訴她自己的心意,結果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伊麗覺羅再次抬步,她又要走了。我死死地抿著嘴看她,然後狠狠地咬了自己舌頭一下,腳步往她移去:“老羅,我”
開口的時候她又停下了,腦袋輕輕一側,半張傾城臉頰對著我。我看呆了,月下的美人,半張臉足以迷住所有男人。
到嘴的話立刻說不出,然後又迫不及待想說,結果硬生生被憋成了逗比:“我哈哈,是不是有人追殺你啊,你蹲土包後頭幹嘛?不知道還以為你在拉翔。”
操說不下去了,我低頭看草地,到處都是月光,沒有一絲雜質。”
伊麗覺羅竟然解釋:“我只是在這裡看月亮,結果你卻偷偷摸摸過來”
原來是我驚嚇到你了,我趕忙道歉,她說不必在意。
再次沒了話題,氣氛陷入了死寂。伊麗覺羅又要走了,我快步過去,正想強行找話題,伊麗覺羅卻開口:“回去吧。”
她聲音依舊有點顫,但這句話似乎不容置疑,那意思很清楚,她不想面對我。
我停了下來,心中是無比的失落,伊麗覺羅緩步離去,頭都不回。
我忽地覺得心痛,連身體都覺得痛。痛得我冷汗直冒,鼻子酸澀。
我就捂著心口下蹲,然後低頭彎腰,越發用力地抓著心口,你永遠不知道自己何時會痛苦。
伊麗覺羅徹底走遠了,她沿著湖岸走著,月亮又隱入了雲層,聖湖四周都是黑色的。
我看不到她了,跪在地上痛得直喘氣,從長豐街到隱世家族,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麼痛過。
心裡想著這病又犯了,我得痛死了。也不想掙扎自救了,往地上一滾,滾得跟死狗一個樣。
眼睛也閉了起來,待得再睜開,身體依然這麼痛,可四野大亮,月亮又出來了。
我盯著天空,然後天空被擋住了,我看到下垂的髮絲。又那麼片刻我發著呆,伊麗覺羅跪坐在我旁邊,將我腦袋抱在她腿上:“你怎麼了?”
我還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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