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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隨著改革開放的風吹遍了整片國土,南安路的繁華漸漸的被掩蓋在慢慢建起來的高樓大廈之下,曾今象徵著身份的紅色路牌在周圍燈紅酒綠的對比下,一點點的黯淡下來。直到燈光全部黑暗,然後再也沒有人記起。
南安路的這家電影院是整個中西部地區當時裝置最好的一個電影院,謝安生還是個小豆丁的時候,電影院就已經不復曾經的風光了,不過那時候一天還是有那麼一兩場電影看。
謝安生人生中的第一部電影就是在這裡看的,電影名字他早就模糊了,記憶裡唯一清晰的就是當時在人流中父親緊緊攥住他的手,那真是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溫暖。
而如今,故地重遊帶來的確實另一番心境,謝安生甚至來不及緬懷一下早已逝去的童年。
電影院裡一排排的椅子早就被搬空了,如今這裡被改成了一個大倉庫,裡面零零散散堆著些要催熟的水果和一些大箱子。
去過電影院的人都知道,除非有光,不然整個電影院就是一片漆黑。謝安生手裡拿著一個電筒,大門口傳來的些許微光早就被吞噬進黑暗的肚子裡,越往前走,就越是黑。
謝安生不敢掉以輕心,整個空間只剩下他比平時要急促的心跳聲和細微的腳步聲。他手裡的手電筒的光線射到一個地方,其餘的地方就全部都是黑暗,然後移開,那裡又是一片黑暗,跟演鬼片似得。謝安生覺得,這個時候如果突然出現一個白衣長髮的女鬼,他都能跟對方隨意聊上幾句了,心理素質好的出奇。
過了一會兒,女鬼沒出現,啪嗒一聲,整個電影院的燈被開啟了。
年久失修的電燈一閃一閃的,還不如不開呢,謝安生揉著眼睛,忍不住吐槽。
“小謝哥隻身犯險,還真是勇氣可嘉啊。”白邵南的身影出現在電影臺子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謝安生,神情別提多揚眉吐氣了。謝安生用腳指頭都能猜到這個小人陰暗的內心活動,無非就是#啊哈哈你終於落到了我的手裡今天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無門了#這類反派經典臺詞。
謝安生才不跟他廢話,讓他有嘲諷自己的機會呢。
“東西我帶來了,你把人給放了。”
白邵南也不跟他來虛的,做了個手勢,從幕布後面走出來一群人,其中一個人手裡跟抓小雞仔似得把馮遠的雙手反剪在後面。
得到白邵南的示意,那個人鬆開了馮遠,把他往前一推。
馮遠這幾天嚇得夠嗆,臉現在還是白的。看到謝安生就跟看到救命稻草似得,踉踉蹌蹌的往他身邊跑,人還沒到呢,“砰”的一聲,一顆子彈就在他跟前開了花。
“這裡沒你事了,還不快滾?”白邵南收了槍,朝他冷冷的開口。
馮遠嚇得一屁股做到了地上,看著前面的那顆子彈坑,眼睛整的老大,一動不動的,好似魂都出了竅一般。
聽到白邵南的話,他下意識的就往謝安生那看,謝安生也被嚇了一跳,皺了皺眉,朝門口示意,“快走。”
馮遠嚥了咽口水,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最後火燒屁股似得逃了出去。末了,在大門口的時候,又停了下來,彷彿用盡全身的勇氣和力量,朝謝安生吼了一嗓子,“謝哥我一定會回來救你的!”
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
”還挺有膽子麼。”白邵南不鹹不淡的說了這麼一句,”謝安生,這回你可跑不掉了。視線在接觸到謝安生之後,又變得耐人尋昧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渲作者星期六上午要補考,下一更要到星期六下午才有,見諒。
第39章 喲嚯
謝安盛站著不動;手抓著揹包死死地盯著白邵南;眼神寒風徹骨,那架勢是恨不得穿越回七年前一刀捅死眼前這個王八蛋,為社會解決一大禍害。
兩人不愧是多年的老冤家,白邵南就是謝安生的x光線;一眼就把人看得透透的。
“你是不是在心裡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白邵南皮笑肉不笑的說,“那可真不好意思;人都說禍害遺千年,謝安生你這輩子都別想躲開我了。”
“你真廢話。”謝哥秉承著他一貫惜字如金的作風,絲毫不受白邵南情緒波動的影響。
白邵南收斂了臉上小人得志的表情,神色又變得淡漠起來,不過仔細看,還能看到他那雙狹長的丹鳳眼裡閃爍著的興奮光芒。
“東西呢?”白邵南說:“別人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都給把人提前給你放了,謝安生你不會耍賴吧?”
謝安生那道又黑又長的眉毛揚了起來,即使在