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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這小子鬼鬼祟祟的一直躲在周圍監視我們,我把他帶過來了。”黑衣保鏢面無表情的說。
肖末謙打量了幾眼馮遠,說:“你就是那個報警的人?”
馮遠哆哆嗦嗦的轉過身看向被黑衣保鏢叫做三少的人,實在想不通自己明明是給可愛可親的警察叔叔打了電話,為什麼來的是一群這麼兇殘的黑社會!?
“謝安生被他們帶到哪裡去了?”肖末謙看著他,聲音裡是掩蓋不住的急切。
“我、我不知道……”說起這個,馮遠就一臉沮喪,“謝哥讓我跑了,後來我就不知道了……”
說道這裡,馮遠突然回過神來,“你怎麼知道謝哥名字的?”明明自己沒有說啊……
突然想到了某種可能,馮遠大驚失色,“你是肖三少爺?!”
奉凱在一邊默默捂臉,這孩子真傻。vv;;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就是決定榜單的時候了!好擔心!
第42章 喲嚯
就在謝安生四處觀察的時候,大門又一次開了。
這次從裡面出來的是一個穿著熨貼西裝的男人;他帶著無框眼鏡;面板略黑;五官平淡之中帶著點書卷味。
那人彷彿看不到身後謝安生沉沉的目光;自顧自的關上了門,換好鞋,才轉過頭面對謝安生。那張平淡得彷彿面具的臉上慢慢的咧出一個微笑;看得謝安生毛骨悚然的。他說:“我姓沈,是白爺安排我來給謝先生送飯的。”
謝安生的目光順著他的手緩緩下移;這人一邊提著一個小箱子。
“謝先生想在哪裡吃?”
空蕩蕩的房子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身白衣的謝安生。
“去我房裡吧。”謝安生說完;就轉過身慢慢的上樓了。
身後的人不緊不慢的跟著謝安生到了他剛剛醒過來的房間;然後把兩個箱子放到沙發旁邊的圓玻璃桌上。將其中一個箱子攤開;其中立刻冒出了白色的熱氣,飯菜香味一下飄散了出來。
裡面是簡單的兩素一葷和一碗白米飯,都是用小碟子裝起來的,量不多。
謝安生慢慢的走過去,坐到沙發上,捧起碗,吃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肌肉鬆弛劑的原因,謝安生並沒有多少胃口,但他還是一點一點的把這些東西都吃完了。
那個姓沈的人就坐在一邊,耐心的等著。
等謝安生全部吃完之後,他發現自己也因此有了些許力氣。
他還來不及欣喜的時候,一盆涼水卻迎頭而上。
見謝安生吃完了,姓沈的立馬站起來,動作嫻熟的收拾碗盤。
謝安生見狀,忍不住調笑一聲:“沒想到沈先生也是個家務能手,想必有很多人追求吧?”
“謝謝誇獎,我已經有妻子了。”沈立微微笑著,收拾好碗盤之後,又開啟另一個箱子,從其中取出一個注射器和一瓶裝著透明藥水的玻璃瓶。
“謝先生,請配合一下我。”
謝安生當然知道那是什麼,臉色一僵,“我現在還沒恢復呢,用得著再打一針?”
“我也是奉命行事。”沈立說。
“我暈針的。”謝安生乾乾的開口,想盡量逃過一劫,他心念一動,“反正這裡又沒的三個人……”
“請不要讓我難做,謝先生。”沈立仍然是那副無能為力的表情看著謝安生,彷彿他提出了一件多麼棘手的事。
“好吧。”謝安生認命的伸出手,露出一截精瘦的手臂,青筋很明顯的露了出來。
沈立在謝安生手臂上的靜脈處抹了抹碘酒,動作熟練的把針頭扎進去,冰涼的藥水順著脈管進入了他全身的血液迴圈。
“雖然這種藥物對身體的傷害很小,但是謝先生還是臥床休息為好。”沈立收好注射器之後,又說:“我會隔一天來一次。”
謝安生興致缺缺的盯著自己手臂上的針孔,看起來根本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沈立也不在意,他只是例行公事的提醒一句,至於對方聽不聽他的話,那就不是他的事了。
“現在是什麼時間?”謝安生突然出聲,抬頭看著他。
沈立提著兩個箱子的動作一頓,低頭看向他。青年臉色蒼白,又穿著一身白衣,在黑色真皮沙發的襯托下明顯變成了一種更加病態的白。
“今天8月25號。”
以為不會得到回答的謝安生驚訝的看著這個從始至終就沒有出現過真實表情的男人,他表情依然淡漠,說:“聽說肖家三少正在暗中找一個很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