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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冷靜下來以後,開始給馬氏兄妹講鐵牛的事,一切講完,馬東感嘆道:“鐵牛真可憐。”
馬雅擔心的看著牛皓凌,輕聲道:“十六歲是人一生中最叛逆的時期,十六歲入獄,心態應該會變化很大吧?他會不會找你尋仇呀?”
“你說什麼?”牛皓凌的眼神迸發出殺人般的兇光,馬東轉身罵道:“馬雅,你胡說什麼?”
“我哪有胡說!”馬雅反唇相譏道:“我只是說出自己的擔心而已。”
“明天我就搬出去住。”牛皓凌冷靜下來,若無其事的笑道。他不能將自己的觀念強加給別人,畢竟鐵牛是一名殺人犯,別說是認識沒幾天的馬雅,就算是認識了兩年的馬東,說不害怕也是撒謊。
誰敢和一名入獄四年、素不相識的殺人犯住在一塊?就如同馬雅所擔心的那樣,四年時間,任何人都會變,何況還是在獄中度過。
“十三哥,為啥要搬出去?我們還有一間空房,正好讓鐵牛兄弟住。”馬東氣道。
“心意我領了,我怕鐵牛住不習慣高樓,還是和他出去住吧。”牛皓凌說的擲地有聲。
馬東回過頭,狠狠瞪了馬雅一眼,後者瞪著大大的眼睛,委屈的看了眼馬東,沒有再繼續說話。
有了這段插曲,晚上三個人都沒什麼話題,馬東傷感於牛皓凌的離開,馬雅覺得是她話語的關係,而牛皓凌,則是在思考明天去哪兒租房。
一夜無眠。
牛皓凌翻來覆去的想了一晚上,等到稍微有點睡意的時候,已是初曉凌晨。他起床稍微收拾了一下,吃了點東西,開車趕往高新區齊州軟體園。
又過了三天時間,萱萱文化傳播公司漸漸步入了正軌,接的第一個策劃訂單完成的很成功,幫客戶超額完成了銷售指標。
為了這次的成功,公司上下一起去飯店慶祝了一番,後來雷萱萱又喝醉了,抱著牛皓凌又哭又笑。
她真的很不容易,別人都說單親的孩子更堅強,牛皓凌卻不這麼以為,他覺得這種堅強不過是她們從小到大強撐出來的假象,這些單親孩子只是不想讓別人看出她的不同。
那一晚雷萱萱在車裡哭了很久,把牛皓凌全身的西裝哭溼了一大片。牛皓凌並沒敢多喝,那兩個女殺手始終縈繞在他腦海,令他的神經持續緊繃著,一直保持著jǐng惕心。
雷萱萱說了很多,從小到大的經歷,牛皓凌一直在旁聆聽,他發現雷萱萱只有醉酒以後,才會撕下所有的偽裝,還原出她本來的模樣。
經過了這次插曲,雷萱萱對待牛皓凌更為親暱了一些,那是一種完全不同於對待朋友的親暱,估計連雷萱萱都不清楚,她這種感覺到底出現在什麼時候。
只能說,牛皓凌完全是趁虛而入,在雷萱萱最需要依靠時及時出現。有時候愛意的產生,說白了就是一句話:在合適的地點,合適的時間,見到了合適的人。
牛皓凌縱意花叢這麼久,怎會不明白雷萱萱的意思。只是為了任務,他一直沒有做出表示。
他不敢有所表示,雷萱萱不是普通人,和他一個普通人在一起,足夠在雷家掀起一場驚濤駭浪般的衝擊波。牛皓凌從不相信窮小子和公主的愛情,若是強行在一起,窮小子和公主都沒啥好果子啃。窮小子想要娶公主,只有一條路,拼上xìng命去努力成為王子。
牛皓凌並沒有為雷萱萱變成王子的打算,第一個任務,他只想安安穩穩、波瀾不驚的完成,不想生出任何不必要的事端。他是一個很現實的人,現實到讓人感覺冷血。
今天是星期六,公司上下除了牛皓凌以外全都忙成了一團,他們在準備競標的相關事宜,外地一家知名的房產公司進駐泉城,對外公開招標,將一年的廣告業務全數外包。
這是一筆盈利達數百萬的單子,如果競標成功,足以令萱萱文化傳播公司進入穩定期。
“陳助理,雷總喊你過去一下。”牛皓凌蹲在門口抽菸,安靜走過來恭敬說道。牛皓凌丟掉菸頭,用腳踩滅,應聲道:“嗯,我現在就過去。”
牛皓凌推門進去,雷萱萱正在辦公桌前走來走去,瞧見牛皓凌進來,她一臉欣喜的說道:“陳林,剛才我接到了主辦方的通知,讓我們現在過去洽談一下,說不定我們可以不透過競標拿到這筆單子呢?”
牛皓凌壞笑道:“哪有這麼好的事?天上不會掉餡餅,有了想貪便宜的想法,就要做出被佔便宜的準備。”
雷萱萱拉著牛皓凌的衣袖,嘻嘻笑道:“有你保護我呀,你陪我去吧,我實在不想放棄這次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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