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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傷期間傍上了肖家這尊大佛。不過如今我和他平起平坐,我就更加不會輸給他了。”
白邵南微微抬起上身,腦袋隨著手上的迷你型手槍歪了歪,一臉無辜:“謝哥你怎麼就忘記了,我可是毒蛇白,從來不打無把握的仗。”
謝安生在心中暗暗磨牙,毒蛇白就是毒蛇白,一輩子都是讓人厭惡的臭狗屎!
下一秒,謝安生就像剛才馮遠一樣被馮遠手下反剪著雙手提溜了起來。
白邵南結果手下遞過來的毛巾,慢條斯理擦了擦嘴巴,看著謝安生的眼神又恢復了從前的幸災樂禍。
把毛巾扔到一邊,白邵南像巡視領地的公獅子一樣慢慢的走到謝安生身前。
然後,抬起一隻腳狠狠的踹到了謝安生的腹部。
接著,又是一腳。
……
謝安生一聲不吭,等白邵南踢了不知道多少腳的時候,他神志都有些渙散了,微微抬起蒼白如雪的臉,眼睛惡狠狠的瞪著白邵南,那副暴怒的樣子,彷彿眼睛都要出眶了。
白邵南無所謂的笑了笑,一手捏住謝安生的下巴,讓他抬高頭。
然後,狠狠地吻了上去。
謝安生眼睛睜得更大了,眼角泛紅,本來已經脫力而軟趴趴的人一下子全身僵硬了,微微的顫抖起來,用盡全力的掙扎,可是根本不能撼動後面的人分毫。抓著他的人力氣大的驚人,像鐵鏈一樣緊緊地鉗制住了他,讓謝安生根本逃不開白邵南的吻。
白邵南的吻十分暴虐,謝安生緊閉著雙唇不讓白邵南進來,白邵南就夾著他的唇瓣咬,沒多久,謝安生就嚐到了鐵鏽的味道。等到他憋氣憋得就快窒息了,白邵南才放開他。
謝安生蒼白的臉色重新染上了一抹病態的嫣紅,嘴唇都快腫的跟香腸嘴一樣了。
白邵南替他抹去嘴角的血跡,笑了起來,“這樣好看多了。”
謝安生被他氣得白眼一翻,厥過去了。
白邵南笑著從手下手裡接過他,上次被人打擾所以沒吃到,這回可要吃個飽。
從前是因為憋著一口氣,才留了這麼多年的執念。
而如今,執念已經變成了這個人。
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感情,不過管他呢。
白邵南打算來個霸氣的公主抱,接過太過得意忘形,忘記自己也是個傷患,更何況謝安生本來就和他體形相仿,白邵南繞過謝安生的腿彎,一使力,然後兩個人都摔倒了地上。
#一眾手下的心聲:老大太弱雞怎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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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生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裝修華麗的大房間裡,窗臺那裡拉上了厚重的深紫色窗簾,天花板上閃爍著點點星光似得燈。謝安生打量一遍,就看到了整個人陷在黑色真皮沙發裡的白邵南。
他手裡拿著幾張熟悉的白紙,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
謝安生瞳孔一縮,聲音都有些顫抖了,“白邵南,你到底想怎麼樣!?”
白邵南放下資料,慢悠悠的朝他走過來,坐在謝安生的邊上。
“你不應該很清楚嗎?”
謝安生盯了他一會,接著忍不住移開目光,強自鎮定道:“資料你已經拿到了,為什麼不放我離開?”
這回真的要對不起肖末謙了,謝安生想。
“誰知道這回又是不是真的?”白邵南摸了摸下巴,輕描淡寫的說:“謝哥還是暫時留在這吧,若是肖家三少要對付你,我也可以保護你。”
說著笑眯眯的摸了一把謝安生的臉,手指狠狠地按壓著臉上的那些青腫,疼得謝安生髮出嘶的一聲倒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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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末謙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餐桌上擺的像求婚現場似得戒指和銀行卡。他捏起那枚熟悉的戒指,手指輕輕的摩擦著戒指的邊緣,然後狠狠地把戒指攥到手心裡,臉上一片陰鬱。
作者有話要說:哦漏我今天一點鐘就對著電腦,然後刷bs一直刷到9點才開始寫……
一果然木有榜單就是木有動力。。話說我自己也被白邵南和謝哥萌到了ovo
第40章 喲嚯
謝安生不知道白邵南把他帶到了哪裡;但從感覺來看;這裡似乎是一幢獨棟別墅。也不知道以前白邵南用它來做什麼,這幢別墅內所有的門窗甚至是通風口都焊上了拇指粗細的精鐵,此情此景,讓謝安生特別想抖著聲音特別應景的唱一曲《鐵窗淚》。
正在謝安生特別淒涼的覺得自己是小白菜地裡黃的時候,白邵南端著一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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